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序的父亲早亡之后才回了家族,这么些年来也从来保持着军中的作息锻炼习惯,他的手劲儿可想而知,不是祁盛这种鸡仔一样的瘦弱体格能承受的。
抽了十来下,祁盛只能咬着牙喘气,几乎连跪都跪不住,瘫软下去。
没人敢劝,众人只能听到手杖隔着皮肉敲到骨头的沉重声响,混着青年含糊的痛吟声。
直到三爷那一盏茶凉了,他起身离开:“好了,跟小孩子发什么脾气,叫人笑话。”
祁正清这才停了手,目送三爷上楼去,这才吩咐人架了祁盛下去叫医生来看。自己却没瞧儿子一眼,只顾着接着安排葬礼的相关事宜。
围观了这一场大戏,祁序内心复杂,但没来得及多生感慨。
他察觉到那个三爷有些眼熟,却不记得在哪里见过,这个疑惑一直萦绕在心口,到夜间也还没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