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也在分泌津液,倘若来不及吞咽,唇瓣无法闭合,这些液体只会越积越多往外涌。
“陛下,您的嘴巴和您的小穴一样潮湿温暖。可惜不能像穴那样收缩。”男人低喃,恶劣的性格指使他想用更肮脏的话语刺激当今最为尊贵的人。
想一想,有什么能比欺辱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有意思呢?
上一秒一手遮天,下一秒就被按倒在地任操。
男人的这句话一下就暴露出他的身份,至少确定了百分百是之前接触过的人。
兰宁思索来去,最近唯一处罚过的就是丞相和堂哥兰昀池,所有的猜测在这两个人身上来回不定。
陌生男人熬不住,不再矜持、慢条斯理地感受陛下唇里的温暖,屁股抬上沉下,带着鸡巴往龙嘴里搞。
可惜,陛下的嘴太小了,不能吃完他的整个巨屌,还有一半停留在唇外,这样并不能尽兴,男人简单地爽过了一发,拔出鸡巴让精液射到了别处。
“吃这一半鸡巴也许能让您多长长一点……”
这采花贼还在述说他“吃什么长什么”的胡言乱语。
兰宁才不信他说的,要是能翻白眼,他眼珠子都能给翻出来。
只有这样采花贼就能满足了吗?只玩弄皇帝老儿的嘴巴,都不起他逃过严防死守的侍卫们。
他奸淫的视线顺着兰宁的躯干往下,手也一点点摸到腿根间。
就在采花贼即将碰上兰男国至高无上的人的下体的时候,两人所待的地方无风自起,虚无的空中似乎有暗流涌动,追溯源头竟然是从兰宁的身上传来。采花贼顿住,眼睛一凝,下一息,被压制在身下的人,突然一个暴起。
采花贼反应迅速,一个跳跃翻身离开了几步之外。
他迅速做好了防范的姿势。
反观兰宁从地上起身之后,一脸欢喜地舒展能活动的双腿双手。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
他只是想起,上次和皇后侍寝时,皇后隔空点燃蜡烛,心想他个皇后都会,这皇帝不应该沦落为一个普通人。
于是兰宁绞尽脑汁,左思右想,都想把脑子掏出来好好找找这具身体的记忆了,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关键时刻,给他找到运功的方法了!
他按照记忆里的步骤,沉住呼吸运转周身的空气为他所用,只可惜采花贼躲得快,要不然刚才那秒就能把他捅个对穿。
有了这个能力,兰宁满脑子里的龙傲天们,一时间,嘴边挂着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来啊!你躲什么!是个男子汉,就堂堂正正的打一架!”
采花贼没他这么中二,他的目的只是想吃肉,并不想在这里物理削肉。
他运力左闪冲刺,像是准备袭击兰宁的左侧,兰宁兴奋地幻想接下来的战斗,却在两人拳头相撞前一刻,突发变故,兰宁眼睁睁见到采花贼变换脚步,侧身与他擦肩而过。
兰宁的拳头击了空,再想转身防护已经迟了。幸运在于,采花贼并没有杀意,力量也没达到十成,同时他在擦肩的时候不忘揩油,拍打兰宁过分翘的屁股。
一切中二被泼了凉水,兰宁:“……”
干你爹的,好想杀了你!
“啪”的一声,和着屁股上的痛感,伴随窗子被破采花贼跳离屋内的声音,又是一道惊惧的喝声:
“什么人!”
“来人——有刺客!”
屋外乱糟糟一片,侍卫们登场,兰宁觉得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了,为破掉的窗户心疼了几秒,别扭地顶着挺起的鸡巴在屋内走动。
这该死的玩意啥时候消下去……
“咔哒——”
门开起的声音打断兰宁的欲求不满。
兰宁刚转头,一个带着屋外凉意却温暖的拥抱环住他整个人。
“你没事吧?”
是皇后兰雎。
他抬手拍了拍皇后。
这人不觉得下面硌得慌吗?
与兰宁的无厘头不同,皇后是真心担心他的安危,一母同卵的双胞胎,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是会有一定的感应,区别在于来得晚一点。
因为选秀之事,两人闹了矛盾,皇后犹豫是否前来赔礼道歉,加之身体突感不适,见了太医又得知……一时间不太确定兰宁会不会欢迎他的到来。
纠结了许久,才怀着忐忑的心到达兰宁的寝殿,耳尖听到屋中异响,叫来侍卫准备瓮中捉鳖。
早知会有这样的变故,他应该寸步不离地守着陛下!
“没事……”除了下面挺着难受就没啥了。
兰雎揉着他的头:“那就好。”
等兰雎松开自己,兰宁一个劲的侧头往屋外看:“话说,贼人抓到了吗?”
“抓到了。”一想到贼人的身份,兰雎就高兴不起来,“只不过因他的身份……惩罚需要陛下您亲自定夺。”
兰宁听懂了他的话中意思。
和他方才猜的一样,还真是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