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又有些许紧张和愧疚。
可是为什么会有愧疚?
审神者想不明白,也不想再继续钻牛角尖,所以她选择直接a上去。
“三日月先生是为什么离开家乡搬到这里来的呢?”
“哈哈哈,当然是因为有很重要的事情。”三日月先生突然笑了起来,眼中一弯新月沉进蓝色的天空中,莫名带出了些许晦涩的感觉,“这个答案想必你不会满足吧?”
“当然没有!如果三日月先生不想说的话也可以不说。”
审神者连忙否认,心里的想法全部被对方看穿,这着实让她有些慌乱,但只要她咬死不认,尴尬的就不会是她。
“还真是没有变啊……”
三日月先生似乎小声感叹了一句,只是审神者并没有听清,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接下来的内容吸引了。
“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寻找一个对我们而言很重要的家人。”
“那三日月先生找到了吗?”
“找到了,只是对方似乎并不想和我们回去呢。哈哈哈,果然还是要更努力一点才对。”
审神者不明白,为什么三日月先生还能这样轻松的笑出来,很重要的家人不愿意跟他们回去,这难道不是一件坏事吗?
“如果不介意的话,来我家坐一会怎么样?我也很想有人能听一听我们之间的故事呢。”
三日月先生笑着向她发出了邀请。
如果就这样拒绝的话,已经被重要的家人拒绝过一次的三日月先生也会很失落吧?
审神者不想让他失望,迟疑着点头同意了他的邀请。
“甚好甚好,今日的茶点可是很美味的,小姑娘不妨试试。”
三日月先生将审神者领进了家里,顺手递给她一盘茶点,随后给自己泡了杯茶后慢悠悠地回忆着往事:“她啊,是我们最重要,最疼爱的孩子,明明和我们在一起很开心,却还是选择要离开我们。”
“呃……是青春叛逆期到了吗?”
审神者根据他的描述,脑子里只能想到一个十几岁的叛逆少年或少女。
“或许是这样?哈哈哈,我也不清楚。”
“三日月,有客人拜访吗?”
突兀出现在房间里的是一位极具古典优雅气质的男性,他像鸟儿一样轻盈的踮脚靠近,又在审神者面前停下,明明不算高大的身躯却给审神者带来了极强的压迫感。
“是小乌丸啊,这位是我们的邻居小姐,我正在告诉她关于那孩子的事情。”
“对、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审神者不敢抬头看他,莫名其妙就有些心虚,只能嗫嚅着为自己的打扰道歉。
“无妨。方才说到何处了?”
“哈哈哈,让我想想……嗯,说到那孩子执意要离开我们呢。”
“是啊,她果然还是需要管教的小孩子。”
新来的这位小乌丸先生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优雅,即使冷下语调也有一种特殊的韵律在其中,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是审神者脑海中莫名就浮现出了古时贵族的形象,特别是当小乌丸先生看向她时,审神者不自觉就绷直了腰板。
只是,为什么小乌丸先生要看着她说那句话呢?
审神者脊背有些发凉,不自然的低下头试图躲避小乌丸的视线。
其实审神者已经想离开了,从进入房间开始,她的神经就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后面加入的小乌丸先生更是让她坐立难安。
“三日月先生,我……”
“啊呀啊呀,小乌丸别这么说嘛,毕竟那孩子因为一些事情失忆了,现在不回来也是情理之中不是吗?”
审神者想要离开的话语刚开了个头就被三日月截住,接下来三日月的话语更是让审神者不自觉皱起了眉。
“失忆……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吗?”
“无非是一些小辈利用了她的心思,趁机把她带走罢了。”
小乌丸先生似乎还在生气,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后便不再发言,审神者也只能根据他的话语猜测或许是有人拐卖了他们的亲人,中途还发生了意外,这才导致他们的亲人失忆。
故事已经很清晰明朗了,审神者一时间也不知道能说什么来安慰他们,本来吧处理叛逆期的青少年就已经很头疼了,结果这孩子还失忆了,不管什么安慰在既定的事实面前都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最终审神者也只能轻飘飘的安慰一句:“找到人就好,记忆的事情可以慢慢解决。”
“咦?你们招待客人不叫我吗?”
一位白发男性突然从审神者身后探出头来,审神者瞳孔猛地一缩,大脑一片空白,与其他男性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这个认知惊得审神者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好在对方并没有维持这个姿势多久,在发现审神者被吓到后便退回绕至三日月先生旁边,兴致缺缺地戳着桌上的茶点:“抱歉抱歉,吓到你了吗,我是鹤丸。”
生理反应的僵硬仍然存在,审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