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得让他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疼痛。
“真让人心疼。”她叹息。
神啊。
好温柔……
荀仞山趴在那,目不转睛地仰视,嘴唇微微张开喘息,能看到洁白的牙齿中间半含的濡sh舌尖。
像狗一样,舌头都快不自觉地吐出来了。
樊双帮他清理了伤口,很满意地想:等伤口愈合,他脖子也一定会留下一圈荆棘项圈似的疤。
一辈子,都抹不掉当狗的痕迹。
愉悦让她眉眼弯起来,她大发慈悲地r0u他的头发,轻声说:“别再犯傻了,小狗狗,乖乖听话。”
小狗狗。
红晕从耳根爬到脖子上,他连x口都羞红了。他x口窒闷,心脏快跳出来似的癫狂,把一切都忘在了脑后。
什么回家,什么公司,什么……她那个该si的前男友……
浑身上下都是能激发他x1nyu的敏感带,他渴望地吞咽口水,顺着她随意r0u他头发的力气倒过去,大着胆子把下颌温顺地放在她的膝盖上。
她竟然没推开——她对他真好……
狂喜淹没了他的理智,遍t鳞伤的男人小声呜咽着取悦她。
再来一点……求求了……
怎么求?他现在没力气,摇不动尾巴。
灵光一现,他想起了那个特殊的称呼,哽咽着叫她:“……主、主人……”
0一0他……
称呼有效,狗的心机得到正向回馈了。
她果然离他更近了,放在他头发上的手往下,0他的眼睫毛。
温暖的……轻柔的……好舒服。
他舍不得让她从视线里消失,努力睁大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模糊的眼睛。
樊双好笑地问:“小狗怎么流眼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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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狗坏
嘻嘻
荀仞山,从儿童时期开始,一直在全封闭的寄宿学校读书,在家里没住过几天,毕业后独居至今。
在别人的嘴里,他x格冷y,连亲生父母都不太亲近。
但那些都是假象。
樊双一眼就能看出来,荀仞山或许“辛苦”、孤独,但作为荀家独子,两代人集中了全部的金钱和jg力在他身上,他从来没受过一丝委屈。
因为被很复杂、很严肃地ai过,他心里有自信和自ai,穿上衣服是个能力出众的男人,脱了衣服当狗也不会轻易崩溃。但是他有个巨大的弱点。
他心软。
他习惯观察他心里很重视的人,哪怕他们平时表现得冷漠又严酷,但他知道他们ai他,毫无疑义。
所以——只要她对他表现出一丁点稀薄善意,他就会如获至宝,认为她必定在意他,陷入狂喜。
他会给她的恶劣行为找理由,完全不用她c心。
甜蜜又坚强的,全自动小狗。
樊双对他很满意。
因为心情还不错,她特别在床边的地板上为他铺了柔软的地毯,允许荀仞山躺在那里休息,舒展他疼痛的躯t。
“你今天可以不回笼子,乖乖。”她温柔道。
看起来好像在心疼他。
他站不起来,从地板上爬着,像条狗似的匍匐过去。但他并没有觉得被侮辱。
他甚至很感激。
地毯上细腻的绒毛贴着他ch11u0的身t,带来暧昧的暖意。空调开得很低,有地毯取暖,他感觉到昏昏yu睡的惬意。饿得太久,腹部只有痛,跟其他部位的疼混在一起,他已经分不清。
所以,没什么关系。
……唯一的问题就是,要控制好自己一直没有软下去的yjg。如果弄脏了地毯,确实不好清洗。
樊双注意到,荀仞山一直在偷偷看她,好像在藏什么东西。
但是她不在乎狗的秘密。
难得闲暇,楼下202的小孩下午在家练习小提琴。
显然那个孩子不喜欢练琴,拉得很有情绪,激烈嘈杂得堪b锯木头。
可ai极了。
樊双听了一会也没听出那孩子到底在拉什么,从柜子上面拿出了一把吉他。
那年她离开家,家里天翻地覆,妈妈把琴盒从她背上扯下来,站在一片狼藉的客厅里对她说:“你敢出门一步,我就停掉你的卡,砸了你的琴。”
樊双看了一眼倒在沙发里满脸冷汗的哥哥,说了一声:“砸吧。”
她扭头离去。
陪伴她十年的小提琴,在她关上门的那一刻发出铮一声破碎的哀音。它变成了稀碎的烂木头。
樊双再也没有碰过小提琴。
不过吉他很神奇。她近一个月刚刚开始学,发现它居然可以奏出很多其他乐器的音。
她坐在床边抱着琴,慢慢拨着弦,也不成调、不成曲,呼应着楼下锯木头的动静。
地毯上的“狗”挪了一下,侧躺在她的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