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兴呜咽一声,好大的鸡巴在他后面撞来撞去。他被撞得站不稳身子,扶着树木摇摇晃晃,‘嗯,好痛’里面的坚硬黑便卡得他肠道胀痛,鸡巴在菊花入口也酸酸涨涨,他被卡得难受,‘快进来,你的鸡巴,把那个干碎吧,林水!!’
收到他的祈求,林水卯足了力气,一手握住小兴的腰,一手握住鸡巴根部,身子往前一顶,鸡巴就没入屁眼几厘米,卡着的黑便被鸡巴撞得摇摇晃晃,有破碎的趋势。
林水又把鸡巴慢慢退了出来,握着鸡巴在穴口轻轻打转,等穴口放松时,又狠狠顶入,‘啊!,,唔,,好大,’小兴在痛苦的呻吟。
林水勉强还有理智,在不停的冲刺,拔出,冲刺,拔出,那快坚硬便便终于被捣碎。龟头顶端能被紧致的肠道包裹着,碎屑就在肠道里蠕动,咕叽咕叽的水液冲洗着他的龟头。
两个人的距离变成负数,树林里两个人下身连在一起。小兴的裤子可怜兮兮的堆在小腿上。
他拔出了鸡巴,扶着小兴的肩膀,帮小兴擦了擦泪水。‘还好吗?小兴,试着拉出那些碎屑吧,我已经弄碎了。’
小兴回过了神,看着林水,眼里都是感激。‘呜呜呜,终于碎了,它不碎我就要碎了。’
小兴由林水扶着慢慢蹲下,尝试着排出那些碎屑,但是肠道由于排泄和顶弄被使用的红肿异常,一用力就像刀子刮过一样疼,他一用力打开屁眼,眼泪就哗啦啦流下。
他攥紧了林水的衣服,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含糊不清道:‘你用尿帮我,我冲出来,我不能再用力了,啊哈,,啊’
‘别哭,好。’林水轻轻吻了下他的眼角,就扶着他起身。抬高了他的臀部。
还没放回去的鸡巴硬邦邦的,他扇了几下,鸡巴才冷静下来,他握着龟头慢慢靠近屁眼。粉色鸡巴和肉色屁眼好像天生就该在一起,他的鸡巴一靠近,穴口就吸住了他的龟头,马眼被穴肉嘬得动不了。他酝酿了一下尿意,才排出膀胱的存货,滋滋,热尿从一个出口冲向一个洞口,林水看着黄色的脏尿悉数排进屁眼,屁眼一缩一缩的全都吞下,好贪吃,他心理是这样想的,也说了出来。
,不要说,小兴听着尿液灌在屁眼里声音,声音越来越尖锐,像是热水壶装满热水。被林水一说,他的脸刷得红了起来,羞死了。
,好,不说了。,林水听着屁眼装尿的声音,明明听着快满了,洞口却始终没有尿液流出,他把龟头怼了进去,里面松松软软,都是水液,鸡巴在里面一边射尿一边搅合,混混沌沌。
小兴听得水声满红耳赤,下身的鸡巴也涨涨的。
“可以了,林水,我看看能不能冲出那个来”林水才拔出龟头,马眼水润润的,被吸得水光淋漓。龟头原先沾染的碎屑也在穴里洗干净了。马眼还滴着拉丝的体液。小兴瞥到了一眼连忙转头。
他憋着一口气,夹着屁眼,等蹲下才放开束缚,里面的水液咣咣响,一排出,就像水管在浇地,树叶被打得沙沙作响。
里面的碎屑和稀便都冲了出来,屁眼干干净净,林水上前帮他擦屁股,菊花红肿得像破碎的菊花,他用纸巾小心擦干水液。
裤子被尿液打湿了,小兴只能光着屁股了,林水把脏兮兮的裤子和短裤拿到树林边的小溪里搓洗。
没有洗衣粉,只能在水里冲几下,然后搭在树枝上吹干,灰色的裤子上是如树枝般蔓延的尿渍,黄灰交加,看得蛮怪,林水也不嫌弃,在水里仔仔细细得搓,小兴就坐在石头上看着,他光屁股了,不好意思蹲着洗。
屁股凉飕飕的,好像回到了童年尿裤子,穿开裆裤的时候,不知道林水有没有穿过开裆裤。
“林水,你这样真的好像我老婆啊,你洗衣服,我等你,像不像夫妻。”小兴把脚伸在河里搅水。
‘难道不是吗?’
,哎?,被反问的猝不及防。
“从那天起,我就是你老婆了,你不愿意吗,是呀,我是个硬邦邦的男人,既不温柔也不体贴。你要是不愿意要我,我也不勉强,要是我是香香软软的女孩子就好了。”语气越说越低落。
‘我愿意,愿意的,你这么好,我只是不太适应,硬邦邦怎么了,我也是硬邦邦的,你,你就是我老婆,等我,我赚钱了,买个名牌车载着你,开到村口就开始鸣喇叭,嘀嘀嘀。这样大家都知道,林水,你男人我,是个有钱人,你没有看错人。咱俩风风光光的回村。’小兴越说越有劲。
看着眼里闪着光的小兴,林水心里感觉被填满了,软乎乎的。
他用力搓洗着裤子,没有洗衣粉也洗得干干净净,他把裤子搭在了树上,牵着光屁股的小兴回了帐篷。
还好山上没有别人,不然小兴会社死的晕过去,温度变低了,两个人钻进帐篷里开始打着电筒吃东西,小兴下半身裹着被子,蜷缩着腿。
两个人吃完就开始躺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大部分是小兴在说,说着他就开始困倦,他把被子拉开两个人一起盖着。
他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夜里温度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