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营帐地面,躺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壮汉,交叉的麻绳将他左右两团胸肌围住圈起,鼓囊囊的山包,隐约可见点缀在顶端的乳珠。
本该是极为情色的一幕,但那壮汉布满全身的大大小小伤痕,实在是让看了的人起不了任何兴致。
一桶冷水当面泼下,遍体鳞伤的宋建宁被冻得一个激灵,拖着沉重的眼皮幽幽转醒。
这是哪里?还不等将军观察完周围的环境,一道令他永生难忘的声音在前方响起。
“放肆,我只是让你们把他叫醒,为何一上来就如此粗鲁?”淋成落汤鸡之后,更丑了,真不知道以这种粗鄙的相貌和品行,是如何能够娶到正夫。梵西华两手交叉,将下巴轻抵在上面,观赏绝妙歌舞似的仔细看着宋建宁醒来后的一举一动。
这个外表妖冶魅惑的异国皇子,嘴里说着斥责属下的话,绿水晶般透亮的眼眸中却是无比的狠厉与毒辣。“瞧瞧这模样,真是可怜呢。”
“你是何人!”那声音如同利刃重重扎进了宋建宁的心口,他抬起头,死死盯着面前这个金发碧眼的妖艳男人。
如果不是巧合……
宋建宁心中的猜测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接近真相。
“你看看你现在的处境,难道猜不出我是谁吗?”还能问出这种问题,真是蠢到没边了。梵西华扬了扬手指,身旁的人得到指示连忙将地上的宋建宁拖拽上前。
“你还想要我怎么提醒?手下败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认不出来,梵西华嘴角勾起,表情似笑非笑。
在宋建宁眼中,那就是赤裸裸的在嘲讽他。“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随意!”头可断,血可流,但是身为一个将军的尊严不可折辱。
“杀你?为何要杀你?我又不是什么嗜血的人物。”梵西华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己有过鱼水之欢又妄言要娶他的壮汉,竟不知何时已娶夫了,是上次他看见的三人行中的其中一人?还是将人都收入房中了?
无论哪种,都是个天大的惊喜呢,三皇子冷笑。
既然对方给了自己一个这么大的惊喜,他不送点什么东西回去,岂不是有失礼节?
“你是不是嗜血之人我不清楚,但是就凭你这行事的风格来看,断然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人。上次绑架我,做出那等下作之事的,就是你吧?”如果声音相同是巧合,那么那带着嘲讽的尾调都完全一致,该如何来解释呢?宋建宁不得不怀疑,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诚心而论,他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性格的人,但是远远没有这般恶劣。
“嗯?做下作之事?看来你这回记得我是谁了。”提起这个,梵西华倒是稍微来了那么一点兴趣。
他走到宋建宁面前,目带讥诮的将人从上看到下,怎么这么脏,全身不是血迹就是尘土,都找不到哪处干净的地方可以下手。
还是再泼几桶水洗洗吧。
刺骨的水流从头顶倾泼而下,在鼻翼奔泻,流淌到了宋建宁颤抖发白的嘴唇上。“果然是你,我早该猜到了,天底下就找不出第二个像你这般只会使用些不光彩手段的阴险小人了。”
被俘虏的将军全身已经湿透,紧紧贴在皮肤上的衣物以及绑出艳红勒痕的麻绳,将他健硕的身材和清晰的肌肉线条勾勒得更加清晰。
相由心生这句话不会有错,湿漉漉的散发垂落到眼前,挡住些许光线。浑身狼狈的宋建宁抬眸瞪着梵西华,这个人不仅头发和瞳孔颜色刺眼,外貌五官看起来也男不男女不女,从内到外,对方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妖人怪人。
“你说的对,确实是找不到第二个。”像他这样的人,就是世间仅有的独特存在。梵西华朝着宋建宁胸口处的血痕用力按下,还未来得及完全结成血痂的伤口再度裂开,溢出鲜红血液。
“嘶,你这疯子。”苍白面孔因痛苦而扭曲变形,宋建宁开口,滚动的喉结里发出的是沙哑抑制的声音。
从胸前凸起大山包处流出的鲜血,顺着骤起骤伏的坡度流淌而下,将衣襟染得一片猩红。
“真是的,我才刚刚给你洗完,又搞的这么脏。”看着碍眼,再如何收拾都是脏兮兮的糙汉干脆就不要穿衣服了。梵西华抓住将军被武器划得破破烂烂的衣襟,一把撕开。
蜜色的巨乳像大黑兔子一般弹跳而出,中间两颗褐色奶头已经挺立许久,不是因为爽,这种情况怎么可能会爽?而是此时此刻宋建宁的身心正承担着莫大的痛苦与压力。
“住手!你这疯子,此次又想干什么混账事!“成为阶下囚的将军没有丝毫畏惧,大声怒喝着敌人。
梵西华欣赏着这对饱满圆润的刀痕交错蜜奶,用食指触摸着乳尖,“上次还是搞得太轻了,现在这上面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你这阴险小人,还有什么脸提上次的事情?”宋建宁咬牙,挣扎着想要起来。
新仇加旧恨,他与敌军不共戴天,至死方休!
“有何不敢,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骑在马背上威风凛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