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喻言对这场性爱留下的印象只有难受,手很酸腿也酸,秦弈也根本不照顾喻言的敏感点,完全就是随着自己性子乱捅。
而且喻言还被锁着前面,秦弈的晨勃可以随意把他从地上提起来当飞机杯一样解决,但是他自己的性器晨勃了却只能被锁在小小的笼子里忍痛。
喻言带着浑身淫乱的痕迹坐在车上的时候还没回过神来。
他潮吹了。
精神高潮竟然能导致身体也给出这么大的反应。喻言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瘫倒在车座上潮红着脸不停喘着粗气。
他颤抖着手掰着逼拍了张照片给秦弈。
很快就收到了回复。
【为什么?因为我不把你当人看?】
【嗯…早上夫主让我滚所以走急了,忘记说谢谢夫主…等夫主回家再给夫主磕头。出差注意安全,记得好好吃饭。】
【啰嗦。】
秦弈说完就把钱给喻言转了回来,还多转了好几万。
按规矩双性每个月工资都得上交的,喻言当然也交了,秦弈每月收归收,但是七七八八给喻言转的钱都不知道是喻言工资的多少倍了。
【不用啊夫主真的不用每次给我转这么多。】
【知道你不怎么花钱。但你也不能真的全给我身上一分钱不留吧。还是说你就喜欢那种买瓶水都得跪着求老公的感觉???那我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那倒也没有这个意思…】
【那就收呗。再矫情就揍你。你不是卖逼的母狗吗︿_︿我给我老婆花钱你插什么嘴呢】
秦弈出差的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要和喻言打电话。
“怎么了?今天怎么声音有点闷。”
“啊?哦,没事,有点小感冒。”喻言不甚在意地答到。
秦弈却生气了,“你是猪吗这种天气都能把自己弄感冒?”
喻言被吼了一句,有些莫名其妙:“老公你为什么凶我…”
喻言听到秦弈爆了句粗口,又说,“骂你就骂你了还要挑日子吗?”
“噢…好吧。那我错了嘛。”喻言好困,根本不想听,但又怕挂电话把秦弈气的连夜赶回来抄家伙揍他。于是他把手机闷在枕头里闷了好一会儿,感觉秦弈差不多骂完了才把拿出来。
“喻言?喻言???说话啊。”
“我错了夫主我错了。您别生气了。”
“…我在问你有没有好好穿衣服。问了三遍。你开静音是吧兔崽子???”
被戳穿了,喻言摸摸鼻子,打算撒娇糊弄过去。
“算了,你睡觉吧。”秦弈叹了口气,把电话挂了。
生气了吗?喻言感觉自己脑子有点混沌,又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他想着如果秦弈实在生气了就明天再哄吧。为什么这点小事也要发火,喻言觉得秦弈真的脾气越来越差了。
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喻言睡的难受,浑身都汗津津的,一个梦连着一个梦,翻来覆去总是睡不安稳,被梦惊醒后又记不得梦的内容,感觉脑子一团浆糊。
喻言再次惊醒的时候看到身边有老大一个人,吓了一大跳,猛地坐起来打开了灯。
秦弈本来就没睡,一直睁着眼,猝不及防被灯晃了眼睛,嘶了一声。
“靠,你等着吧喻言,等你病好了我要把你打成两截。”
喻言感觉自己整个人身体都很沉,他懵懵地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
“夫主…?您怎么…”
“拜你所赐啊,开了四个小时,明早再开回去。真是娶了个磨人精。”
喻言没明白这个逻辑,他不懂为什么一个小感冒秦弈也要跑回来。他好歹是个军人,没那么娇气。
“真的没事呀夫主,感冒而已。”
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喻言有手有脚会自己吃药,熬个两三天病也就基本上好了。
所以喻言评价道,“夫主,您有点太黏我了。”
“我就乐意回来给你端茶送水喂药你管我呢?”秦弈把喻言塞进被子起身去厨房给他烧热水,喻言还能听到他边走边碎碎念,“个没良心的臭婊子,这日子是真过不下去了,不想过了,离了算了。”
秦弈臭着脸把睡塞到喻言手里,看他乖乖喝完再给他盖好被子。
喻言伸手想抱秦弈,被打了手,“去去去,不是嫌我黏你吗。”
“可是好冷啊老公。”喻言也不恼,又伸手去抱秦弈。
秦弈闻言摸摸他额头,“已经盖的够厚了,还冷的话可能一会儿要发烧。”他说完又从柜子里拿了些退烧药来提前温着,倒了盆水提前放到冰箱里冰着,嘴里又说,“还说不要我回来?怎么我一不在你身边你就生病呢。”
喻言果然冷完之后就觉得热,额头也渐渐滚烫起来。秦弈用毛巾沾了冰水,拧干之后再敷到喻言额头上,反复跑了好多次也没见温度降下来。
他让喻言靠到自己怀里喂他喝退烧药,喻言就着秦弈的手一勺一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