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让公公将他带下去。
顾沐咬了咬唇,无奈的随着公公去了为他安排的清和殿,说是殿,不过一间有些灰败的宫殿和一处荒凉的小院。环境不好尚可忍受,但此处距离燕屹琛的寝宫很远,根本没有机会见到他。
顾沐在时间的流逝下渐渐消声匿迹,从最开始的惊艳一城到现在的无人提及。顾沐自知不能再这样下去,他开始主动询问哪家小姐或老爷设宴,设法得到请柬,试图遇到皇室中人,为自己的计划得到进行。
顾沐这次用好处买通了公主生辰的侍卫,成功在庆典开始前进入御花园。
本以为皇上会亲临为公主祝贺,结果只是命公公送来贺礼。顾沐心情难免有些低落,正欲离开时突然听到了一声戏谑的男声。
“公主就如此不在意我是否前来,只顾着自己玩?”男人身材修长,脸部的线条与皇帝有几分相似,言语上却是没个正形的痞感,偏偏那张脸生的英俊,不会让人反感。
“请问这位小姐,此人是?”燕国民风开放,没有男女不可同席的说法。顾沐向身旁的小姐行了个礼,面带微笑的询问。
“你不知道昀王?”小姐有些震惊,毕竟放眼整个皇都,只有此人这么没个正形。
“初来咋到,对王爷只是略有耳闻。”顾沐眸色一暗,却始终保持着笑意,有了新的目标自然不能继续停留,顾沐向小姐行礼告辞,去圆桌上取了一块糕点,暗暗观察大王爷。
昀王名燕昀庭,是皇帝同父异母的兄弟,听闻此人最是爱沾花惹草,却又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顾沐吃着糕点,静静的看着燕昀庭与一众小姐公子把酒言欢。
不知过了多久,燕昀庭的脸上染上了醉意,起身同公主告辞,顾沐才放下糕点,在燕昀庭离开后便保持着一些距离跟在他身后。
醉意上头的燕昀庭没有发觉身后跟了个人,只想快点回到寝殿中休息。
从前燕昀庭与燕珩庭爱留在宫中同燕屹琛玩耍,燕恒帝便在宫中为他们设了寝宫。束发后有了自己的职责,慢慢就不爱留在宫中。
殿中没了主子,下人们便被安排到了别的寝宫,除了定期的清扫,这所寝宫没有一丝人气。
今日燕昀庭醉酒,不愿再回府,便想着在寝殿睡一晚。宫女们不知道今日燕昀庭要在寝宫居住,自然门口也没有看守的侍卫。
顾沐看到燕昀庭进去以后烛火久久不亮,确定燕昀庭是真醉了,才猫着身子悄悄进入。
就说宫殿的庭院即使久久没有人居住依旧打理的井井有条,门前的树郁郁葱葱,应季的花儿也竞相开放,全然不似顾沐的居所般破败不堪。
顾沐在庭院外等了许久,屋内一直没有动静,他猜测燕昀庭此刻应当是睡着了,才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进去。
偌大的寝殿中除了透过窗户细细洒下来的月光没有一丝光亮,莫名的为此处平添了几分冷清感。宫殿中摆放的东西很少,看起来只是一个专门供人休息的场所。顾沐环顾了一下四周,隐隐的看见角落的榻上有一点鼓起。
他放轻步子,绕过圆桌缓缓靠近床榻。昏暗的月光下隐隐可以看见两人渐渐靠拢的影子,顾沐将外衣撕裂,褪下后随意丢在地上,欲造一个被男人强迫的景象。顾国的皇子在燕国皇宫被其王爷强迫失身,此等事情定会让燕国皇帝蒙羞。
将自己的衣服蹂躏后,他又去摸索男人的衣裳,转而一想觉得或许还能偷走他的信物,方便以后的行动。顾沐在男人身上摸索着,柔软的手划过男人的胸部和腹部,黑暗的环境下他根本看不清男人将信物放在了哪里,去了一处一处的摸索。
顾沐找的太过认真,丝毫没有注意到此刻榻上的男人已经睁开了眼,目光清明。
在离开御花园时燕昀庭便察觉到有人跟在他身后,但现在毕竟是在皇宫,他没有太在意。直到进了寝殿欲休息一番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了。即使声音很小,在寂静的夜晚却格外清晰。
燕昀庭躺在榻上,听到有人缓缓靠近的声音,那人不知要做什么,在他的床榻旁站定后便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个声音不知持续了多久,那人才终于停止动作。房中安静了一瞬,正当燕昀庭欲睁眼看来人是谁时,他的身上突然传来一股柔软又温热的触感。他微不可觉的浑身一颤,想看看这人到底打算做什么。
那人好似在他身上翻找什么东西,燕昀庭本是想忍忍,直到那只不安分的手即将摸到一个危险的地方,他忍无可忍的睁开眼,在即将触摸到时拽住了那只手。
“你是何人?”燕昀庭沙哑着嗓音,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的人。
燕昀庭夜视能力极佳,即使此刻光线很暗,他也能看清那人极佳的五官。
顾沐在手腕被拽住的瞬间瞳孔放大,十分惊恐的转头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他看不清男人面上的神色,只敢低下头,道:“我是随秦家公子进来的小厮,一时间吃了熊心豹子胆,看殿中无人看守便闯了进来,还请王爷勿怪。”
“哦?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