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棠礼吮着她的唇,把咸咸的泪水也一起舔掉。
“唔唔姐姐”棠梨在接吻的间隙喊棠礼,她仿佛期望这样能把从前那个温柔的大姐给喊回来。
棠礼吻过她的眼睛和泪水流过的痕迹,又往下继续吻过唇和下巴,一直往下,是棠梨的锁骨和胸口。
因为棠梨一直在哭,胸口也一直在不间断地起伏,棠礼含住她的乳尖尖,用舌头在上面打转,渐渐地棠梨便哭不出来了,只是一直抽气。
“啊嗯好痒不要吸了不要”棠梨感受到有什么激烈的东西从下体,从乳尖传上来,一直汇聚到后脑,她浑身一颤,许多的液体从她的下体喷射出来,喷得棠礼整条手臂都是。
棠梨的大腿在发抖,她的人也在发抖,潮喷使得她的力气全部丧失了,连话也说不出来,棠礼不再吮吸她的乳尖,也不再用手指插入她的身体,一切好像结束了。
她被放下来,平躺在床榻上,棠梨只能尽可能地放缓呼吸,她无神的双眼看着天花板,感受到接近崩溃的情绪在回笼。
棠礼离开了,要结束了吗?
棠梨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她想放空,放空大脑,至少等到身体能够动弹,她再好好去处理现在发生的事情。
但是走掉的人又返回来了,棠礼又回来了,并且脱掉了衣服。
赤裸的棠礼看起来像从古罗马雕像里走出来的女人,她的乳房丰盈柔软,垂得恰到好处,乳头圆润饱满,像一颗成熟的果实,腰腹处的软肉赘叠得很美,并不显得拖累,反而像母神的包容,大腿和小腿都肉感十足,被这样一具美妙的身体裹压,应当是让人感到满足的。
但棠梨心中却不这么想。
她看着棠礼跨过她的身体,跪在她的小腹上,那柔软的阴毛蹭过她的肚子,好像马上就要坐下来似的,心中充满了恐惧。
“不要姐姐”棠梨的拒绝显得那么无力。
她的身体在棠礼身下显得格外纤瘦苗条,腰肢几乎和棠礼的大腿差不多,如果棠礼真的在她小腹上坐下来,估计会把棠梨的内脏和骨头都压坏掉。
棠梨的脸上露出哀求之色,她抬起手,想要触摸棠礼,但棠礼却用平日里用来束发的缎带绑住了她的双手。
“小梨,不可以这么不乖哦。”棠礼的声音很是平静愉悦。
身下那根疲软下去的肉棒被棠礼用手拨弄到小腹上来,那可怜的肉条像一条任人搓圆捏扁的面团般被棠礼用手指捻起顶端,在小腹的正中央,也就是正对着肚脐的方位摆放好。
接着,棠礼便坐了下去。
“嗬”棠梨不愿意承认自己新长出来的东西被棠礼刺激到了。
她是被棠礼带大的,棠礼见过她的全部,小时候棠礼会和她一起洗澡,那时候她们就已经见过彼此的身体了,但现在又是另外一种情形了。
棠梨在棠礼的肥厚阴阜挤压下再次勃起,她一边喘气一边想回忆起从前的棠礼是怎么在她面前裸露着身体,给幼小的她打上肥皂泡沫,替她搓洗干净身体的,但却想不起来,那记忆太模糊了,那时候的她还太小,对于记忆里的大姐只有一大团丰满的印象。
棠礼的腿心好湿,也好热,也不像她一样只有淡而稀疏的毛发,而是浓密的一丛,如同某种茂密的植被一般,肥厚的穴唇黏糊糊的,贴在她的鸡巴上,来回摩擦。
“哈啊”棠梨的思绪涣散,她被棠礼骑得要爽晕过去,勃起的肉物已生长到最大程度,龟头鲜亮,棒身鼓胀,她想射出来了。
棠礼并没有真的坐在她的身上,只是半坐,肚子上都是女人的肥逼蹭过的淫水,而那厚软的屁股更是施加了一种重量的实感,既不会压得棠梨喘不过气,也不会轻得毫无感觉,那是一种实实在在的,被肉裹压住的感觉。
“小梨,不可以射在外面。”棠礼轻轻地捏住了她的龟头。
棠梨急促地吸气,她的肋骨包着薄薄的皮肤,在胸腔的起伏中,在小腹的缩涨中,勾勒出骨头的形状。
“姐姐想射我想射出来”棠梨想要挺腰,但被棠礼牢牢坐在身下不得动弹。
她的理智全被棠礼的裹压下给崩坏掉了,现在的她只想射精。
棠礼俯下身,她的双乳比她的唇更快接触到棠梨,她低下头,和棠梨的脸大概只有几毫米的距离:“小梨,姐姐需要你。”
她吐出舌尖,淡色的瞳孔里盛着冷静而妖异的光。
棠梨受不了了,她迫切地想要射出来,她看着棠礼向她吐出的舌尖,抬头含住,她卖力地吮吸着棠礼的舌头,把自己的舌头也送进棠礼嘴里。
她把自己送给棠礼品尝,以一种热切的姿态。
“唔唔”棠梨眼含热泪,整个人都神思恍惚的样子,她听话,她乖巧,她顺从地迎合着棠礼,像从前那个一直很听姐姐话的孩子一样。
棠礼吃得很满意,于是她略抬起臀部,用指尖将棠梨的肉棒拎得立起来,又滑下去扶住根部,对准自己的穴口,坐了下去。
她坐得很缓慢,像是在体会插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