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瘦弱的的他揉进怀里,嘴里还不听念叨,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金丝眼镜下的狗勾眼,真的是一个逃脱法律的好手段,要不是被他绑架到了这儿他从来不会知道原来,这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会有这副德行,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绑在椅子上羞耻的张开腿等着另一个男人来给他剃毛,更没有想过自己的后花园被这么一个疑似罪犯的男人强行开垦,他承认龚俊确实是一个长的相当不错的男人,确实符合他所有的性幻想。
龚俊给他上药的场景,让他不禁想到了自己刚刚被绑的第一天,龚俊发了莫名其妙的火,他都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儿,就好像龚俊跟他认识的斯斯文文的龚教授不是一个人。
“啪”一声鞭响,下体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让他不得不抬眼看着挥鞭的男人
“让你勾引人”说完第二道鞭又落了下来,
“以后你就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龚俊发疯似的冲他喊却不在挥动自己手里的皮鞭,这是第一天,张哲瀚被绑进来的第一天。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当初究竟是勾引了谁,让龚俊对他如此不满。他至今都没有问出个所以然。
再后来他再也没有逃跑过,甚至可以说他爱上了这里。
后来的几个月龚俊每天都会对他进行一次“鞭刑”,龚俊意识到张哲瀚好似习惯了被他被性侵的感觉,因为张哲瀚会要求自己给他定期刮毛,清理,以及言语的调教,甚至是床上性爱的调教,甚至开始恳求龚俊打他、骂他、性侵他。
可是龚俊不知道的是,自己很早就被张哲瀚盯住了,可以说,比他的5年还早。从遇上龚俊的第一天起,张哲瀚所接受的案子都是他一步步设计计划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龚俊注意到自己,让他喜欢上自己,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才会让龚俊觉得他是这个游戏的操纵者,他的计划不仅缜密、时间线也拉的特别长,终于5年前因为一场讲座,龚俊过来跟许西打招呼时,注意到了他。
张哲瀚知道自己的时机来了。
龚俊是一个心理医生,想让他跟他办一个案子很简单,必须让他对这案子感兴趣,可他没想到的是,龚俊也是个心理有创伤的人,张哲瀚知道龚俊在他家安了摄像头,这一监控就是五年,他还知道,自己起床时的疲惫感是因为,龚俊会给他下药,摸进房间上他,他甚至装做噩梦,因为他知道龚俊在“监控”他。
一切的一切张哲瀚都知道,但他需要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不然龚俊就要起疑心了,张哲瀚躺在床上漏出瘆人的微笑。
张哲瀚每天都特别期待龚俊折磨自己,用皮鞭践踏他的尊严,用下身的柱体堵住他蜜水泛滥的后花园,让他用刀片刮掉自己身上妨碍他的体毛,这没什么好羞耻的,反而只会让这个变态越来越兴奋,且不安于现状,甚至想要更多。
导致他的欲望越来越重,每天缠着龚俊做,再后来已经不知道开垦了上千次的后花园,不在泛蜜水,而是生出了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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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丨情丨期野丨外丨阳丨台
阳光懒懒散散的照在床铺上,却没有直接照到,睡梦中人的脸,因为有人特别仔细的给他拉上了能照在脸上的那边的窗帘,却又把另一面给拉开了,又或者昨晚根本就没拉。
战况太过激烈,再加上昨晚张哲瀚的发情期初潮,根本已经不知道昨晚的事情,他只知道自己很爽,被龚俊标记的很爽。他醒来环视了四周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怎么回到来了自己房间,他扶上快要炸开的脑袋,仔细回想着昨天宴会的细节。或许就是早有预谋?
昨晚他作为宴会主角盛装出席了自己父亲举办的打着商业沙龙,实则是为他相亲的宴会。他知道他迟早会有这么一天,还不如趁现在还能选择,直接挑个自己喜欢的aalpha回去。
龚俊就是这么被他挑中的,他吩咐侍者,随他端着酒跟他过去,却并没有看见侍者跟父亲的眼神交流。
“喝一杯吗?”张哲瀚笑着看着眼前比自己高几厘米的男生,看脸好像还是个未成年,继而话锋一转:
“成年了吗?”
“成成年了”龚俊好像是第一次被人搭讪一样,满脸的震惊毫不加掩饰,他懵懵的接过张哲瀚递过来的酒杯,仰头喝了一口,可眼神却没有从张哲瀚脸上移开,看着龚俊随着喝酒暴起的青筋、灵活且纤长的手指、随着液体滚动的喉结对张哲瀚来说无一不是诱惑。他攀上龚俊拿酒杯的手臂,暧昧的拉了拉,说不要喝了,龚俊也是听话张哲瀚说什么就是什么。
两人将手中已经见底的酒杯,转交给侍者,就着这个暧昧的姿势走到宴会厅角落的阳台,张哲瀚太了解这个宴会厅了,因为那里一般没有人。
“好无聊”张哲瀚解开衬衫的第一个扣子,他这件衬衫本身就没有几个扣子,最顶上的扣子一解开,可以说是将他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更别说他还抖了抖衣领,站在他身后的龚俊想不看见都难,但张哲瀚并没有在乎这些,他只是结束了手上的动作将手扶上阳台上的护栏,并没有注意到身后龚俊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