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荣近几年除了工作很少去想身体方面的需求,几个月前他根本想不到自己会变成如今这样。
他从不知道怀孕会让他对于性的渴求暴增,尤其怀孕快五个月的时候。
他的身体变得敏感,仅仅是身体与毛衣的摩擦,都能让他变得烦躁,并且起生理反应。
这种事情对于alpha来说难以启齿,齐荣就一直忍着,实在难以忍受以至于影响到工作质量了,他就多去几趟厕所。
这时候beta的体贴对他来说也成了负担,他合时宜的按摩缓解了他的身体酸痛。但那灵活的手指隔着衣衫在他身上划过,加剧了他的反应。
alpha有时候难受极了,就没理由地发脾气推开beta让他滚。
他对温牧没有所谓的假笑,因为温牧不是工作伙伴,不属于他社交的一部分。且这个beta十分可恶,敢无视他的命令。
因身体的困倦影响工作,他命令beta在他发困的时候叫醒他,beta却拒绝这么做。
他说:”先生,你这样对孩子是不好的。孕夫需要充足的休息时间。”
齐荣怒不可遏,beta又劝他:“生气对孩子也是不好的,齐先生,你应该多听听医嘱。”
齐荣不服:“我是alpha,不是你所谓的传统柔弱的孕夫!你这个对alpha知之甚少的beta在多管什么?我雇佣你不是让你来教我做事的!”
alpha的怒气毫无作用,温牧不受他威胁,既不怕他发工资,也莫名对信息素无感,不怕他的信息素压制。
不过beta也是个好脾气,似乎从来不会生气,还是会笑嘻嘻地哄齐荣,虽然依旧不听从他的指令叫他起床,却会转移他的关注点,同他讲孩子的相关事宜。
alpha显然不知道自己对这个孩子的上心程度,每次听都认真得像个求学的学生。
对于alpha身体上的不适,beta也是看在眼里。
可以说,这正合他意。
有天晚上,alpha正在床上处理文件时,beta端着水和药进来,却没急着把东西递给他。
他在alpha专注电脑屏幕时悄无声息爬上了他的床,等齐荣感受到床的振动意识到不对劲,beta已经爬上了他的床。
以alpha身体的先天优势,他本可以轻松制服这个beta。但温牧已然太熟悉齐荣的身体,只迅速揉了把他的腰,就让alpha浑身酥麻了一瞬。
beta乘虚而入,一把抓住了他的胯部。
alpha攥住beta的肩,惊道:“你做什么!”
beta理直气壮说:“帮你解决需求,齐先生。”
“白天我就看出来了,你一天上厕所的次数比以前多了三次左右,而且我看到你勃起了。”
“齐先生,别担心,这是孕夫正常的生理反应,让我帮你解决。”
他的眼里闪着势在必得的光。彼时alpha已经有了微微的预感,对于这个beta的不同寻常。不过他还看不透他,只觉得他真是无耻又奇怪。
良好的教养让他骂不出脏话,齐荣被握着下体,气得脸色通红,怒吼:“滚出去,我不需要!你给我放手!”
温牧没听,手上动作没两下,alpha的阴茎就勃起了。他颇有技巧地揉动,将挺立的阴茎从睡裤里扒出来。
如beta所言,alpha的身体对性非常饥渴。他像一只发情的野兽,心中叫嚣着不耻的渴望。
电脑倒在一边,alpha没办法去管。beta俯身吞下了他的巨物,让重欲的孕夫彻底陷入情欲。柔软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仿佛陷入一口热泉。
beta啧啧有声地吸吮着,手指灵活地按摩根部,或轻或重地揉弄,眼睛瞄着alpha的反应,掌控着alpha的情欲。
alpha的手死死箍着beta的肩,被迫享受着上泛的快感。
alpha并不喜欢被人控制情欲的感觉,他曾觉得情欲是最无用的东西,尤其是alpha的易感期。
他不喜欢身体失控的感受,那只会让他觉得困扰。他总是压抑着自己的需求,对性的尝试寥寥无几,每次都不尽人意。
易感期一年一次,他次次打着抑制剂度过,偶尔清醒时还能处理几份文件。但孕期激素的影响不是打几只抑制剂能解决的。
齐荣看到了温牧观察着他的眼睛,不愿意自己处于下风。
陡然被迫吸了马眼,alpha头皮发麻,忍过阵阵快感,他扯着beta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怒道:“你这下贱的beta,别以为这样能在我这得到额外的好处!”
他说:“你最好给我好好做,做不好我会扣了你的工资,并向机构投诉你!”
说完又将beta的头摁了下去。
温牧顺从地吞下依然炽热的阴茎,心中暗自发笑。
alpha这通多此一举没有丝毫杀伤力的话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