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再睁眼,身体上方就多出来一个人,并且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他的身上。
看样子是做足了不让他跑掉的准备。
身上的人背对着月亮,遮挡了绝大部分的光,面容略显模糊。
这会,有一群萤火虫穿过两个少年的脸蛋形成的狭小缝隙。
缪柏林抬眸间就注意到眼前少年眼中的淡淡星辉,莫名的,形成了一道令人头晕眼花的光线。
身体内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那是两个信息素相撞融合后的兴奋奔腾。
不知不觉,两个少年的脸突然靠近,惊起徘徊在少年脸测的萤火虫向一旁躲去。
就在唇瓣要贴上的那刹间,被压在下面的人突然撇过头,陈禹怀温热的唇因此被迫亲在他的耳畔。
只听被压在下面的人说:“陈禹怀,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陈禹怀脑子一团浆糊,好不容易清醒了一点,这家伙又不让他亲。
“干什么啊你!”陈禹怀用头砸他的肩膀,胡言乱语道,“你oga吗?需要为你的alpha守节?什么年代了,你就当玩玩不就行了?刚才亲都亲了,这会又立什么牌坊,我都不介意你肏我了,你介意什么?”
说到最后的时候,陈禹怀都咬牙切齿了,恨不得化成一匹狼把这人撕咬殆尽。
平日里缪柏林就说不过陈禹怀,他现在的一长串话敲得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选择沉默不吭。
可沉默带来的后果却是信息素再次的狂涨。
他被面前的家伙勾出易感期了!
不对不对
准确来说,方才他们在打架的时候,易感期就在他身体内潜伏。
只是一直没到达奔溃的阙值。
在陈禹怀不知道第几次的胯部摩擦的时候,缪柏林的易感期达到了顶峰。
陈禹怀一路狂风怒号地发泄之后,发觉面前的人沉默了。
寂静笼罩在这一片树丛,偶尔听见树下影子重叠的两人低哑的喘息声。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两人身上逐渐光裸,夜风袭来,剥掉衣服的窸窣声被深夜的蟋蟀鸣叫所掩盖。
即使树下昏暗,缪柏林凭借alpha敏锐的视线,分明地看清了少年白皙的皮肤,也不知道这人吃什么长大的,看他在校园里到处游逛、被太阳晒着也不见一点黑的。
oga的裤子被人脱下,一条透明的水液还挂在内裤上面,被拉得长长的,被扔在一旁的那刻,银丝微不可闻的吧唧一声断掉,依稀能闻到一点成熟葡萄汁一般的诱人香味。
“哒——”
操场上耸高的大灯到点被打开,一整个黄亮的光径直“点燃”了这座后山,使它如火箭般射到地面。
缪柏林因这片天地骤亮而分了一些神,随即被少年胸前珠蕊一闪而过带起来的淡粉色流光给吸引。
男人根本受不住诱惑,更何况缪柏林这会还算不上什么男人。
他动情地抱住身上人,一个天翻地转,把人按在了自己的身下。
陈禹怀被发情热激出了薄汗,但他被人拥住并不感觉到热,反而觉得更加饥渴,不由自主地敞开腿环住少年的腰,让他的性器更贴近自己。
未尽人事的地带被触碰,他们俩的呼吸都快要停了。
“等一下你先别乱动,”缪柏林下意识就屏住呼吸,摩梭在陈禹怀身上的手不知道该继续往哪里摸。
陈禹怀都要被发情热折磨得变成熟虾了,一下都等不了,他抓住自己腰上的手,往自己光滑的下体摸去。
他天生体毛就少,甚至包括阴毛都很稀疏,再往下一点就是振奋的性器。
陈禹怀带着比自己还宽大一点的手,一起撸上了自己的男性器官。
缪柏林的手偏冷,碰上的那一刻,肉棒差点就全盘交代了,他甩开缪柏林的手,习惯性地锤了他一拳,喘着气叫骂道:“唔要死啊你!唔——”
唇瓣被人咬住。
他算是发现了,每一次这死鬼说不过他的时候,最爱堵他嘴了。
陈禹怀还是乖巧地闭上了眼任亲,只是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其实还是要怪陈禹怀的性器太过娇气,受不到一点的冷,缪柏林有苦说不出,将人吻得浑身酥软,趁此期间沉默地把手放在自己的胸膛摩擦了一会,确定不冷了后,才摸向娇气的小玩意。
缪柏林做的不太娴熟,他也没给自己打飞机的习惯,所以尽可能的小心的讨好这硬硬的又娇气的玩意。
——跟他主人一样的玩意。
缪柏林抽空瞄了它一眼,小家伙在他的手中活了一样,噗嗤噗嗤无声地吐出东西,一股一股的甚是好玩。
不巧被小玩意的主人发现了:“你啥眼神?”
又要发火了
缪柏林故意用大拇指头在龟头边沿一遍遍剐蹭,指甲轻轻地抠弄,他没什么技巧,就凭着直觉划过柱身的每一角。
这感觉爽翻天,火气完全被熄灭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