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哄吧。为什么这点小事也要发火,喻言觉得秦弈真的脾气越来越差了。
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喻言睡的难受,浑身都汗津津的,一个梦连着一个梦,翻来覆去总是睡不安稳,被梦惊醒后又记不得梦的内容,感觉脑子一团浆糊。
喻言再次惊醒的时候看到身边有老大一个人,吓了一大跳,猛地坐起来打开了灯。
秦弈本来就没睡,一直睁着眼,猝不及防被灯晃了眼睛,嘶了一声。
“靠,你等着吧喻言,等你病好了我要把你打成两截。”
喻言感觉自己整个人身体都很沉,他懵懵地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
“夫主…?您怎么…”
“拜你所赐啊,开了四个小时,明早再开回去。真是娶了个磨人精。”
喻言没明白这个逻辑,他不懂为什么一个小感冒秦弈也要跑回来。他好歹是个军人,没那么娇气。
“真的没事呀夫主,感冒而已。”
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喻言有手有脚会自己吃药,熬个两三天病也就基本上好了。
所以喻言评价道,“夫主,您有点太黏我了。”
“我就乐意回来给你端茶送水喂药你管我呢?”秦弈把喻言塞进被子起身去厨房给他烧热水,喻言还能听到他边走边碎碎念,“个没良心的臭婊子,这日子是真过不下去了,不想过了,离了算了。”
秦弈臭着脸把睡塞到喻言手里,看他乖乖喝完再给他盖好被子。
喻言伸手想抱秦弈,被打了手,“去去去,不是嫌我黏你吗。”
“可是好冷啊老公。”喻言也不恼,又伸手去抱秦弈。
秦弈闻言摸摸他额头,“已经盖的够厚了,还冷的话可能一会儿要发烧。”他说完又从柜子里拿了些退烧药来提前温着,倒了盆水提前放到冰箱里冰着,嘴里又说,“还说不要我回来?怎么我一不在你身边你就生病呢。”
喻言果然冷完之后就觉得热,额头也渐渐滚烫起来。秦弈用毛巾沾了冰水,拧干之后再敷到喻言额头上,反复跑了好多次也没见温度降下来。
他让喻言靠到自己怀里喂他喝退烧药,喻言就着秦弈的手一勺一勺喝完之后把头靠到人颈窝上,他觉得有些愧疚,早知道就不说了,还害得秦弈跑回来熬夜照顾他,其实就算不冷敷不喝药硬扛两天也就好了,不算什么大事。
“夫主对不起啊,害的你这么累。”
“没事。本来就怪我太忙没时间照顾你才会让你生病。”
“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不是小孩,你是笨蛋。”秦弈用手环住喻言,让他睡在自己怀里,“睡觉,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喻言难受地睡不着,总是乱动,秦弈就用手一下一下轻轻拍他哄着他睡。
如此一夜秦弈几乎没合眼,一直浅眠着,时不时摸摸喻言的额头。
直到天亮喻言烧退了些许他才闭上眼睡觉。
醒来就见喻言躺在床边拉着他的手,“夫主今天不回去了吗?”
秦弈坐起来揉揉眉心,“不回去了,请了一天假,等你好点了再走。”
“噢…”喻言抿抿唇,低头小声说,“我现在还在低烧。”
“嗯,我知道,我不走。你躺着我去做早饭。”
“听说发烧的话,里面会很热,夫主要试试吗?”他顺势拉着秦弈的手往自己逼上摸。
“胡闹!你还在生病呢!”秦弈皱着眉训斥他,“你是脑子烧坏了吗满脑子都是鸡巴是吧,生病还他妈发骚勾引人。”
喻言却不肯,起身双手环着秦弈的脖子把自己的肥逼贴在秦弈的裤裆上磨。
“可是很难受呀老公求求你了…”
“不行…!”秦弈被他磨硬了,咬着后槽牙从嘴里挤出来这句话。
“逼好痒好难受…想挨老公操…”喻言又去亲秦弈的脸,他本来就还没完全退烧,唇又软又烫,亲得秦弈忍不住侧头躲开。
“真难受?”
“真的难受…老公帮帮我…”
秦弈还算温柔得把他从自己腿上抱下去,起身从柜子深处的盒子里拿了个跳蛋出来。
“这个行吗?调最低档,但是不许用太久。”
“不行,要老公,只要老公…”
秦弈深深叹了口气,又坐回床上搂着喻言,把他裤子脱了轻轻用手给他揉逼。
“祖宗,也就你了。”
秦弈大拇指轻轻摁在喻言在阴蒂上揉搓,两只手指慢慢探进逼里抽插,他动作很轻很温柔,完全不刺激,但是让人很舒服,喻言大敞着腿被扣,爽得哼哼唧唧地在秦弈怀里扭。
以往他挨操或者挨抽都是那种极致刺激的爽感,秦弈不管是操人还是打人都特别凶,会弄到喻言神智不清哭着潮吹一次又一次像蠢狗一样吐着舌头翻着白眼捂逼求饶。
可能是被调教好了的身子,喻言虽然觉得很舒服但还是不够,他忍不住夹腿缩逼,想让快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