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理所当然地被射满了肚子。男人拔出去的时候,吕蒙抖了一下,一大泡子宫含不住的白精就被吐出来了,连同被龟头勾出来的子宫也很可怜地坠在阴道口,在男人的注视下和精液的浸泡下红红肿肿的一小团、若隐若现。
有湿滑的触感——那是有人用舌头舔遍了他全身大大小小的疤痕。其中最明显的一道疤位于他穿了金质脐钉而圆鼓鼓凸起的肚脐下方,几乎要隔着一层皮肉切开男人嫰出水的子宫。无论当初如何凶险,如今疤痕愈合、色素沉淀成刺青的模样,顺着他潮吹时的痉挛微微抖动着,薄薄的汗珠覆盖在其上,竟然变成了最淫荡的贱籍军妓才有的淫纹,在肌肉紧绷的肚皮上勾勒出子宫和卵巢的位置。
理所当然的,他作为一个性玩具,即使用被士兵们腥臭精尿撑开灌熟的子宫怀了孩子,也一定会被大着肚子同时操到宫口和结肠,在高潮地狱里潮吹着生下孩子。在这样的想象里,他被男人们用粗糙的手隔着肚皮抚摸着最娇嫩的生殖器官,并狠狠摁下了卵巢所在的位置。
“咿——咕?”
即使吕蒙现在还在被另一个男人腥臭的鸡巴操着喉管,呜咽声也止不住地从嘴边溢了出来。
这次高潮猛烈如海啸,足以摧垮掉他所有的理智。他抽搐着咳嗽,含不住的涎水混着之前被直接射进胃囊里的白精从嘴角咳出来,连本能般的吃鸡巴也忘记了,被磨得红肿的湿润舌尖痉挛着掉在唇边,他因为失神而吐出来的腥臭鸡巴被其主人单手扶着,不满地抽打着打了舌钉的肥厚舌面;而舌钉被各种液体润湿,在狰狞的跳动的鲜红阴茎旁反着金色的光。
吕蒙湿漉漉的眼角与颧骨红得好像高烧,上翻的瞳孔与痴傻的笑容让男人本身英俊刚正的脸变成被播种时特有的母畜脸,下贱得几乎让人觉得可怜——也只是几乎。这是他求来的,他在这样高潮里暖洋洋地浸泡着,快乐地想要死去:
对着卵巢的位置用力摁下是军妓所特有的促进排卵的手段,配上特制的催情药物,瞬间能让任何一个雌性排卵发情、渴望被最雄壮的阴茎播种受孕,更何况他本身就是个追逐快乐的婊子。
吕蒙的眼泪不停地落下,瘫软的身子被扶着压在身后的鸡巴上,在连续的高潮里几乎站不住,汗水与被颜射的精液顺着脖颈流到锁骨处浅浅的凹陷处,留下黏腻暧昧的水光,蜜色的肌肤和浓白的精液对比起来竟然有惊人的色情感。他被拽着阴蒂环与乳钉,像被拉住了缰绳的马,哭着挺腰俯身,把一手都掌不住的奶子和屁股送到前后的男人手中亵玩。精液被很多双手在他深色的皮肤上揉开了,几乎变成另一种催情的药膏,把他浑身的肌肉变得油亮而滑腻,成了更多可以容纳鸡巴的性玩具。
一开始他呻吟得很厉害,被操得高兴了什么荤话都往外说,说被鸡巴操到子宫卵巢、说自己是母狗是妓女,要给在场每一个男人生孩子的话、再被抱着肚子操流产——一个有塞外血统士兵平常总是沉默寡言的,眼下几乎被这婊子喊得面红耳赤。他个子高,异族鸡巴更是大得惊人,扶着赤红的往下滴水的阴茎就操进了吕蒙的口穴里,连同喉管都撑开了些许。吕蒙被迫吃到了底,口鼻埋在了他浓密的阴毛里,被浓郁的雄性味道熏得窒息,几乎是被挂在了他的鸡巴上翻着白眼高潮了,下面湿红外翻的两口烂穴淅淅沥沥地浇出一大股水流,像是失了禁。
很多轮过后,逼穴被彻底操烂、合不上了,大敞着露出子宫和嫩肉,在白精的遮掩下充血肿胀,在视线的奸淫下抽搐着——吕蒙已然被干痴了,感官背叛了他,高潮不曾停下。他变成了个傻子,只会抱着肚子痴痴地流口水,可穴却很诚实地合不上,下一根阴茎长度足够,但粗度却无法堵住被怪物阴茎开苞了的子宫,像热刀子割肥肉,很轻易地“噗嗤”一声滑到了底,脱垂的子宫也被顶了回去,软绵绵的,高热的穴肉好像活了一般疯狂地蠕动着,热情地嘬吻阴茎的每一寸角落,吸吮吞吃龟头流出的精液。阴茎的主人干了两下,吕蒙都没什么反应,问他什么也只是呜噜呜噜地含着口水哭,发丝都黏在湿红的颧骨上,半开半闭的眼皮遮住上翻的瞳孔,看起来已然是被玩坏了。
男人有些不满,连叫都不知道叫一声实在无趣——他哼一声:
“小母狗,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若是再不叫,彻底把你玩坏了可别怪我们。”
他拽着阴蒂操了几下,吕蒙依旧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于是他嗤笑一声,拉过一边正操吕蒙奶子的同僚,抠挖了几下自己还操着的阴道,顺着鸡巴的边缘滑进去了几根手指随意扩张了两下。然后,另一个男人扶着阴茎,慢慢地挤了进来。
“不要,不要!——呃?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吕蒙终于有了反应。他从连续高潮中清醒,惶恐地低下头发现自己的小腹被缓慢地撑大,如同三月孕妇。他头皮发麻地感受着体内黏膜被一点点撑开,一寸、两寸、他几乎能听见鸡巴挤开阴道时淫水拉丝发出的黏腻声响、疼痛伴随着铺天盖地的快乐,还有饱腹感,他开始挣扎起来,又被很多只手摁在原地。被从内部剖开的恐惧让他开始求饶,这太超过了,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