废液排了个干干净净,魏泽宇将阴茎往外一抽,尿液没了阻拦顿时往外倒流,他眼疾手快,迅速拿过一个肛塞对着许清树的后穴一插,虽然那些东西还是会从缝隙里渗出,但大部分已经挡在了里面。
见魏泽宇发泄完了,趁着他心情好,许清树忙道:“魏老板,我明天得回家一趟。”
“又有什么事儿?”
“我弟明天放假,高考前就这么一次假了,家里不能没有人。”
“你还挺关心你弟的。”
“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
魏泽宇心情好,大手一挥转了许清树五万块钱,让他带弟弟吃点好的。
高考前最后一次假期,学校为了让学生放松,一下给放了三天。
许鹤鸣刚背着装着换洗衣服的书包走出校门,一辆黑色的轿车就停在了他面前。车窗放下,许清树笑着对他说:“鹤鸣,上车,哥带你回家。”
看着这崭新的像是昨天刚买的车,许鹤鸣冷笑一声:“许清树,你是真出息了,连车都买了。”
他后退了几步,连许清树的话都不想听,执拗地向公交车站走去。母亲死之前留下了一些财产,许清树心中有愧全都留给了他,因此虽然没有收入来源,也不用许清树的钱,许鹤鸣省吃俭用日子还算过得下去。
许鹤鸣没走几步许清树就追了上来,从身后拽住他的书包,“鹤鸣,你跟哥在一起的日子也没几天了,就让哥好好照顾好你这段时间可以吗?”
“放开。”许鹤鸣冷冷地说。
“我不放,你今天必须跟我走。”
“你找打是不是?”许鹤鸣有些生气。
许清树挺到他面前扬起头,“你打吧,怎么解气怎么打,打完了跟我回去。”
许清树只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他这一昂头,许鹤鸣瞬间便看到了他脖子上那深浅不一的咬痕,一想到他昨晚趴在别人床上被啃来啃去,许鹤鸣心中又生出一股闷气。
“不知羞耻!”
许鹤鸣愤怒地向后一甩,许清树没他力气大,顿时摔倒外地,许鹤鸣趁机向公交车站跑去,在许清树追来之前上了公交。
许清树也没有力气再去追他,倒地的那一刻,他伸手向后一撑,掌心却结结实实地按在了一块啤酒瓶碎片上。
“妈的,谁这么没有公德心!”
许清树骂了一声,急忙将碎片拔了出来。掌心已经血流如注,里面只怕还留着一些细小的碎片。
车是暂时不能开了,许清树就近找了个诊所。好在伤口较浅,护士检查后说里面没有残留什么异物,便做了消毒清创,用纱布做好包扎,以防万一又打了一针破伤风。
许清树就这样身残志坚地回了家,许鹤鸣放学的时候是傍晚,等他回家已经过了饭点。许清树一进门就看到了扔在垃圾桶里的泡面桶,心中愈发酸涩。若是母亲还在,一定会将即将高考的弟弟照顾得很好。
泡面哪能吃得饱人,许清树当即就进厨房忙活了起来。如今许鹤鸣考试在即,许清树不敢做太油腻的东西,想来想去还是熬粥最稳妥一些。
他中午已经提前买好了青虾,洗干净挑去虾线腌好,在砂锅里倒少量的油,将虾放进去一煎,虾油的清香便顿时溢了出来。开大火加入热水,加入白米,香菇,胡萝卜,还有各种调料,焖个半小时,家常的海鲜粥就这样成型了。
许清树尝了尝,虽然比不得正经的饭店,但味道却也不差,尤其是深夜来这么一晚热腾腾的粥,胃指不定有多享受。
他盛了一碗,又撒了一些香菜,便去敲许鹤鸣的门。
许鹤鸣怒气冲冲地将房门打开,待看到许清树手中的粥后眼中难得闪过一丝柔软,但语气依旧冰冷:“端走吧,我不吃。”
“鹤鸣,算哥求你了。”许清树央求道。
“手怎么了?”许鹤鸣忽然问。
“嗯?”许清树一愣,结结巴巴地说:“哦,我不小心划破了。”
见许清树眼神躲闪,许鹤鸣想起今天下午自己推他的时候,他摔倒外地“啊”的叫了一声,手想必是那个时候划破的。
缠着纱布还为自己煮粥,许鹤鸣生出一丝愧疚,沉默片刻还是将粥接了过来,道了一声:“谢谢。”
这声“谢谢”很僵硬,像是机器人没有感情的声音,可许清树却乐开了花,傻笑着对许鹤鸣说:“不客气不客气,鹤鸣,明天哥接着给你做饭好不好。”
“上赶着伺候人还这么开心。”许鹤鸣见不得他这股高兴劲儿。
“伺候我弟我乐意。”许清树摆出一副贱兮兮的模样。
“倘若你早些年有这个觉悟,这个家也不至于如此。”许鹤鸣嘟囔了一声,啪地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