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出门去找她。
那天雪很大,但是没风,空气里满是燃烧玉米杆的味道。屯子里没有人清理垫道上的雪,我们俩走得很艰难,走到墓地,又走到街里,最后在我家那几亩地的中间发现了她。
被新鲜的雪埋了大半个身子,我们俩把她刨出来时,她手里攥着半瓶二锅头,死因是醉酒之后睡在东北雪天的室外。
东北正处在天寒地冻之际,我们没法挖开土地给母亲下葬,只能暂时将骨灰安置在家里,等到来年春天,天气回暖时再说。
我们俩坐在床边看着摆在桌子上的骨灰盒,没有掉一滴眼泪,哥哥歪着头问我
“你难过吗?”
“不知道。”我摇摇头。
当天夜里我正在熟睡中,恍惚间感觉到刘耀文把脸埋进我的颈窝里,睫毛扇动,眼泪打湿肩颈。我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转过身,和他脸贴脸,轻声问道,
“怎么了。”
他吸了吸鼻子,眼睛略微有些红肿,
“我们做爱给妈妈看好不好?让妈妈知道即使只有咱们两个人也可以过得幸福。”
我懵懂地点头,想着如果这样做哥哥会不会不再如此难过。
于是我们接吻,湿热的哈气将两个人的脸蛋都湿润了,哥哥的舌头骚弄着我的上颚,双手覆上我的胸脯。
“很小吧。”
“很可爱。”
他放过我的嘴唇,脑袋向下移吸上了我的乳首。奶子被他吸得咂咂作响,我羞得用双手捂住脸蛋,小穴估计早就湿透了。
刘耀文的手向我的股间探去,轻轻摸了一把就满手黏腻,无需再多前戏。
他掰开小穴扶着肉棒插了进来,很涨,只是刚插进来的时候稍有疼痛,他慢慢动起来,手指抚摸着我的脸。
哥哥射在我小穴里时,紧紧抱着我,又悄悄地落泪了,我捧起他的脸,无奈地笑着道:
“说好要给妈妈看咱俩幸福的样子的。”
思绪被窗外的脚步声拉了回来,院子里的雪被踩得嘎吱作响,有人来了。
刘耀文好像也听到了,我们俩一齐向窗户看去,正好和窗外的那个人对视了。是隔壁的林大爷,手里端着两盘饺子。
他与我们对视之后逃走了,我不知如何是好,用眼神询问哥哥该怎么办,他没有犹豫,套上衣服就追了出去,
“拿上铁锹。”
我照做,套上大衣紧随其后。大爷腿脚不利索,还是在雪天,哥哥三两步就追上了,我把手中农具递给他,刘耀文照着那人的后颈抡了一铁锹,人应声倒地。
正值正午,村里人都在自家做饭,没人看到我和哥哥刚才做的事。
我们俩把他拖到雪地里藏起来,往他手里塞了半瓶白酒,林大爷独自一人生活,短时间内不会有人察觉,等到来年春天,雪化了,大家只会发现这里有个被冻死的醉汉。
自从我们俩杀死那人已十天有余,事情并没有像我们想象的那样顺利。
事发后的第五天,尸体就被发现了,前天镇上的派出所派人在村子里挨家调查,我变得没法安稳睡觉,晚上不停地做噩梦。
梦里面频繁出现被我们杀死那人的面孔,他活过来,追杀我们。
有时还会梦到我和哥哥的罪行被村里人发现了,他们把我俩扒光衣服扔进雪地,两个人赤裸地紧紧拥抱着对方直至死亡。
跟刘耀文亲热的时候我向他讲述了这些梦,他思索了一会儿,将叼在嘴里的乳头放开。说:
“我带你逃,我们到南方去。”
我点了点头,沉默着抱住他。
哥哥看了看时间,起身套上裤子,准备收拾行李。
“咱们坐凌晨的客车,去哈市,再坐火车。”
“嗯!”
我起身帮忙收拾我们少得可怜的行李,换洗衣物,洗漱用品,干粮,现金,只装了一个行李箱。我抬头看了一眼表,半夜一点钟。
最早的一班客车是在凌晨五点多,干脆别睡了,我扯了扯刘耀文的腰带,张开双臂向他索要拥抱。
“继续做吧,哥哥。”
他俯身吻了下来,我替他解开腰带,释放欲望。
我们比曾经的任何一个时刻都渴望彼此,他玩弄着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我的身体,发疯似的啃噬我的每一寸肌肤,我笑着推推刘耀文,
“别舔啦,哥哥像小狗似的。”
他没有听话,不愿停下,我们就这样一直折腾了很久。凌晨四点,哥哥替开始犯困的我擦拭身体,换好衣物,我们离开了这间破旧不堪的房子。
东北的二九天凌晨四五点天还是纯黑的,刘耀文牵着我的手,我拉着行李箱,一起坐上了开往市里的大巴。
我和哥哥依偎在一起,不在乎油腻的脏椅子和满是指痕的车窗。我仰起脸笑着对他说,
“简直就像私奔一样。”
刘耀文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我。
几经辗转,我们在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