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手,一绺发丝垂落在那块微微红肿的皮肉上,刺得人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可、可有奚悬在……”察觉到那根硬物已经开始往更下方抵去,韩渠挣扎着往后缩去,“他能解毒!”
换作之前他可能会按捺下心中的不愿就这样让人弄了,但在掉入秘境的前一夜他已经和右护法互通心意,若还和别人发生些什么,那还怎么对得起右护法?
“懒得等他回来了。”晏明空有些说烦了,不顾身下人的推拒,三两下便将彼此的衣物褪去了大半。
“教、教主!”韩渠还想挣扎,“别——”
剩下的话还来不及说完,他整个人便被搂着腰抱起来翻了个身,饱满胸膛压在覆着柔软毛毯的椅子把手上。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下身仅剩的亵裤也被扯了下去,顺着腿滑落挂在脚踝上。
哪怕是看不见后方,韩渠也能清楚感觉到对方勃发的性器已经抵上了腿心那处最为敏感柔软之地,烫得他股间都忍不住发起颤儿来。
难道真的要……
压抑已久的欲望终于能再度释放,晏明空也没那个性致再帮人做些前戏,随意沾了点肉刃顶端流出的湿液往那处紧紧闭合的雌穴抹了抹,权当已经做了扩张便想往那窄小的洞眼里挤去。
不料他方一动作,便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撞得后退了一步。
“韩渠!”
正努力挣扎着的韩渠听出对方语气中的怒意,挣扎的幅度也不由减小了些。
他刚想说些什么以求放过,不想这时搭在椅子边的两只手腕上陡然多出一股力道,短短几息的时间,双臂便被扯向腰后被褪下的衣带缚住,以至于上半身失去了支撑,只能卧进椅子里动弹不得。
而下半身则是悬在椅子外面,双性之体较于寻常男子更为肥软的臀部也在这种倒栽进椅子的姿势而高高翘起,露出夹在健实大腿间的娇小肉花。
见到这一幕,身后那人的呼吸也骤然变得粗重。
下一瞬。
“唔!”
被迫埋头在椅子里的人发出一声十分沉闷的痛哼,弓起的脊背肌理分明,缚在后腰上的手无力耷拉着,手指不自主地轻颤。
即使方才就知道已经逃不掉这一场性事,可韩渠也不曾想到晏明空会这么直愣愣捅进来,痛得连腰都软了下去。
而后边才插进去没多久的晏明空也被夹得不怎么好受,鬓发里沁出细密汗珠,沿着脸侧一路淌到下巴,坠落在下方那片蜜色肌理起伏不断的宽阔脊背上。
“呼……放松点儿……”他稳住呼吸,修长匀净的手抚在胯部顶住的臀瓣上,五指收拢将细腻柔韧的臀肉抓进掌心里,仿佛安抚一样的徐徐揉弄。
事已至此,韩渠没了反抗的余地,也不想吃这种毫无意义的苦头,只得任命听从逼奸自己的人的话,努力地放松因疼痛而下意识收紧的穴腔。
偏偏腿间那处已经有半年没人进来过了,早已恢复到最初那种紧致,恰逢此时被强行捅开,陷入了一种因疼痛而痉挛的紧绷状态,即便韩渠已经尽了最大努力去尝试放松,也没行得通。
然而晏明空已经等不下去了。
正当韩渠还在努力放松身体的时候,背上蓦地一重,并不陌生的沉香气息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
“真没用……”
滚烫的呼吸拍打在颈后,叫人有些不适。
就在这时。
垂在椅子外的腿突然叫晏明空给往上方拉起,扯得腿根处的那条筋都有一种要受伤的感觉,随之而来的便是缓缓开始抽动的性器,在软嫩敏感的穴腔中肆意搅动,弄得原本不打算说些什么的韩渠都忍不住低低叫了声‘疼’。
晏明空当然也听见了。
“痛?就是要让你痛,才记得住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韩渠不由瑟缩了下,眼中闪过一丝惧怕。
虽然晏明空看不见,却也能从人瑟缩不已的肩头猜出韩渠此刻的表情。
“过去半年里,毒性发作的时候我都会想到你。”他压慢了抽插的速度,沙哑着声音,语气中蕴藏着种种复杂的情绪,“我被封住了大半修为,只能依靠寒潭压制,因此总是会在冷热交加的痛苦中变得浑浑噩噩。”
“每当那时我都会忍不住想,若你没死的话,就会——把你干得再也生不出任何背叛我的念头!”
怒火与欲望仿佛在这一刻融为一体,以一种无法忽略也无法抗拒的强势姿态对点燃这一切的人展开猛烈侵略。
荡落在耳畔的慵懒低语似警告又似宣誓,其中含义乍一听来只让韩渠觉得匪夷所思,遂即便是迸发而出的满心惊惧。
然而还不等他做出什么来避免已经可以预知的痛苦,身后阴郁俊美的男人便已经开始了自己的惩罚。
“呃——”
含着痛意的呻吟从韩渠半埋在软椅垫的嘴里泄出,于空旷的大殿之内回响。
没有经过细致开拓的柔嫩穴腔哪里承受得了那根狰狞巨物?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