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溃不成军的呻吟,ikey很快就忘了还在集会上板着脸教育场地的事情,嘴上诚实地喊着:“呜啊…啊!场地插得那里好麻!好奇怪……”
场地坏心眼地停下来,轻咬着ikey的耳垂。ikey的眼泪都要被场地撞得滴落下来,他清醒过来一点就又想让场地停下,但场地又不管不顾地肏起来,他就受不住了倒下去:“呜啊——场地的肉棒好硬——啊,顶到穴里——要喷出来了——啊啊啊——”
场地的体力还是那么惊人,插了半小时还不见要射。
“啊……场地——坚持不住了……唔啊……”
ikey被他那两只虎牙咬得锁骨、奶头、肩膀上都是触目惊心的痕迹,感觉脑子成了一团浆糊,随着场地的节奏摆动着腰,迷迷糊糊地想着:场地怎么这么坏!亏他还担心场地被罚了不开心,场地转头就来肏他的小逼,还把咬痕搞得满身都是,他明天还怎么见人。
场地意识到快要射了,他捧着ikey的脸接了个长长的吻,龟头死死地抵着花心释放,场地的舌尖好像要把ikey口腔中的氧气都给夺走了。ikey翻着白眼一起高潮了,场地的精液射满了他的肚子。好不容易洗了澡,现在又被射得鼓囊囊的,小逼上覆盖率的毛都打湿了。
场地射完满足地舔了舔自己的虎牙,ikey肌肤在齿间很像是q弹可口的布丁,他有些上瘾了,得意地起身看着自己的杰作:ikey乳白色的肌肤上布满了他留下的牙印,左边乳头周围有一圈还微微渗了点血,ikey睁着双大眼睛任由他摆布,小逼被插了咬得他的鸡巴那么紧还不说,咬咬ikey他还能分泌出更多骚水。三途虽然抢在他之前肏了ikey的小逼,可还是他肏得尽兴,就像狼标记领地一样,ikey身上都是他的“签名”,这下看三途还拿什么跟他争。
ikey实在是没有一点力气了,一天之内接连被三途肏了,又被场地肏了。他的眼皮不受控制地掉下去,意识断片的前一秒还想着:这要只是个梦该多好!小逼被两个认识最久的竹马都肏了,他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场地把鸡巴抽出来,一看时间都快十一点了,刚才他只顾发狠地肏ikey,都不知道他们搞出的动静是不是惊动了其他人。场地干脆也擦了擦沾着逼水的鸡巴,今晚要和ikey睡一张床上。他心里美滋滋的,已然在行为上把ikey当他的小女朋友一样搂着,还温柔地摸了摸ikey毛茸茸的后脑勺,把他抱过来,鼻尖埋到后颈处,这样子倒活像一大一小依偎着的狗狗。
场地的意识迅速坠入梦乡,却想不起梦的开头,他一眨眼发现自己在一条长长的医院走廊里,面前是透明玻璃,玻璃后各种医疗机械规律的响声隐约传来,浑身上下插着各种透明管子,虚弱地陷在病榻上的那个身影如此洁白。——
奇怪,那是ikey。
场地感到不可思议。一个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的ikey,一个脸颊瘦得凹陷进去、露出的一只手如干枯树枝般的ikey。那怎么可能是他印象中一直精力旺盛、鲜活生动的ikey呢?
场地被惊醒,打了一个寒颤。那真是个奇怪的梦,可不知为什么,场地并不觉得这是幻觉,甚至没有感觉到梦境的存在,他的潜意识告诉他那就是ikey。场地下意识把怀中熟睡的ikey搂得更紧。
场地睁开眼,看见ikey跟只小猫一样依偎在自己胸前,毛绒绒的金发从被窝里露出一点,阳光点点洒在白皙的肌肤上,锁骨处被场地昨晚啃出来的痕迹赫然在目。场地摇醒了ikey,ikey的小脑袋动了动,睁开惺忪睡眼,嘴里还喃喃着:“坚仔……让我再睡一会儿……”
——场地一听这话就又起了火,直接跨到了ikey身上掀开他的睡袍。
“唔嗯……”睡袍被掀开后感到丝丝凉意,ikey微蹙眉头,紧接着昨晚被印上一圈咬痕的乳晕又给吸住了,他晕晕乎乎地睁开眼睛,看到场地的脑袋低着,又对他的小奶头亮出了獠牙。ikey不舒服地扒弄着双手,但昨晚被干得发麻的四肢还有点软趴趴的,场地跟只饿狼一样,虎牙在ikey的身体上拱来拱去。
ikey这下彻底醒了,慌忙推拒起场地:“坚仔要来了!你再不下去我踢死你!”
话音刚落,二人听到楼下隐约有动静。场地直起身坏笑道:“draken知道你长了个小逼吗?你不会也给他干过吧。”
他说完后有些后悔,方才暧昧的气氛随着ikey黑下来的脸降到冰点:“我警告你,别跟坚仔说多余的话,不然我真的要和你绝交。”
场地乖乖闭了嘴。龙宫寺坚刚上楼就撞见了场地,吃了一惊:“你来的可真够早。ikey醒了吗?”龙宫寺坚似乎没察觉出什么异样,他们都经常出入佐野家,早就对这里了如指掌,有时也会在找ikey时碰上,彼此都不会多想。场地此刻却是有些心虚了,斜眼说:“我们下去等吧。他正闹起床气呢。”
坚不置可否,还冲ikey房间虚掩的门还了声:“我来了,ikey——赶紧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