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用力蹭着那处光滑的肌肤:“我这么说了,你还——”
顿了一下,他狭长的眼帘垂下,泛着不祥血色的瞳孔阴冷无比,一寸寸扫过韩渠僵硬却止不住发颤的健实身躯,喉间发出一声略显粗重的喘息。
感受到颈侧上传来的颇具威吓意味的力度,韩渠生怕彻底激怒了晏明空,努力放松身体,却收效甚微。
他颤颤地对上晏明空的眼,扬起一个讨好的笑,“教主,我只是、有些紧张……”
晏明空挑着眉看了他一会儿,轻嗤一声没再说什么。
正当韩渠还在瑟瑟不安时,晏明空松开了抵在他颈侧的那只手,贴着他光裸的胸膛慢慢滑进了下腹,绕过那根半硬的阴茎探向掩在下面被撑得大开的肉缝上。
教主是要做什么?
韩渠视线下移看向那处,然而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凭借着被触摸的感觉来猜测对方在做什么。
那只养尊处优的手揉了揉被挤开的饱满花唇,摸索着碰到了一小团黄豆大小的肉蒂。还保持着纯真的部位正娇羞地缩在包皮里边,甫一被陌生的指尖触碰便引得主人浑身一颤。
既然已经找到了要寻找的地方,晏明空也不作犹豫,直接上手掐捻住那颗滑腻圆鼓的小肉球,用指腹轻柔地搓揉起来。
“唔——”正疑惑着,韩渠难以自抑地低吟一声。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口雌穴的深处泛起了一种酸胀麻痒的感觉,好似有虫子在啃咬着上下左右敏感的肉褶,逼得那些方才还缩得死紧、不给那根性器继续深入机会的穴道迅速软了下来,淌出温热的淫汁儿,渴求着那粗硕的肉刃用自己遍布狰狞青筋的茎身磨去穴腔里边的酸痒。
他入教的时候不过十七的年纪,加上身体方面的特殊,入教后也未有过去外边的花街青楼寻欢作乐的经历,对于床事上的了解也仅限于偶尔从其余的弟子闲聊打趣时听来的一些荤话。
故而韩渠对自己身体上产生的变化也只能说是似懂非懂,甚至还因为这种陌生的、让人完全无法自控的感觉生出了一种迷茫而羞耻情绪。
偏偏压在韩渠上边的人已经不打算再忍了,直接扛起他的腿,劲痩有力的腰就开始又一次的挞伐。
剧烈的快感再度袭来,他的大脑变得一片混乱,已是无暇去想其余的东西,在混杂不清的淫靡声音中逐渐沦陷……
直到日光渐渐消散,这场床事才到达了终点。
情事过后的气味飘散在冰冷的空气当中,越是靠近床榻,就越是浓重。
挨了好几个时辰的操干,韩渠快连眼都睁不开了,趴在被褥下一动不动,晏明空则是侧着身体倚坐在一旁,双眼恢复了平日里的暗红色泽,如同一只吃饱喝足的猛兽,一脸餍足。
大概过了大半盏茶的时间,外头的日色已经被夜色吞噬殆尽,这时韩渠也终于缓过来了些,不准备再在这儿耽误下去。
只是……他感受到身侧属于另一人的体温,起身的动作变得有些犹疑。
他不是很想当着教主的面穿衣服……
要是教主不在,能让他一个人穿好衣服的话就好了……当然,韩渠也只敢这样在心里想想,他无声地叹了口气,小心扯着被褥的一角遮住大半身躯就要起身。
不想这时旁边传来了动静,韩渠暂缓动作,从余光中瞥见一双修长匀称的腿落在地上,接着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他抬头看去,晏明空正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了一件外袍披在身上。
教主这是要出去吗?韩渠心中一喜,从后面盯着晏明空穿衣的背影,就等着对方离开方便他自己起身穿衣。
晏明空的动作很快,没过一会儿便将衣袍穿戴整齐,朝外走去。
“对了,你先不要出去。”晏明空忽地停下,侧头朝韩渠吩咐了句。
眼见着教主就要走出寝殿,却忽然停下来还让自己先不要出去,韩渠心头疑惑,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对方已经撩开珠帘走了出去。
他不明白教主为什么先让自己不要出去,却也只得听从对方的命令,穿好衣服后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
就在这时,外边忽地传来了一阵隐隐约约的谈话声。
好像是教主在和谁说话?韩渠猜想着,随即反应过来,不让自己出去应该是为了避免和别人撞见吧。
床榻附近的气味儿闻起来很是腥膻,他挥手扇了好几次,那股味道还是挥之不去,踌躇片刻后他朝着唯一通风的入口走去。
这里已经没什么味道了,韩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冽的空气钻进鼻腔,瞬间就让整他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外面的谈话声还在继续着。
“泅水牢的阵法有出现破损吗?”这是晏明空的声音。
泅水牢?韩渠一愣,那里不是……
紧接着,另一个人的声音响起,“回来之前我检查过泅水牢的阵法,不出意外的话还能够维持许多年。”
听见那人的声音,韩渠的身体猛地一震,袖子不小心碰到了前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