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呗?
万万没想到,连跟踪这种事我都做得出来,我都怀疑我自己是不是有点啥大病!
“康柏哥哥,你是凑巧也来洗澡,还是因为离不开我来找我的啊?”
林璟栖的声音突然响起给我吓一跳,不是,他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澡堂里的热气熏得我脑子都已经转不过来弯了。
迷迷糊糊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回答的了。
总之,我跟踪的下场就是被他拉到单间里按在沙发上亲。
我本来想推开他不让他亲,但没办法,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亲我的眼睛,亲我的脸颊,又亲我的耳垂,舌头舔过我的唇瓣和我接吻,甚至他还要伸舌头。
虽然已经被他亲得浑身发软了,但我还是阻止他伸舌头。
我的底线已经一降再降了。
我以前觉得恶心,但我和他睡了;我以前觉得我不可能喜欢男人,但我喜欢上他了;我以前觉得我不会没确定关系就接吻,但我现在任由他亲了。
可是,舌吻不行,我实在没办法接受我虔诚地和一个不爱我的人舌吻。
如果,他喜欢我就好了,如果他承认喜欢我,哪怕是假的我也可以接受,可现在我们只是兄弟而已。
空气很燥热,我们从沙发滚到地下,我都怀疑林璟栖真的说到做到,把药下到空气里了。
我还是很紧张,在人这么多的地方做还不如当众拉屎呢。
被发现可不是同一种尴尬啊!
我越紧张吸得越紧。
他只能缓慢艰难地动一动。
但这种情况下实在是刺激,虽然是在单间,我也还是怕会有人进来。
他在我锁骨上留下一个牙印:“康柏哥哥你轻点~我快受不了了。”
我有一瞬间的呆愣,但也确实放松了不少。
林璟栖现在这技术是越来越好了,我觉得我这个炮友迟早被他肏死。
“璟栖,康柏,你俩在里面吗?怎么还把门反锁了?”
林璟栖没说话,只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我怕他打不开门找人来开,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我努力平复呼吸:“嗯,我俩在里面换衣服呢,你先去搓澡吧,不用管我们!”
“好,那你们快点。”
林璟栖听到这话果然又加快了抽插速度。
妈的,你这么着急是要出去见余北清啊?
怎么?我来是打扰你们了?
“啊~哈啊~”
白浊的精液射到了他的小腹,又顺着小腹流到他刚抽出来一半的阴茎上。
我看着他,脑海里不自觉就冒出“一室旖旎”这个词。
实在是太色情了。
我能感受到他今天很兴奋,一直硬着,完全没有要射的征兆。
“你快呃~快点,余北清还在外面等嗯~着呢!”
刚射过的阴茎再次勃起,后穴止不住地收缩颤抖。
林璟栖鸡巴还在不断抽插。
我的身体被刺激的不断抖动。
然后他射出来了,我的阴茎依然处于勃起状态。
他附身含住我的阴茎吞吐着,湿濡的舌头舔砥着我的马眼。
我射在他嘴里了
羞耻感涌上心头,我伸手拿过沙发旁放着的垃圾桶:“吐了!”
结果这小子抬起头,笑着咽下去了。
他咽下去了!咽!下!去!了!
我感觉我快疯了,他在干什么?
在澡堂做是挺方便,我们浑身黏腻腻的,正好走两步就能冲洗。
林璟栖在我的命令下把地板擦干净走出去的时候正好碰到余北清刚好搓完澡,收拾收拾我们仨就回去了。
我真是有点大病!非得好奇去跟踪林璟栖,结果受伤的总是我!
九月以后,我们越来越忙,只是偶尔见一面,睡一觉,然后各过各的生活,不怎么联络。
我明确的知道我自己就是一个矛盾体,嘴上说着没那么喜欢,实际这份喜欢已经深深同血肉融合,扎根在我内心深处,每次想要剔除这份喜欢都会心尖一颤,心头酸涩,连着喉咙也变得干涩,想嘶吼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不知道我对林璟栖到底是什么感情,林妤竹说我对他已经不单单是喜欢了,这是实打实的爱。
如果说那是爱,我也不否认,其实那都不重要,反正我们的关系永远只是兄弟,炮友而已。
我们见面就好像是热恋中许久未见的小情侣一样,我们也偶尔会深情拥吻。
我越陷越深,一边想着我们只是兄弟,一边又纵容配合他那些远超兄弟之上的行为。
所以说,人就是贱啊,不承认也不否认,不说出口也不隐瞒,不拒绝也不接受。
其实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偶尔实在太过偶尔,以至于我们一见面就没忍住亲吻对方。
我也时常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