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觉得美是疯子,因为美想称霸世界。
美觉得瓷是疯子,因为瓷想命运与共。
但是现在,痴心妄想的人被下了药,乖巧的像只猫一样陷入床中,敏锐的心与精明的双眼皆已变的迟钝与模糊,甚至因得不到满足被迫挤出点点泪花。
美知道,他又不是柳下惠那样堂堂君子,只是个卑鄙无耻的龌龊小人,凭什么坐怀不乱。
——
昂撒人的手长年累月握枪,早已结下厚茧。掌下的肌肤随着动作而颤栗,可怜的猫儿时不时被逼出一道细小的呻吟。
药效发挥的极好,起码美俯身吸吮瓷的唇瓣时不会反抗,甚至还抖着送出软舌。
美洲人的吻变化多端,如溪水绵长久远却也洪水汹涌澎湃,一步步蚕食鲸吞,一丝丝榨取肺部中仅存的氧气。
此时此刻堪称懵懂的东方人感受到濒死般的窒息,手脚即使被限制住也下意识挣扎,被迫打开的口腔传出短促的呜咽声,分泌的涎水顺着嘴角滑落浸润被褥。
「嘶——」
美突然松开他唇上的梏桎,一两滴血珠停留在舌尖之上。眼眸没有墨镜的阻挡,侵略与危险从其暴露无遗。
「你还怪会咬的,哪疼咬哪。」
回应他的仅是急促的喘息。
美眯起幽蓝的双眼,目光一步步侵略着身下人的皮肉。皱皱巴巴的衬衣几乎毫无作用,隐隐约约的遮挡也只是添加些情趣。
「你就像一块完美的玉……亲爱的,我都快要舍不得欺负你了。」
美呼出的气体打在瓷的耳畔,痒的他不禁侧了侧头,眼神依旧是茫然。
夺目的玉只有破碎才会惹人怜惜。美如此想着,轻吻瓷的耳垂。
「呼……难受……」
瓷混沌的头脑目前支持不起复杂的思考,身上的燥热使他难以忍受,宛如一块在掌心捂热的璧玉。
伏在身上的猎豹动了动喉结,嘴角扯开一抹恶劣的弧度,扯开脆弱的衣襟,低下高贵的头颅享受他的猎物。
皙白的肌肤表面透着粉红,在昏暗的暖灯下秀色可餐,爱不释手。
美的手点瓷的脊背逐渐下滑,顺着股缝进入裤褥之中,只感到指尖处的湿润;瓷仅剩的意识在本能反抗,双手虚握美的臂腕却是徒劳。
美心中的野兽肆无忌惮的咆哮,撕下正人君子的伪装,动作无比迅速自然,仿佛排练过无数遍。瓷因动作一惊但又很快被抑制。
了无衣物遮挡,匀称大腿下的春姿被看个净透,中心处俨然是很少自泄的肉棒,以及一口微阖且粉白的蚌肉,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而一张一合。
美呼吸微屏,附着茧的手指浅浅进入,抽出时拉长一道银丝在灯下闪光。
「尤物啊……」
美长舒一口气,眼中的疯狂倾泻而出。
——
瓷喜爱艺术,尤其是绘画。
朴素又绚丽的颜料在他的笔下赋予无穷的生机。
云雾缭绕的巍峨峻岭、耸入云际的苍天巨树、蕴含旧时代的胶卷、油灯之下的渺小飞蛾……都曾是他的心血杰作。
其中一幅作品便是澎湃击岸的海洋,上方卷着朵朵白色浪花盛开。
瓷仿佛身临其境、双目放空,躺在海洋中随波逐流,任由海浪拍打赤裸的身躯。
粗糙的舌面刮蹭他敏感的下身,可怜的蚌肉被舔开一道缝隙。随着快感的叠加,深处流出一股股清澈的淫水顺流而下。
手指撑开他脆弱的穴口,舌头毫不留情的深入,甚至因动情流出的水而畅通无阻,模仿性交的动作一次次侵犯他的身体;口腔吸吮紧致的内壁,激烈到瓷无意识吐着粉嫩的软舌。
美简直是把整个头埋在那处。
直到瓷被奸到弓着腰,嘴里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抓住身上人的头发高潮,双目无神望向天花板。这时才迷迷糊糊觉得似乎不是做梦。
凶残的豹凭借体格优势限制住可怜的猫,仅仅留下猫儿无力的反抗。
「滚……」
瓷气结,胸腔上下浮动之大。美单手捆住他的双臂,另一只手强硬的打开方才紧闭的双腿并死死压住。
「真辣,我喜欢。再骂几句给我爽爽。」
美不甘示弱,轻松的挤进两根手指在瓷的体内搅动。
双性人体质敏感,抠弄几下便控制不住出声,又硬生生咽回喉咙,转化成一声声承受不住的闷哼。
美压着瓷一动不动,桎梏身下人的四肢,顺势再塞入一根手指。模拟性交的动作愈发激烈,「咕啾咕啾」的水声清晰可辨,羞的瓷恨不得当场撞墙而死。
「我要报警……!呜、哈…停下,你这是非法入侵他人住宅!停、呃下……」
瓷感到下身手指的动作愈发快速,抽出时分泌的淫水甚至飞溅到被褥上。为了自己不发出那些淫荡的声音死死咬紧下唇,以至于咬出几滴血珠。
再一次被送上顶峰,瓷逃避现实似的紧闭双眼,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