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铃声一响,吓得本来魂就不在的谢玉,立马惊得从沙发上跳起。
“谁呀?”
他大声朝门外吼。
自己这才刚搬过来没多久,丝毫想不到会有哪个人来敲门。
谢玉随意汲拉着拖鞋,嘴角往下撇,皱着眉吊儿郎当的用手拉开门。一看,门外竟是祁程!
他瞳孔瞬间放开了,身板挺正,先前随意的姿态收敛,低头望着地板小声嘟囔,“你怎么过来了?”
祁程目光聚焦在立马变乖的谢玉身上,不自觉露出微笑,眼神往入户处的鞋架上一瞟,看到就只有谢玉平时穿的鞋,没有其他不应该出现的东西。
又复看向谢玉,“不请我进去?”
谢玉像上课出小差被抓住回答问题似的,下意识一句“欢迎,请进”就溜出了口,手上条件反射般接过祁程的公文包。
“有拖鞋吗?”
“有一双我的,您穿可能小了,希望您不要嫌弃。”
谢玉低头在鞋柜里找多余的拖鞋,雪白的颈脖就这样暴露在祁程的面前。
祁程见他这毫不设防的样子,双眸微微眯起,眼神如猎豹捕猎一样锐利,他整个人都被这块白吸引了注意力。
祁程在很多反贪下马被美色所惑的官员纪录片都有看到,在正确轨道的行驶路径中,总有一个锚点的到来,使得一切都脱离轨道。
谢玉雪白的颈脖,在旁人眼里,或许只是一片普通的皮肉,与其他世界上任何一片人的肉没有区别。但是祁程自己心知肚明,若有一日,他被外界看来向来光明的背影,有了黑暗的痕迹,那么导火线,一定始于此刻。
这是宿命般如芒在背的预感。
或许他将在眼前这个毫无威胁的年轻男性身上翻车。
祁程细细斟酌着谢玉,他长得其实跟他以往的偏好完全不同,他以往对于性事对于床伴的印象,是雪白滑腻的肌肤,挺翘丰盈一手握不住的乳房,柔软的身躯,女人独有的娇喘,还没尽兴刚插入到高潮就戛然而止的欲望。
过往那些偶尔避不过的饭局,身旁作陪的也都是此类,妖艳的、清纯的,放荡的、欲迎又拒的,他从不沾惹,脑子清醒地观望旁人丑陋的作态。
祁程非常确定,自己对同一个性别,硬邦邦臭烘烘的男人不感兴趣,更加不用说胯下那玩意会竖旗,脑子一团浆糊就想抱着眼前的人狂日了。
让他挂在自己身上,任自己操弄,发出哭泣的求饶声。
让他身上沾染欲望,满身乳白精液,红痕全是自己的作品。
让他戴上项圈,被囚禁在金屋,哪儿都去不了,做一个满足自己欲望和掌控欲的破碎布偶,以及被圈养的玫瑰。
谢玉距离他那么近,只有两尺,近的他能闻到谢玉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勾得他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从哪里开始好呢?”祁程站着不动,实则已经用眼神将谢玉剥光,就差拆干净入腹了。
谢玉强顶着身后火辣的视线,继续弯腰给祁程找拖鞋,在这种极具荷尔蒙和侵占欲的氛围中,他整个人都软了,底下湿漉漉的开始流水,小穴开始痒,想祁程又硬又持久的大棒子,想被恶狠狠贯穿。
他强行忍着酸软的腿,将拖鞋摆在祁程面前。
他看着祁程脱鞋,把光裸的脚踩进拖鞋里,心里某一种预感更强烈了。
前世,这个床上欲望重的老男人,每次来他家特别想干他的前兆,就是光着脚穿拖鞋,如果不是想留宿只是寻常进来坐坐,祁程是不会脱袜子的。
他对祁程的了解那么深,祁程永远都不会知道。
这才是他们荒乱一夜的法粗鲁的吻,亲得直往后倒,他拉住祁程,“我们做吧。”
语气坚定。
“宝宝想怎么做?”他的声音很轻,喘息粗重,精虫上脑只知在谢玉身上点火,把谢玉从头到脚整个人都吃了。
“我想你操我后面。”谢玉带着祁程的手,从挺翘的屁股到达那个神秘的皱褶菊穴。
“我太大了,会不会受不了?”祁程按着这个紧闭的小肉眼。
“没事,有润滑就不会。”谢玉信誓旦旦。
“宝宝这儿有润滑吗?”祁程狐疑地望向谢玉。
谢玉坦荡,声音洪亮,“没有——”
祁程轻笑。
因为没有工具,祁程暂时没办法满足谢玉这个心愿,两人腻腻乎乎了一番,决定第二天把工具准备齐全了,祁程再学习一下,次日再战!
这一日,两人都有些惴惴不安,忐忑和期待萦绕,一起用完餐后,各自为晚上即将到来的大事做准备。
谢玉见今日的祁程满脸严肃,知道他将这件事放在了心上,心里十分开心。
“我老公超爱我!”谢玉现在沉浸在祁程对他的爱意中,整个人像甜滋滋的蜂蜜蛋糕一样甜。
关于怎么用后面做爱,这种男同常用的做爱方式,他倒不是很清楚。
毕竟祁程那个死直男,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