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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王爷不想吗()(2 / 2)

了个身,按着手腕把人压在身下,脱了自己的寝衣,从连绍殊的耳垂一直亲到小腹,手伸进亵裤揉着那方起了反应的玉茎,手指撑开后穴,连绍殊捏着枕头闷哼。

手指在已经湿润的穴里搅了搅,孕夫重欲,他还是知道的,另一只另一只手摸到连绍殊脚上,扯掉了亵裤,把他的腿抬高架在肩膀上,托着臀便挺了进去。

五十五岁的皇帝,对于这种事其实已经很多年都没什么兴致了,但现在是二十岁,他能心无波澜,却无法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

还未衰老的肉体碰撞在一起,腰间的肌肉连带着尾椎动作,这其实是一种久违的快感,连绍殊被操得往床顶去,又被拉回来,娇媚尖锐的叫着,乌发散在暗黄的床单上。

他的胸部还未存储奶水,还是平整的,身上还留着昨日欢愉的痕迹,前胸是吮吸的咬痕,腿心有被大力掐出的青淤,脚踝上有极其青涩的红痕,能从与玉白肌肤截然不同的颜色中,想像出那块皮肉被人用什么样的力道亲吻过。

“…嗯…啊,太快了…王爷…”他的臀肉被撞得晃荡,气喘声嘶,一幅任人采撷的姿态,齐岸把他搂起来,坐在床上向上顶着,仰着头的人重重尖叫了两声,手摸上自己的物事套弄起来。

他低头去和齐岸接吻,不一会又放开,似痛苦似欢愉的叫着,难耐的趴在齐岸肩膀上,手上动作越来越快,直直挺着腰射出来。

“哈…呃…”

齐岸也加快了冲刺,最后关头抽出来,射在孕夫肚皮上。

两人交叠在一起喘着,床帐里满是颓靡的气息,他撩开连绍殊脸上的头发,那双眼睛无神的盯着他,手搭在他身上,动了动脑袋,枕在他身上。

齐岸撩开了帘子,下人听着动静进来,秋鸣拿着帕子,“王夫,奴婢给您擦一擦吧。”

他还有些懒,不愿起身,只仰躺着,“就这样擦吧,我没力气起身了。”

秋鸣走上前,帕子却被人接走,齐岸用帕子裹着孕夫的肚子抹了一圈,在水盆里摆了摆,又去擦拭孕夫布满粘液的下身。

连绍殊捂着肚子抬起腿,他缓过谁,又觉得这样不干净,“要是夏日里就好了,再洗上一回。”

齐岸把脏乱的衣服交给小厮,听了他的话不有觉得好笑,“不做就没这么多麻烦事了。”

连绍殊抬起头看着他,“这不是王爷要做吗?”

齐岸只觉得荒谬,“我何时说要了?”

“今天,我和王爷换条件,王爷答应了,难道王爷不想吗?”

他张了张嘴,还是没反驳,此时他只有一个王妃,若说不想,不定要生出多少流言,索性沉默下来。

连绍殊却觉得是被他说中了,“你这人,怎么还突然羞起来了?”

齐岸扯上帘子,“莫要闹了,快些歇息吧。”

他躺下,床上按着习惯只一床被子,连绍殊贴着他,枕头抵在腰后,枕在他胳膊上,他暗自无奈,还是搂住了。

“今日淮之找你,是为了什么?”黑暗中,因为尖叫还嘶哑的声音平常的问着。

齐岸却突然浑身冷冽清醒过来,是了,他一直忽略着未成太子之前的生活,也同样忘记了连绍殊是经常和他谈论政事的,原来,早在这么早之前,连绍殊就已经过问朝事了。

脑中千回百转,他还是说了一遍,就算他不说,连绍殊去问连淮之也是一样的,他这个人,偏执己见,想要什么就一定要拿到,何苦生些没必要的嫌隙呢。

“单单幕僚还是有些不足,石山既与山匪勾结,必然是得了好处,我朝现银均有印记,他们不会直接用银钱,多半是些奇珍异宝,还可去白郡拍卖行里看一看。”

齐岸捏紧垂在身侧的手,多年前少年清冽紧紧有条的声音与如今合二为一,那是前世的连绍殊,提出了和今天同样的看法。

也是那一次,他与苏家结交。

“王爷,王爷,您听到了吗?”他久不回应,连绍殊便以为他睡着了。

“嗯,我会与侍郎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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