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屁股抬起,面向着自己,掰着肉臀,刮他肛口、小穴周边的耻毛因为龚俊越来越急的呼吸已经无间断的送上他的下体,实在是太热了
被关进来的第十五天,张哲瀚试图逃跑过。
可还没等他跑出这块儿区域,头发就被拽住了,龚俊回来了
“你知不知道你跑出去让我很为难啊哲瀚,你怎么这么不乖啊”龚俊手里的皮鞭像是长了眼一声一声都落在他身体的同一个位置,让张哲瀚真实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一直再被龚俊凌辱,可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仅仅半个月,他就已经习惯上了这种施虐的快感,就算是他的思想再怎么排斥,可他的身体总会先给出答案。他突然想起来,这种症状在犯罪心理学上叫—斯德哥尔摩,他不得不承认,龚俊是一个出色的“驯兽师”。张哲瀚已经开始依赖这个所谓的教授,不对现在应该叫他衣冠禽兽。龚俊好像是第一次将这么大的火撒在自己身上,这是张哲瀚被刑时的想法,还没等他喊疼,龚俊倒是把自己手中的“刑具”丢到一边抓起张哲瀚就是一通呼呼,说什么自己错了,以后就不打他了。
“哲瀚你疼不疼,我给你呼呼,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求求你。我给你擦擦伤口,待会儿就不疼了,呼呼”龚俊说着说着自己先留下了泪。他伸出一只手抱着绑在刑椅上的张哲瀚,另一只手慌里慌张的解开固定着张哲瀚的皮质手铐和脚铐,又将瘦弱的的他揉进怀里,嘴里还不听念叨,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金丝眼镜下的狗勾眼,真的是一个逃脱法律的好手段,要不是被他绑架到了这儿他从来不会知道原来,这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会有这副德行,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绑在椅子上羞耻的张开腿等着另一个男人来给他剃毛,更没有想过自己的后花园被这么一个疑似罪犯的男人强行开垦,他承认龚俊确实是一个长的相当不错的男人,确实符合他所有的性幻想。
龚俊给他上药的场景,让他不禁想到了自己刚刚被绑的第一天,龚俊发了莫名其妙的火,他都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儿,就好像龚俊跟他认识的斯斯文文的龚教授不是一个人。
“啪”一声鞭响,下体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让他不得不抬眼看着挥鞭的男人
“让你勾引人”说完第二道鞭又落了下来,
“以后你就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龚俊发疯似的冲他喊却不在挥动自己手里的皮鞭,这是第一天,张哲瀚被绑进来的第一天。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当初究竟是勾引了谁,让龚俊对他如此不满。他至今都没有问出个所以然。
再后来他再也没有逃跑过,甚至可以说他爱上了这里。
后来的几个月龚俊每天都会对他进行一次“鞭刑”,龚俊意识到张哲瀚好似习惯了被他被性侵的感觉,因为张哲瀚会要求自己给他定期刮毛,清理,以及言语的调教,甚至是床上性爱的调教,甚至开始恳求龚俊打他、骂他、性侵他。
可是龚俊不知道的是,自己很早就被张哲瀚盯住了,可以说,比他的5年还早。从遇上龚俊的第一天起,张哲瀚所接受的案子都是他一步步设计计划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龚俊注意到自己,让他喜欢上自己,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才会让龚俊觉得他是这个游戏的操纵者,他的计划不仅缜密、时间线也拉的特别长,终于5年前因为一场讲座,龚俊过来跟许西打招呼时,注意到了他。
张哲瀚知道自己的时机来了。
龚俊是一个心理医生,想让他跟他办一个案子很简单,必须让他对这案子感兴趣,可他没想到的是,龚俊也是个心理有创伤的人,张哲瀚知道龚俊在他家安了摄像头,这一监控就是五年,他还知道,自己起床时的疲惫感是因为,龚俊会给他下药,摸进房间上他,他甚至装做噩梦,因为他知道龚俊在“监控”他。
一切的一切张哲瀚都知道,但他需要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不然龚俊就要起疑心了,张哲瀚躺在床上漏出瘆人的微笑。
张哲瀚每天都特别期待龚俊折磨自己,用皮鞭践踏他的尊严,用下身的柱体堵住他蜜水泛滥的后花园,让他用刀片刮掉自己身上妨碍他的体毛,这没什么好羞耻的,反而只会让这个变态越来越兴奋,且不安于现状,甚至想要更多。
导致他的欲望越来越重,每天缠着龚俊做,再后来已经不知道开垦了上千次的后花园,不在泛蜜水,而是生出了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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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丨情丨期野丨外丨阳丨台
阳光懒懒散散的照在床铺上,却没有直接照到,睡梦中人的脸,因为有人特别仔细的给他拉上了能照在脸上的那边的窗帘,却又把另一面给拉开了,又或者昨晚根本就没拉。
战况太过激烈,再加上昨晚张哲瀚的发情期初潮,根本已经不知道昨晚的事情,他只知道自己很爽,被龚俊标记的很爽。他醒来环视了四周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怎么回到来了自己房间,他扶上快要炸开的脑袋,仔细回想着昨天宴会的细节。或许就是早有预谋?
昨晚他作为宴会主角盛装出席了自己父亲举办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