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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陆修诚只是恶趣味上头,想要来一场公交车痴汉剧情,并未真的想对这个陌生的高中生做些什么。但此时这样一个可爱的小东西,扑在自己怀里,陆修诚再也忍不,恨不能把他绑回公寓,狠狠操个七天七夜。
时间已经是晚上六点半,离终点站还有小段路程,人也不似刚才拥挤,最后一排甚至都没有人坐。陆修诚微微挑眉,拽着裤腿湿透了的江远亭,走了过去。
陆修诚坐在后排靠窗的座位上,两条长腿自然分开,露出跨间傲人的鼓包,引得江远亭不住咽口水。
“坐上来。”陆修诚抬头,手指轻点自己的大腿。
江远亭这时候才看清楚猥亵之人的正脸,他穿着一身看起来就十分精致的西装,戴着黑色口罩,只露出漆黑深邃的眼睛。在对上那眼睛的瞬间,江逾白感觉原主的心脏跳得飞快。
“怎么?小骚货现在知道怕了,不干了?”
“没……在等……大鸡巴……”
江逾白目光继续回到男人腿间的鼓包上,陆修诚让他坐上去,却没有拉开裤链,难道是想要他伺候?正当他准备跪下去亲吻那散发着轻微麝香味的鼓包时,一直坐着的人开了口。
“骚逼现在就忍不住了?可我还没玩爽,不想操呢,怎么办。”
男人的眉眼,好像在笑,是江远亭再熟悉不过的调笑。他立刻反应过来,双腿岔开坐在陆修诚的大腿上,任由他将自己已经湿透大半的裤子褪到脚腕。
“先生想怎么玩都可以,母狗好痒,求先生尽情玩弄母狗,给母狗的骚穴开苞破处。”
陆修诚把车窗打开一条缝,傍晚的凉风猛地吹到面前翘着的粉嫩小鸡巴上,又让那精致细小的马眼,颤抖着吐出一滴前列腺液。他满意地用指头搔刮着那高高抬起的龟头,引得江远亭抓着t恤下摆,一阵颤抖。
“果然是天生的娼货,不用教就知道怎么说。你这么浪,老师同学知道吗,这个骚鸡巴,我允许了吗就硬起来?”
脆弱的龟头被人抓在手里扯到身前,江远亭吃痛,身形不稳倒在对方肩上,却又被狠狠握住鸡巴,惩罚一般揉捏着。
“贱货,挺直身子,不许出声,出声你就等着在公交车上被轮死吧。”
“唔!”
好疼,真的好疼,疼得江远亭额头上的汗珠都冒出来了,可是也真的好爽。江远亭的双腿被陆修诚的腿带着大开,秀气的鸡巴被他用手掌扇过来扇过去,从淡粉变成充血的鲜红。
最脆弱的地方被男人无情抽打着,江远亭痛得脸都白了,还要咬着嘴唇不许自己出声。只是不断抖动的鸡巴泄露了主人真实的想法,它上下抖动着,前端的小口微微张合,一副马上要释放的样子。
江远亭红着脸,身体后仰绷紧,脸上挂着迷乱的神情,“要,要到了,要到极限了,唔,再用力一点,用力一点……”
低低的呜咽声引得前排坐着的人转头。
“不好意思,我弟弟在闹脾气。”
陆修诚拇指堵住马眼,玩弄着分身下面那两个可爱的囊袋,轻微用力,“看来你是真的想被人操死啊,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
“唔唔唔!”
卵袋被男人抓在手心,像盘核桃那样把玩着,强烈的痛感带着丝丝爽意,却让江远亭几乎窒息。嘴唇被咬得发白,可还是抑制不住的想要呻吟,脑中一片花白,江远亭咬着陆修诚的肩膀,如同失控的机器,疯狂抖动。
陆修诚没有说话,只是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江远亭咬得有多重,他手上的力气就有多重。他喜欢这种掌控的感觉,男孩终是乖乖听话,哭泣着、挣扎着、撕咬着、祈求着,却依旧无声地承受着这场非人的虐待。
“求你,操我,求你,求你……”
几分钟过去,江远亭泣不成声,分身已经痛到没有知觉,悬空的腿间挂着淅淅沥沥的淫水,都是刚刚他没忍住喷出来的,两人坐着的位置,地板上一大片水渍,如同憋不住尿的婴孩留下的痕迹。
“求你,求你,操操我,操操我好不好……”
见身下人只是笑着没有动作,江远亭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直接扑上去将人抱住,颤抖哽咽着亲吻陆修诚的喉结,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湿透了的骚逼上。
“摸摸也好,我太痒了,好想要大鸡巴,插进来,狠狠插进来,求你了……”
带着哭腔压低的嘤咛,如同祈求怜爱的小受,柔软的头发在自己下巴处来回蹭着,陆修诚十分受用。
“骚货,就这么忍不住?地上全都是你的骚水了,都要流到外面去了。”
“唔!!!轻点,轻点……受不了了……”江远亭紧紧抱着陆修诚,把头埋进他的颈侧,感受着那人对自己的折磨与玩弄。
指甲滑过黏腻的阴蒂,带来一阵战栗。那小小的肉核还藏匿在花瓣深处,在陆修诚的掐碾下逐渐饱满肿胀,带着被蹂躏的紫红色,从花瓣中露头。
“轻点?是轻点还是重一点?你这个骚浪的身体,轻了能满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