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突破了自己的下限:沾染血液的绷带、刚换下到的内裤……
苏格兰看你的眼神也逐渐变得不对劲起来。
又一次在苏格兰进入浴室后,你蹲在脏衣篓前,不停的翻找着,最后从他的脏衣服堆中悄悄拿出那件沾染体液最多的衣物,通俗来讲就是内裤,还每来得及提交给系统,你的手腕就被抓住了。
“看我抓住了什么,一个偷内衣的小贼?”
完蛋了,要被当成变态了。
你蹲在地上,假装自己是一朵蘑菇,虽然看不见苏格兰的表情,但你能想象出男人戏谑的表情,完蛋了,两颊上升的温度让你觉得,如果自己现在是一朵蘑菇的话,应该是最毒的红伞伞。
你的沉默,没有让抓住你手腕的男人心软,他明显不愿意就这样放过你。
男人也学着你的模样蹲了下来,手腕依旧被他紧紧抓在手中,男人的呼吸离你很近,他似乎凑近了,对着你的耳朵说话的:
“嗯…偷内衣的小贼,我想想应该怎么处理,报警交给警察或许还不错,但坏人也有坏人的处理方法。”
男人话语中的戏谑与笑意完全没有隐藏,但做出变态行径的你也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驳,没有办法,在你所有的尝试之后,内裤,尤其是刚换下来的涨的进度最多。
那都拿了,为什么不选价值最高的那一种拿呢!
你在心里理直气壮,现实里唯唯诺诺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对于苏格兰,你是怀有愧疚的,作为邻居哥哥唯一的弟弟,也是对方唯一的还在世的亲人,成为对方卧底组织的boss后,你不仅没有照顾对方,反而被对方处处照顾,将来还有可能照顾到床上去……咳咳,你是心虚的。
对于眼前的场景,你有一种预感只要稍加引导一下,卧底先生也会云翳被你拐上床的。
但苏格兰是高明哥的亲弟弟啊。
你的道德感限制了你的发挥。
苏格兰拉着你的手把你拉了起来。蹲太久了,双腿腿发麻的你就这样踉踉跄跄的被男人拉着进入了他的房间。
在被苏格兰推倒在床上的时候,你还有精神打量这间第一次进入的卧室。
男人欺身而上把你压在身下,看着你四处乱飘就是不看他时,他发出了一声冷笑:“呵,都到这个时候,你还有精神四处乱看。”
你小声反驳:“这是我第一次进你的房间。”组织成员之间无用的默契之一,即使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两个月了,你们都默契的不去探索属于对方的空间与生活。
苏格兰轻笑着,把你的手举了起来,即使被抓包了苏格兰刚换下的那条内裤还是被你紧紧抓在手中。
“现在我们该探讨一下,应该如何处理你这个‘内衣小偷’了。”
“现在我们该探讨一下,应该如何处理你这个‘内衣小偷’了。”
隔着薄薄的浴袍,你感受到苏格兰灼热的体温,还有他身上的淡淡的葡萄柚的清香,其中还夹杂着硝烟的味道,看上去很奇怪,但搭配在一起却格外的和谐。
你觉得这个香水的味道有些熟悉,贝尔摩德似乎也送给过你,前调是葡萄柚的清香与苦涩,然后回慢慢变成一股很温柔的木香。很奇怪,你觉得这瓶香水喷在苏格兰身上会格外的好闻一些。
啧,你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好骚啊,苏格兰,都要洗澡了还喷香水。
你瞬时觉得自己腿也不麻了,人也不怂了,心虚但理直气壮的推着苏格兰,想把对方从自己身上推开:“太热了,你离我远一点。”
至于什么内衣小偷,作为酒厂boss的你,也只是想给下属分担一下家务的压力罢了,你逐渐被自己说服了,也逐渐变得更加理直气壮:“我只是想给你分担一点家务,才把需要动手的家务指内裤拿走的,你不感谢我!还压着我做什么?”
苏格兰被你的强词夺理逗笑了,他几乎把你覆盖在自己的阴影之下,步步紧逼的样子,像极了顶级的猎食者瞄准自己猎物的模样。
“那我是不是还需要感谢你帮我亲手洗内裤啊?”
他着重强调了‘亲手’二字。
这时你才注意到男人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经过你刚刚的挣扎,绑带变得松松垮垮,挂在男人身上的浴袍也摇摇欲坠,你不自在的向下看去,却看到压着你的大长腿绷紧的肌肉着实的性感。
你咽了咽口水,坚决不肯承认是自己的错。
尴尬的你,自闭的你已经成为了过去时,现在的你是无敌的酒厂boss,是不会任由小小苏格兰爬到你头上的。
“不客气,如果你实在是想要感谢我,也可以付一下我的辛苦费。”
苏格兰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的耳侧,你听见他咬牙切齿的说:“那你洗好到的内裤呢?你知道我这个星期新买了多少条内裤吗?”
“你手上拿着的是最后一条。”
耳朵应该算是你的敏感点,你不自在的往旁边躲了一下,仍旧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