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下半身动物。
他该死的,可耻的,对没见过,不知长相不知身份,不知鸡巴啥样的人硬了!
肉棒有了感觉,花穴也不会例外,情动地泄出有助于陌生男人鸡巴操入的淫水,男人满意这种结果,不客气地把这些淫水卷走。
兰宁发硬的肉棒防雷针似的竖起,直顶男人的额头,男人嫌碍事拂开两次,见小家伙活泼过头了,不再吃龙逼,挑事的指尖弹着龙根。
“都说龙根是天下最好的宝物,你这小东西还没我的大。你是干什么吃的,都养不大你自己这玩意?”
男人胯部凑上前,扶着两个肉棒贴合比较,他的明显要比龙根大上两圈,光看外形就像是父亲带着自己的儿子。
男人:“都说吃什么长什么,你这皇帝老儿,天天吃鸡巴都不见长鸡巴,是吃少了还是没吃到大鸡巴?”
男人爬到兰宁的面前,两腿分开,龟头冲着兰宁的脸,他稍稍坐下,鸡巴悬空在兰宁的嘴上,只要一呼吸都能把鸡巴骚味吸到鼻腔里,龟头怼在陛下的嘴边,“要不要吃吃看?运气好的话,能帮你长鸡巴。”
贵为皇帝,何曾被这样戏弄过,兰宁怒目圆睁:“唔唔唔!”滚你爹的鸡巴!吃个球!
然而,点穴之后身体无法动弹,连带着他的下巴也动不了。被陌生人的鸡巴顶开嘴巴,兰宁第一反应是给他咬断,意识是这样想的,但他发现,嘴巴并没有跟着他的想法张合咬紧。
所以被点穴只有喉间与鼻间喷出来的气音?
兰宁绝望,走投无路之下的泪水从眼角流过。知道这个世界上无节操无下限的,可他来了这么久也没人会逼迫他干不愿意的事。
最重要的是,没人希望自己被陌生人强制爱!
在他浅红唇肉上乱蹭的鸡巴自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上端已有流出的液体滑落在嘴上,液体很多,沿着嘴角向别处流去。
男人臀部微微坐在他的锁骨上,看不清模样的蘑菇头掀开两片嘴唇,上下的牙齿微开,形成一段距离,像是一个弧形的空隙,一进去,牙冠磨过柱肉,剃过肉棒上的青筋。
“嗯——”男人不由自主爽了一声,更兴奋地把肉棒送进兰宁的嘴巴里,玩弄当今皇上的口腔。
兰宁却听到这一声精神一凝,意外在陌生男人控制不住的声音里听到了一丝熟悉感,绞尽脑汁都没想到到底是谁。兰宁懊恼自己乱搞的人太多了,一时间难以想到是谁。
兰宁偏不了头,也说不了话,更吐不出这根男性器官,气鼓鼓地瞥着它往里探,腥气从口腔蔓延到他的所有感觉器官。
舌头被碾压,对方的玩意就如同轧路机,反复来回地轧着,但这个男人并不特别鲁莽,七退八送,总有一点时间让兰宁换气。
可怜的皇帝陛下的嘴巴被采花贼当小穴来操了。
口腔也在分泌津液,倘若来不及吞咽,唇瓣无法闭合,这些液体只会越积越多往外涌。
“陛下,您的嘴巴和您的小穴一样潮湿温暖。可惜不能像穴那样收缩。”男人低喃,恶劣的性格指使他想用更肮脏的话语刺激当今最为尊贵的人。
想一想,有什么能比欺辱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有意思呢?
上一秒一手遮天,下一秒就被按倒在地任操。
男人的这句话一下就暴露出他的身份,至少确定了百分百是之前接触过的人。
兰宁思索来去,最近唯一处罚过的就是丞相和堂哥兰昀池,所有的猜测在这两个人身上来回不定。
陌生男人熬不住,不再矜持、慢条斯理地感受陛下唇里的温暖,屁股抬上沉下,带着鸡巴往龙嘴里搞。
可惜,陛下的嘴太小了,不能吃完他的整个巨屌,还有一半停留在唇外,这样并不能尽兴,男人简单地爽过了一发,拔出鸡巴让精液射到了别处。
“吃这一半鸡巴也许能让您多长长一点……”
这采花贼还在述说他“吃什么长什么”的胡言乱语。
兰宁才不信他说的,要是能翻白眼,他眼珠子都能给翻出来。
只有这样采花贼就能满足了吗?只玩弄皇帝老儿的嘴巴,都不起他逃过严防死守的侍卫们。
他奸淫的视线顺着兰宁的躯干往下,手也一点点摸到腿根间。
就在采花贼即将碰上兰男国至高无上的人的下体的时候,两人所待的地方无风自起,虚无的空中似乎有暗流涌动,追溯源头竟然是从兰宁的身上传来。采花贼顿住,眼睛一凝,下一息,被压制在身下的人,突然一个暴起。
采花贼反应迅速,一个跳跃翻身离开了几步之外。
他迅速做好了防范的姿势。
反观兰宁从地上起身之后,一脸欢喜地舒展能活动的双腿双手。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
他只是想起,上次和皇后侍寝时,皇后隔空点燃蜡烛,心想他个皇后都会,这皇帝不应该沦落为一个普通人。
于是兰宁绞尽脑汁,左思右想,都想把脑子掏出来好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