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样,她做事都是有原因的。她没有无缘无故地伤害过他。
所以……
他该当个乖狗。
——她突然直起身离开了。
“别走……”他强忍剧痛,抓她的脚踝。
理所应当,抓了个空。
她没有被他阻拦到半分,温柔道:“别害怕,小狗。我去拿药,你脖子上的伤口需要处理一下。”
“——”
她注意到他受伤了。她关心他,在意他。她要给他上药。
荀仞山渴望地盯着她的身影,眼睛完全舍不得眨,喘息越来越剧烈。
她回来了。
樊双。
为了方便给他众多的伤口清理上药,她没有一点架子,很亲昵地席地坐下了,就坐在他身边。
她俯下身,捧着他的脸用碘酒清洗他的伤口,一点点,一寸寸,动作温柔得让他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疼痛。
“真让人心疼。”她叹息。
神啊。
好温柔……
荀仞山趴在那,目不转睛地仰视,嘴唇微微张开喘息,能看到洁白的牙齿中间半含的濡sh舌尖。
像狗一样,舌头都快不自觉地吐出来了。
樊双帮他清理了伤口,很满意地想:等伤口愈合,他脖子也一定会留下一圈荆棘项圈似的疤。
一辈子,都抹不掉当狗的痕迹。
愉悦让她眉眼弯起来,她大发慈悲地r0u他的头发,轻声说:“别再犯傻了,小狗狗,乖乖听话。”
小狗狗。
红晕从耳根爬到脖子上,他连x口都羞红了。他x口窒闷,心脏快跳出来似的癫狂,把一切都忘在了脑后。
什么回家,什么公司,什么……她那个该si的前男友……
浑身上下都是能激发他x1nyu的敏感带,他渴望地吞咽口水,顺着她随意r0u他头发的力气倒过去,大着胆子把下颌温顺地放在她的膝盖上。
她竟然没推开——她对他真好……
狂喜淹没了他的理智,遍t鳞伤的男人小声呜咽着取悦她。
再来一点……求求了……
怎么求?他现在没力气,摇不动尾巴。
灵光一现,他想起了那个特殊的称呼,哽咽着叫她:“……主、主人……”
0一0他……
称呼有效,狗的心机得到正向回馈了。
她果然离他更近了,放在他头发上的手往下,0他的眼睫毛。
温暖的……轻柔的……好舒服。
他舍不得让她从视线里消失,努力睁大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模糊的眼睛。
樊双好笑地问:“小狗怎么流眼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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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狗坏
嘻嘻
荀仞山,从儿童时期开始,一直在全封闭的寄宿学校读书,在家里没住过几天,毕业后独居至今。
在别人的嘴里,他x格冷y,连亲生父母都不太亲近。
但那些都是假象。
樊双一眼就能看出来,荀仞山或许“辛苦”、孤独,但作为荀家独子,两代人集中了全部的金钱和jg力在他身上,他从来没受过一丝委屈。
因为被很复杂、很严肃地ai过,他心里有自信和自ai,穿上衣服是个能力出众的男人,脱了衣服当狗也不会轻易崩溃。但是他有个巨大的弱点。
他心软。
他习惯观察他心里很重视的人,哪怕他们平时表现得冷漠又严酷,但他知道他们ai他,毫无疑义。
所以——只要她对他表现出一丁点稀薄善意,他就会如获至宝,认为她必定在意他,陷入狂喜。
他会给她的恶劣行为找理由,完全不用她c心。
甜蜜又坚强的,全自动小狗。
樊双对他很满意。
因为心情还不错,她特别在床边的地板上为他铺了柔软的地毯,允许荀仞山躺在那里休息,舒展他疼痛的躯t。
“你今天可以不回笼子,乖乖。”她温柔道。
看起来好像在心疼他。
他站不起来,从地板上爬着,像条狗似的匍匐过去。但他并没有觉得被侮辱。
他甚至很感激。
地毯上细腻的绒毛贴着他ch11u0的身t,带来暧昧的暖意。空调开得很低,有地毯取暖,他感觉到昏昏yu睡的惬意。饿得太久,腹部只有痛,跟其他部位的疼混在一起,他已经分不清。
所以,没什么关系。
……唯一的问题就是,要控制好自己一直没有软下去的yjg。如果弄脏了地毯,确实不好清洗。
樊双注意到,荀仞山一直在偷偷看她,好像在藏什么东西。
但是她不在乎狗的秘密。
难得闲暇,楼下202的小孩下午在家练习小提琴。
显然那个孩子不喜欢练琴,拉得很有情绪,激烈嘈杂得堪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