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为什么怕我?”
宁芙张了张嘴,抬眼看他有没有在生气。
阿克特已经放弃了让妻子吓哭的笑脸,面无表情地回视,显得正常起来。
宁芙看着恢复平常模样的公爵,惧怕之心才淡了淡,她想着,事情说出来也好,万一是个误会呢?
“您……”宁芙握着他的手颤颤道:“您的手为什么这么冷?”
“有的人天生体温就热,自然也有人天生体温就低。我们家族包括爷爷曾爷爷都是天生就体温低的人。”
“那您为什么都不爱吃熟的东西?还有每天都喝的那杯红色的……”
“我觉得生一点的更嫩口感更好,早上喝的是番茄汁,不信你喝一下就知道了。”
宁芙隐隐约约好像被说服了,但心里又有点不甘。
“那您怎么晚上都不睡觉,我偶尔睁开眼都看到您在看我……”
“哦,我压力大的时候会梦游或者睁着眼睡觉,是不是吓到你了?”
“那您经常半夜了还出门……”
“白天人多,我喜欢趁着月光散步,偶尔还去骑骑马。你要是想让我陪你,那我就不去了。”
夫妻俩坐下来交流了一番,
疑惑解除以后,宁芙松了口气,她终于不用怀疑自己丈夫是不是个怪物了。
惧怕褪去之后涌上心头的就是愧疚。
自结婚以来,公爵对她非常好,予求予取,也没对她发过火。她却这样怀疑,甚至还当场跑开。
“对……对不起,我……”宁芙脑袋低低地,为自己莽撞的行为道歉。
阿克特看着垂头丧气的妻子,心蓦的软了下来。
“没关系,之前是我陪你太少了。”他揽住妻子的肩膀,“以后我多陪着你和沃恩。”
宁芙感动地点点头,眼里的崇拜和星星藏都藏不住。
公爵实在是宽容大度,不仅不怪罪她的冒犯,还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好了,快让我帮你看看胸口。”阿克特说道。
经过一番折腾,宁芙都快忘了这回事,两人一低头,果然衣服又湿了。
阿克特作势要拉下她的睡衣,宁芙忙阻止道:“沃恩还在卧室里,我们还是回去吧。”
“他不会醒的。”他很清楚有着血族血脉的孩子哪怕是丢到战场里都能毫发无损,只是放在卧室里算什么?
阿克特拉开领口,露出了光洁的肩膀,随着白色衣料的下移,露出了浑圆的乳肉,和滴着乳汁的玫红色奶头,看起来既充满母性的圣洁又带着点性感的风情。
乳房沉甸甸的垂着,像是结满了果实被压下来的枝头。
他只不过是轻轻托起,软腻的乳肉就不堪忍受地晃了起来,洒出了一些汁液溅到他的手背。
“真的很多。”带着看似平静的语气,他说道。
宁芙红透了脸,偏偏丈夫把她双手都攥住不肯让她遮挡,她只好撇过脸去充个鸵鸟,仿佛尴尬能因此少些。
阿克特着迷地用指腹去摩擦奶头,看着它摇头晃脑地,只觉得可爱极了。
可敏感的地方哪经得起这么摩擦,宁芙忍不住颤了颤。
他又将两个手指围成圈,轻轻挤了挤乳肉,乳汁就像水井一样,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沾湿了他的手掌。
“公爵,您别……”
“痛吗?”
“不是,是、很痒。”她握住阿克特的手,眼眸里雾气湿润,透着祈求,别这么玩她。
“好,我不弄。”
所幸公爵很好说话,就此罢手了。
“可以吗?”
丈夫英俊的脸庞,带着温柔的语气在征求她的意见,宁芙哪里说得出一个不字,只好用手臂捂住眼睛,破罐子破摔地点了点头。
“唔!”
带着迥异于婴儿的力道,温热的口腔含住了她的乳头,宁芙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她感受到堵在胸里的乳汁被丈夫有力的吸吮源源不断地流出去,沃恩的小米牙还会咬疼她,可是公爵却不会,甚至还会用舌头舔她的奶头,带着安抚和挑拨。
在宁芙看不到的地方,
阿克特的眸子因为激动而变成了红色,泛着若隐若现的点点金光,这是高贵血统的象征。
他的手隐隐发抖,仿佛在克制着某种冲动。
吞咽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清晰可闻,偶尔夹杂着女人的轻吟更是增添了一把情色。
宁芙被阿克特的舔舐挑起了欲望,脸颊酡红,阿克特的身下也支起了帐篷。
他们很久没做过了,此时只差一个引线。
在吸完汁水后,阿克特依依不舍地离开可爱的奶头,忍不住嘬了一口,奶头又欢快地晃动了起来。
此时两人的姿势不知何时已经变了样,宁芙坐在阿克特怀里,手揽着他的脖颈,仰着身子,海藻般的卷发洋洋洒洒地披下遮住白玉一般的身子后缠着的男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