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她不敢不办。于是再次尴尬地笑了笑,进入了正题。
“实际上是……你妹妹的年龄也到了,正是要相看的年纪。听说陛下最近正打算办一场假面舞会,可不正适合年轻人?”
宁芙听到这儿不禁颦眉,“我从不去舞会。”不能把她捎带进去。
玛丽夫人忙道:“可我听说公爵会去……这不是顺便了么?”
见着他们是对丈夫有所图谋,要借丈夫的地位谋事,宁芙有些不愉。
看着宁芙面上不赞同,玛丽夫人又接着道:“就算不想想你父亲,也想想你妹妹,你没出嫁前……她不是和你玩得好吗?”
“再说,你现在嫁进了家大业大的公爵家,但有些顾及不到的地方也要家里扶持和帮忙的吧。多几个帮手不是坏事,你说呢?”
宁芙没有为后半句意动,倒是前句让她想起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一个很活泼明朗的女孩子,喜欢穿着粉色的蕾丝裙,在花园里翩翩起舞。她不忍心看着又一个懵懂初开的少女又落入父亲的算盘中。既然自己身为姐姐,就为她创造机会吧,自己争取总比到后面被随意指配的好。
“带她去是可以,但是想好,不管她最后选择谁,这件事我都不会再插手。我只想过好我自己的日子。”
“这是当然、当然的。”
是夜
夫妻二人洗漱完了准备入睡,宁芙坐在梳妆台前,正将一串珍珠项链摘下,忽然想到今日玛丽夫人的委托,欲与丈夫交待。结果转头撞见丈夫在换衣。
宁芙看着丈夫健壮的后背不禁红了脸,赶紧拍了拍脸颊,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羞。
阿克特听到声音,好奇地回头问,“怎么了?”
“你过几天要去参加陛下办的假面舞会吗?”
阿克特以为妻子不舍得自己离开,不禁微笑道:“我去露个面就回来。”
宁芙不解其他,说道:“不是的,我妹妹丽塔你还记得吗?”
血族的记忆力过目不忘,他很快便对上了号,“记得。”
宁芙一边将海藻般的卷发梳开,一边和他说:“今天玛丽夫人来找我了,为了丽塔的婚事。想让你带她一起去舞会,让她相看相看有没有合适的。”
这不是什么大事,阿克特点头答应。转瞬又想到了什么,问道:“听说这次陛下办得很盛大,应该会很有趣,不想和我一起去看看吗?”
宁芙心里一紧,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回忆,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你知道的……我害怕……”
阿克特心生怜惜地将妻子揽到床边,“不想去也没关系,如果有一天不再害怕了,我们家自己办一场。”
宁芙点点头。
今晚正逢满月,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房间里。
沉睡的妻子被不可忽视的触感弄醒,眼睛眨了又眨,才从睡梦中挣扎出来。
“啧、啧、啧……”
她听到了类似嘬东西的动静,似乎是从被子里传来的。
往日习惯了给沃恩喂奶,所以一时半会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当她掀开被子一看,瞬间惊呆了,脑子像被雷劈中一般前所未有的清醒。
高大威猛的丈夫像个小孩一般缩在她的怀里,睡前穿着整齐的睡衣被解开扣子,英俊的面庞埋在她的胸脯里,含着乳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嘬着,双目紧闭,她一时闹不清丈夫到底是清醒还是睡着。
宁芙‘轰’的一下脸红得像血,她赶紧低声喊道:“公爵,公爵?”
可怀中的男子无半点反应。
宁芙又害羞又羞耻,胸脯不受控制地剧烈起伏,谁知这竟然刺激了阿克特,不自觉地深吸了一口,乳汁被吸了出来,来不及吞咽的乳汁顺着男子的唇角流下。
宁芙试图把他推到一边,可是她力气实在太小了,根本推不动。
没有办法,她只能自己后退,企图自己拔出来。
她手往后撑,一使劲,终于将可怜的奶头从男人嘴里拔了出来。
可紧闭双目的阿克特顿时感觉到嘴里空了,竟追了上去。
好消息,被嘬了这么久的奶头终于解放了。
坏消息,换了另一个嘬。
甚至好像是怕人跑了一半,阿克特的大手从宁芙腰后揽住,堵住她的后路。脸更加用力地埋进她的胸里,圆润的形状被脸挤压,成了面团。
宁芙欲哭无泪。
宁芙最近很苦恼。
她一向脸皮薄,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开口和丈夫说呢。
于是宁芙只好趁着丈夫睡着以后,偷偷挪位置离他远一些。可是这方法根本没用,不管是半夜醒来还是早上醒来,她的胸衣都是被撩开的,丰腴的乳肉露在外边,微微垂着,像一团软乎乎的棉花。旁边还有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庞。
她郁闷地收拢好衣服,丈夫还在熟睡,她哄好孩子吃完早餐,准备去赴好友的约。
宁芙有两个闺中好友,一个同是伯爵之女,埃丽莎·倍思玛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