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将浅色系的木马洇成深色。
骑着马就算了,皇后还抬着龙臀,龟头直刺龙逼深处,咕啾咕啾拌着肉逼里的水与肉,吧嗒吧嗒黏腻情色。
等到兰宁又一次在高潮中迸发骚水,男人不愿停歇,加速冲刺,粗大的柱身像电钻似的钻出更大的孔洞,穴口再次撑大了,又像不知饥饱的孩童拼命往嘴里塞进美食,花唇绽得发红。
兰宁爽得想死,越进越深的鸡巴撑得他难受,仿佛皇后的鸡巴快把他的小洞给填满,要和他合二为一了。
汗淋淋的两人都染上迷乱的色彩,榫卯结构拼凑而成的木马因要承受两人的动作与重力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兰宁却突然间感到了一丝奇怪。他清晰地感觉到,也有可能是他脑子迷糊了,他竟然发现皇后的鸡巴铃口在大幅度的翕合。本该是男人射出精液冲刷他酸麻的内道,眼前的人却吸收他高潮间的分泌物,不仅如此还十分享受淫水浇灌在马眼上的感觉。
甚至兰宁都能想象到,潮液射进了皇后的马眼里的画面。
什么鬼!
兰宁在现代没怎么碰过男人,但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这种感觉分明是极其异常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男人的肉棒是什么口器长在顶端的蠕虫呢。
终于,在千军万马一刻,他回想起见到皇后第一面对方所说的话——什么什么他怀孕!
兰宁一想到这差点脑子劈叉。
这多么的不符合科学!
那……孩子长哪呢?这里的男人有子宫?那那那,咋生孩子?他又是怎么回事?
本就因为做爱头脑发昏,这一细想兰宁就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原先的一套现代科学理论搬到这就不能用了,三观被颠覆!
但同时,一道隐形的闪电在他脑中噼里啪啦作响,他闪过一个灵光:
他长了一套女性外观又如何,还不是能让别人怀孕,还他爹的可以让男人怀孕,顶多就是被人草草……总之,他不仅可以爽,还不用怀孕。
快爽死他了!
一想到这,兰宁的节奏更为放荡,自从知道自己穿进一具长有女性器官的身体后,每天担心的无非就是怀孕怎么办,现在没了这顾虑,他那些羞恼更是烟消云散。
不知羞耻地顶撞皇后的鸡巴,哪还像个受撅着屁股挨肏,嘚瑟的模样仿佛用自己的小逼强奸别人的鸡巴。
皇后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兰宁的胡思乱想,只看到陛下越发配合他的动作,连四肢都放开了,流不完的淫水从下体冲出,噗嗤噗嗤奏着乐,也同样快乐地翻云覆雨。
“再来啊皇兄!”兰宁前后夹着棒,既体会到做受的感觉,又体会到做女人的感觉,欲望控制不住地想把鸡巴吞到更深处,之前磨着他阴蒂的软垫凸起这会蹭着他的臀肉,即使因为全身重力集中于屁股,臀肉被压得乌青,他也乐此不疲,哄着皇后继续。
暖乎乎的肉道搅着皇后的鸡巴,供暖管似的温着他的棒身,蠕动着的肉道蹭着他鸡巴上的筋丝,鸡巴套子似的嵌着他的肉棒,马眼大开大合吸收附近能被它“吃掉”的液体,这还不过瘾,它边吃边流“口水”,在兰宁爽得忘神的情况下激动地胀大了一圈,塞子般卡在穴口,一点液体也不给流出的机会。
这是皇后这类人为确保自身成功怀孕,进化而来的类似犬类交配时的交配锁结,充血肿胀并与逼道连接,要等待几十分钟才能复原,期间交配的双方也可继续性交。
由于这个过程变化缓慢,兰宁还不知道接下来有段时间会无法拔出鸡巴塞,这个时候他的注意力正被身后的木头鸡巴给吸引住。
木马的假鸡巴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淋着水的菊穴,奈何它太短,挠痒痒似的撞在菊穴的外沿,每一次菊口撞在假龟头上面,穴口刚一缩欲吸,只听发出啵的清脆一声,任何挽留也无,他的整个屁股就因皇后抬臀操他逼的动作而被迫分离,逗猫棒逗猫都不带这样搔的,可怜的肠道流出垂涎欲滴的液体。
等到兰宁发现体内鸡巴无法拔出去的时候已经是一炷香之后的事情了。
当得知要好几个时辰才能消下去,兰宁恨不得找来一把刀把下面还在硬的玩意给砍了。
摸着抵在腰间的另一个鸡巴,兰宁暗自唏嘘,还好这根没放进他的屁股里,否则明天白天怎么见人。
总不可能如贴身太监“开道”那样边肏边走吧?
现在距离上早朝还有点时间,兰宁还可以再睡一会,瞪了眼鸡巴的主人,寻了个较舒服的姿势。
兰宁一个大男人,做不到小鸟依人地依偎在皇后的怀里,所以他十分不开心地靠在在皇后的肩头,想到让这人的鸡巴拔离,他爷爷的还不愿意出去。兰宁动动脖子咬了脸颊旁的肩膀。
皇后自知理亏,任由他咬去。
直至天蒙蒙亮,眼看要到上早朝的时间了,皇后叫醒怀中沉睡的陛下。
“什么时辰了?”兰宁脑子还是懵的,抬头看着只有一丢丢亮的天,像是黑皮面包上撒了一点白芝麻,不仔细瞧还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