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我表情不对,赶紧改口:“确定句!”
都说了没有确定句这个句式!
我被气的快跳起来了!
冷静!冷静!再给他一次机会!
“屠惧,投以骨是什么句?”
他要是再答不对我就要动手了!
“倒装句。”
好好好,终于是答对了一个!但不排除蒙的可能性。
我猜测在他的认知里句子只有三种——正常句,确定句和倒装句。
我真应该夸夸他,居然还知道一个句式类型里有的。
终究是我太天真,拯救不了一点,一点没法拯救!
句式还没整会,林妤竹又告诉我林璟栖的病句题也不是很会。
为什么不说一些林璟栖数学方面有哪些不会的题吗?是因为的19分的卷子上都是不会的题,根本拯救不过来吗?
心好累!
为了我的身体健康着想,病句我直接就没教他。
还好古文句式他学会了,这气也不算白生。
但我是万万没想到,他现在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他又重复一遍:“是确定句,康柏哥哥,有什么问题吗?”
这问题可大了啊!
不是,他到底是学会了故意跟我这儿开玩笑呢,还是压根没学会啊?
林璟栖,一个让我凌乱无数次的人!
他解开我裤子的拉链,手慢慢往下探,我的呼吸开始凌乱。
气息交织在一起,我觉得周围都变得燥热。
实在是太久没做了,我们都已经变得生涩。
还好是在酒店,道具比较齐全。
在润滑剂的助力下,很快就扩张好了。
他想直接进来,我手抵在他的胸膛:“戴套!”
他还委屈上了:“康柏哥哥,你不爱我了吗?以前都不用戴套”
“不戴可以,不能内射!”
我实在是受不住,每次他帮我清洗的时候都会和我再来一炮,再接着清洗,再接着做,直到我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他才肯放过我。
他简直就是个禽兽!
最后,在一阵极限拉扯后,他还是戴上了。
不一样的感觉
隔着一层薄膜,我依然能感受到滚烫的鸡巴在我体内来回进出,这种触感真是却又不太真实。
林璟栖在不断抽送着鸡巴,随着他的动作,我后穴内壁的软肉被颗粒摩擦着,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的声音都已经变了调,死死抱紧他,身体忍不住地抖动。
我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四肢交缠,水乳交融。
在空调屋里我们还是出了一层薄汗,汗液滴到脸颊处,已经变得冰凉,激得我瑟缩了一下,后穴不自觉收紧。
“康柏哥哥,你这是不想让我出去吗?放松点,都快夹断了!这么久没肏你了,怎么变得这么紧了?”
这小子最近骚话有点多啊?我猜林妤竹又给他看啥不健康的小凰文了!
以后可不能让他俩多接触了,最后受罪的是我啊!
我就发现林璟栖他除了学课本知识不快之外,学其他东西是一点不费力啊!
特别是这方面的知识学的是真快啊!
他又开始了,开始舔我脖子吸我乳头了。
舌头还在打圈舔我乳头!
“嗯~”
很痒,不仅是被舔的地方很痒,还有后穴也很痒。
他含住我的耳垂,又开始用湿热的舌头舔砥着。
抽插的也越来越快。
在层层刺激下,后穴一阵剧烈收缩颤抖,我射出了白浊黏稠的精液。
我松了一口气——之前我射出来的总是颜色浅淡的,我都怀疑他把我肏坏了。
还好,我依然是一个性功能正常的钢铁直男。
好吧,虽然现在没有那么直了。
但终有一天,我会反攻!
“呃啊~”
他抽插的速度更快了,后穴还是会忍不住的颤抖,我也没忍住发出了声音。
后穴感受到了一阵滚烫,但没有熟悉的被精液灌满的感觉。
他抱着我走进浴室。
虽然这次戴套了,虽然这次没内射。
但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旦起了兽欲便无法停止行动。
我们又在浴室做到筋疲力尽。
躺在床上恢复体力,我们之间保持了一些距离——我怕他再扑上来和我来一炮,我受不住。
我看着他的侧脸,头脑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了。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真是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你喜欢我是确定句吗?我不太确定。
但我喜欢你是确定的确定句。
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射进房间。
手机响个不停,不用猜我都知道是谁。
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