喟叹,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耳边是秋橙口中溢出高亢变调的呻吟,粗犷中杂着媚意。
他后穴的肠肉为我疯狂地收缩,有几个瞬间几乎都要把我夹射。
身体可比嘴诚实!
看来你对我们的角色py还是很满意的嘛。
啧啧,闷骚的橙子,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事后,秋橙慵懒地靠在床边,他这时特别像我师傅养的一只猫,一晒阳光就露出他的肚皮,等着人摸上去让他舒服。
我躺在旁边静静享受着此刻的温存,可有人偏要煞风景。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洗澡吗?”秋橙没来头地说:“我刚刚去审问叛徒了。”
哦,对不起,其实我并不想知道。
秋橙自顾自地说着,就像在谈论天气的语气,“我抽出了他的脊骨,剁碎了他的手指和脚趾,然后把那些碎成泥的血肉又喂进他的嘴里…”
卧槽,好恶心。
现在这种情况下,你说这些真的好吗?
我原本玩秋橙头发不亦乐乎的手顿时一动也不敢动了。
这是杀鸡儆猴吧,我想。
“我又用手挖出了他的眼睛,挺软的,一掏就掏出来了…”秋橙握住我想企图抽回的手温柔地来回摩挲,用着讲故事语气娓娓道来:“还有他的牙,也不硬,打碎起来很容易…就是他弄了我一身血,好脏,死了也给人添麻烦。”
此时他那双生来便暗红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像是饿狼看到骨头的眼神,只想把骨头吃干抹净,吞吃入腹。
他神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认真,让人不自觉地相信他的一切:“陆尧,以前,我都不在意这些的,但是这次我怕你嫌恶我身上的血腥味。”
我看着秋橙眼里逐渐流露出熟悉的,和我前几十任情人一模一样的占有欲,察觉到他指尖因为害怕被推开而微微僵硬。
他用最残忍的话诉说着隐藏在骨髓深处的朦胧爱意,自诩深情。
呸,魔头,都是渣男。
我在心底暗啐了他一口,不想搭理他。
一边想要得到对方的爱,一边又用死亡威胁对方。
顶级渣男啊!
比我渣!
我只睡人,我不杀人啊!
此情此景,我对他竖个大拇指,还想自掏腰包再为他立个牌坊了。
牌坊一定要大,不然配不上他!
不过嘛,我对此还是挺满意的。
毕竟玩了渣男就甩,更无愧于心了。
问就是我在替天行道!!
秋橙这几天很忙,忙的都没时间见我。
刚开始隔一两天,再后来三四天,到现在快一个星期了,他都没有出现。
我就知道我的苦日子算是熬到头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我不禁眼泪汪汪。
打包好行李就要走:秋橙给我买的衣服叠好,秋橙买的发簪收好,秋橙……
嗯?!
直到收拾出个小山高,我才恍然惊觉秋橙竟送了我如此多的东西。
我以为我在监狱嫖男人,实则是监狱长滥用私权包养男人。
摸这衣服的料子,实在不像是寻常的样子,还有这玉簪,之前没心思注意,现在仔细看看,好像他妈的是羊脂玉!
我瞠目结舌,秋橙平时一副苦行僧的样子,莫不还是个隐藏大款?
我赶紧把这簪子放入怀里妥帖地放好,拿出之前一直戴着的桃木簪子。
我与你们这些有钱人不共戴天!
逃出的第一天,我吃香的喝辣的。
逃出的第二天,我吃香的喝花酒,喝着喝着眼前映入一个不该出现在于此的人,我揉了揉眼睛,“橙子!”我惊叫一声。
吓的我眼跳心惊,怀里的小倌差点跌落在地上,我下意识地环住他,秋橙一记恶狠狠的眼光扫了过来。
我故作云淡风轻地和他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啊。”
见鬼,两天前才见过,他怎么这么快就找到我了?!
心里在盘算着此刻从秋橙手里逃出有几成把握,就看见秋橙阴鹜着那张臭脸走过来,“玩的开心吗?”
我连忙摇摇头,“不开心,一点也不开心。”
才怪,你看我这左拥右抱潇洒自由的样子,像是不开心吗?
他的目光错过我落在我的腿上,我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了这个烫手山芋。
“哎呀,怎么回事,你这小倌怎地还占我便宜呢?”我不要脸地反咬一口。
若是看脸,这世间鲜有美色胜过我,我这样说可不是强词夺理。
秋橙自言自语,“腿没用了,不如打断。”
没这个必要吧。
我替小倌鸣不平,人家出来卖个身,还要赔上一条腿吗?
不行!正义使我挺身而出,我要拦住秋橙。
谁知我想太多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