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个车夫的辛苦钱,两个车夫收了钱后便离开了。
这时客栈的伙计早已把众人的行李拿进了大堂内。随后何一悔和母亲刘玉俩人一起去问了客栈老板价钱后,要了两间人字号房间,就这样一家人算是暂时住下了。
此客栈,名为悦来客栈,是一家比较普通的客栈。一楼大堂吃饭二楼住人,说是人字号房,其实这个小店最好的也就是人字间了,也只是普通的一个客房而已。
两间房,刘玉、马香蓝、杨晓娟、何晴晴住一间,何一悔和杨壮一间。
这会刘玉趁其他人不注意来到何一悔身旁,给其耳语了一句。
随后,何一悔便让杨晓娟带着妹妹何晴晴和杨壮先去隔壁客房歇息,一会店小二把饭菜送来后,再叫他们三人过来吃饭。
刘玉她们的客房内。
“一悔,你婶婶已有四五月的身孕,你那姑姑远离这里几千里之遥,路上舟车劳顿,怕是你婶婶受不了动了胎气可就麻烦了。”
刚安顿下来,刘玉和何一悔坐在桌前商量接下来的行程和安排。隐隐然何一悔已是家里的主心骨了,刘玉也是考虑了一番才说出目前的困境。
此时的何一悔已然成熟了许多,脸颊上竟显思虑之色。望了望躺在床上的婶婶何一悔没有言语,而是走到了床头坐了下来。看着有些疲倦的婶婶正躺在床上小睡,白白的脸颊上,几根发丝有些散乱的伏在那里。
何一悔摸了摸婶婶的脸颊沉思着,刘玉也没有再言,坐在那里静静的等待。
“娘,不知你有何好主意?”
半晌后,何一悔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于是回到坐位上问刘玉道。
何一悔毕竟是在山里长大的,从小到大这十几年里,何一悔也只是在附近的几座山上耍过。这县城可以一次也没来过,所以见识有些贫乏——这主意还是要刘玉定才行,毕竟刘玉见识多,没来之前也算是大户人家的女儿。
“依娘之见,咱们盘缠也不少在这店里住上个几年也不是问题。”
刘玉沉吟了片刻后便缓缓的道:“你婶婶的肚子也起来了,若是待她生下孩子一切稳妥后,再赶路也不迟。再说了你那姑姑这些年也是音讯全无,去投靠于她也是有些渺茫……!”
“还是娘有主意,那就依娘所言,先安顿下来再说!”
何一悔觉得母亲刘玉讲的很有道理,眼下确实不适合再继续赶路了。再说了这里距离老家杨园村几百里地,村里人猴年马月也不一定来到这里。所以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也无妨,于是当下便同意了母亲刘玉的想法先稳妥后再言以后的事。
两人刚确定好接下来的事宜,店小二便把饭菜端了过来。随后何一悔便去叫了杨晓娟、何晴晴、杨壮三人过来用餐。
早上,淅淅沥沥的小雨不停的下着,外面的空气格外新鲜。
何一悔和杨壮虽然在一个房间,不过前者只是要了一个蒲团每日盘膝而坐,除了修炼还是修炼。杨壮没事时就和杨晓娟何晴晴一起下楼在客栈门前玩耍,看看这县城里新鲜的事物。
店小二把早饭送到刘玉她们的客房后,大家便会在一起吃饭,一日三餐都是如此。不过何一悔却很少吃饭。
这天晚上,杨壮已熟睡,何一悔独自在房中修炼。
突然,一股力量无声无息地向周围扩散,这力量汹涌澎湃势不可挡,使得整个小店竟然微微的抖动起来。随后何一悔猛然睁开眼睛,气息瞬间收敛了起来。
“呼!——好在我及时收住了!哎!还是待明日出城再一举突破吧!”黑暗中何一悔口中低喃了一句,随后便调息打坐歇息起来。
原来,何一悔在家中三月时日里已然把“天元九玄功”的第三层快至小成,要不是婶婶怀孕过不了三日何一悔便能小成。
今日,快至突破之时何一悔感觉到了异样,和前两次不同的是,这次快至突破之时仿佛一只远古猛兽苏醒过来,要毁灭一切一般。
何一悔发现不对劲后便立即停止了突破境界。因为何一悔感觉如果自己在这里突破的话,整个客栈方圆百丈之内恐怕都会被自己的力量摧毁殆尽。
翌日清晨,何一悔背了一个布包交代了一番后便下了楼向城南行去了。
曲城县不大,南北也就三四里左右,一刻钟左右后何一悔便来到了城南门外的马路上。
向南面遥遥而望,何一悔见眼前的马路一直朝前,大概百丈后向东拐去。马路两边较近处是一大片荒草地,远处的两边是高地不平的树林,再远处便是附近的山脉了。
远处的山脉云雾缭绕,再加上阴雨绵绵的有些昏暗的天气也是别有一番风景。
何一悔慢悠悠的朝前走着,路上的行人稀稀拉拉的几个,一辆马车朝前方的马路行去渐行渐远。
一刻钟后,何一悔见四下无人,“嗖!”的一下朝左边的林子里窜了进去。
“唰唰唰!”
“唰唰唰!”
何一悔极速的向林子深处飞步行进着,脚步如同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