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我们两个都很兴奋,屋外还有人在等,屋内我和他正做得昏天黑地。今天小穴湿润异常,把他衬衣下摆蹭得全是水渍。
我看着哈哈喘气的土方又想逗他,趴在他耳旁轻轻说“爸爸,你喘得像正在发情的野狗一样,就差现在打开门告诉外面的人你在操你女儿了。”土方屏住气愣了一秒,我噗嗤一下笑出声,他随即反应过来我又在调戏他。
土方松开紧抱我的双手,我从他身上滑落,他掐住我的下巴就把肉棒往我嘴里送“真的该好好治一治你这张嘴了。”他声音低沉,像是正在强忍着怒气。土方毫不留情地在我的口腔里冲撞,五指插进我的头发里用力按下去。
嘴穴被操得酸痛想吐,下面的小穴却兴奋得不行,淫液沥沥拉拉全流到大腿内侧,他射在我喉咙深处的那一刻我高潮了,手捂着阴阜躺倒在榻榻米上痉挛。
土方随便拽了一床被子搭在我身上就转身开门去了。“令媛刚才是在睡觉?”“你话太多了,走吧。”
跟土方十四郎同居后的第六个月,我怀孕了。我确实有一次没有吃药,事后抱着侥幸心理想怎么可能一次就中奖,结果真的中奖了。
土方十四郎看到我扔在他面前的验孕棒时,他吓得烟从嘴里掉出来,我被逗得大笑,他颤抖着手把烟从榻榻米上捡起来深吸一口,对我说“我明天带你去医院,打掉吧。”
我本就丧父丧母,对自己的未来也从未做过任何打算,是继续读书还是当未成年母亲对我来说其实没差。一开始我并没有那么坚定地想要生下这个孩子,但是看到他这个反应后,我实在是想知道再一次不听土方的话他会怎么办。
我一直找借口不想去医院,他又不好大张旗鼓地硬拉我去,被同事们知道鬼之副长是个无套内射幼女的混蛋可就麻烦了。就这样拖着拖着,一来二去就错过了最佳的流产手术时间,看着我一天天隆起的小腹土方十四郎只好任由我逃避打胎。多一张嘴而已,生就生吧真选组又不是养活不了。
怀孕第二十周时我已经开始明显显怀,我不再每天上学去,告了假厚着脸皮每天躺在屯所里。我怀孕这件事想瞒住真选组的其他组员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毕竟每天都同吃同住在一起。
对外土方十四郎声称我是被薄情的男友抛弃了,又太心软不想打胎才留下了这个宝宝,但实际上大家都心知肚明,副长嘴里的那个“把养女弄大肚子的薄情男友”其实就是他本人。
我告假待在屯所养胎后每天都过得相当滋润,于是便暖饱思淫欲起来,每天各种纠缠把土方十四郎烦得不行,他怕自己下手没轻重干脆决定跟我分房睡,留我一人住这空荡的单人间,他去跟同事们睡大通铺。
我怀孕已有五个多月,上次去检查医生也说过可以行房事了,但是土方这个死脑筋根本听不进去。哪怕两个人都已经忍耐到极限了,哪怕我将他的手掌牵引着送到双腿之间,他也只是稍用力将手臂挣脱出来,自己一个人去厕所解决叫我冷静一下,憋得我欲哭无泪。
趁着一个午夜,我估摸着真选组的大家应该都已睡熟,蹑手蹑脚地跑去找土方。我借着月光寻找他躺在哪一处,跨过几个熟睡同事的被褥,我钻进了土方十四郎的被窝里。
他睡得很熟,没有发现我的到来。我顺着他小腹往下摸,手指探进睡裤里。果然是很久没解决了,随意搓了几下就硬起来。
我正想潜身下去用嘴帮他,手腕突然被紧紧箍住,我抬头去看,土方十四郎黑着脸,用眼神质问我为什么在这里。
我贴着他的脸跟他耳语“爸爸,你明明也憋的很难受,不进来也行,操一下你女儿的腿心吧。”手中握着的那根又涨大了一些,他没有回答,将我翻了个身,手顺着我挺起的肚皮向下摸,小穴早就湿透了,两根手指不容拒绝地挤进逼缝里揉阴蒂。
我忍不住呻吟出声,他慌了一下,另一只手紧忙捂住我的嘴,他手好大,我的半张脸都要被他的手掌包住了,湿热的鼻息将他干燥的手心弄得又潮又热。下面那只手的动作幅度逐渐加大。本身我就已经数月没被他碰,敏感度升了不止一个档位,我被他捂着嘴巴,没法哭泣,被弄到潮喷时只能张嘴咬住他的手心肉。
下面那只手被我弄得湿淋淋,被窝里面充满了瘾靡湿热的我和他的体液和汗水的味道,他抽出被我尿湿的手,握着肉棒操进腿缝。
滚烫的肉棒戳弄阴蒂,刚高潮过后又被他不客气地操干,腰上用力得吓人!还嘴硬不想操我呢,鸡巴硬得简直硌大腿。他动作幅度逐渐加大,一只手向上移扶住我的肚子,安下心来动腰。
土方的攻势太凶猛,我脆弱的阴蒂被他折磨得红肿不堪,想轻轻抬腿好让他轻一点蹭阴蒂,刚抬起来就被他发现,大腿重重的压在我的腿上,比之前更用力地操弄腿心。
我被土方十四郎操得眼泪鼻涕流了一脸,他快射精了,腰上的动作逐渐加快,注意力集中在下半身,捂住我嘴的手放松下来。我终于能哭出声来,他被吓得不行,条件反射似的用力捂住我的口鼻,脸颊都要被他掐碎。
窒息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