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佳宛当年是自愿跟顾湛的。
虽然当初的顾湛有那么点落井下石的意思,但绝不存在单方面强迫。他们那是明明白白的你情我愿,典型的“你帮我,我帮你,你不帮我,我就求你”。
毕竟,她确实需要顾湛的帮忙。
而顾湛也不过是要求有来有往罢了。
葛佳宛是那种做一行ai一行的x格,断不可能说因为所谓的不公而懈怠自己的本职工作。
既然答应了人家,那就要做到自己应做的本分。
签下霸王条款之后,葛佳宛曾经有好好研究过她和顾湛的相处之道。
最开始她给俩人的关系安排是小白花和霸道总裁。
但小白花真不是正常人能做的,太压抑了,凡事都得yu言又止我见犹怜柔情似水有容乃大,憋屈得让她脑壳疼,一度怀疑自己是情绪垃圾桶。
别说是她,估计顾湛也觉得脑壳疼。
于是,后来她便以不想每天早起做早餐为由,放弃了这个人设。
接下来,她将自己和顾湛定义成了小辣椒和霸道总裁。
结果因为太过泼辣,每天都被教训,她让顾湛压到怕,连做梦都在ga0hse,索x就结合成了现在这副局面——
jg分和霸道总裁。
是的,从头到尾,顾湛都是那个不作为而又一成不变的霸道总裁。
没办法,说白了员工就是服务于老板的。她一直都在为了磨合双方的关系换人设,差点没因公过劳si,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一会儿泼辣一会儿温柔,打一巴掌再给一甜枣,这就是她葛佳宛目前的人设。
最关键的是,她感觉得到,顾湛吃这一套。
但也不是每一次都吃。
如果赶上他心情不好,那她只有挨打的份。
b如现在。
时隔半年,她终于又尝到了一次pgu开花的滋味。
上一次被打,还是她一声不吭就跑去旅游的时候。但说实话,那次也不能全怪她。当时顾湛为了一批医疗器械去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华特助也跟着去了。她实在联系不到人,又不想浪费自己的假期,就决定先斩后奏,直接飞到了另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玩完再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在顾湛那里的信誉值太低,出差结束的顾湛居然以为她逃跑了,在机场逮到她后回来就是一顿打——她严重怀疑这厮是在借题发挥。
好家伙,她那几天连床都下不了,只能光着pgu趴在床上任由顾湛观赏……不对,是擦药。
想到这儿葛佳宛就臊得慌。
不过一码归一码,被打pgu过后,她还真不敢再先斩后奏了。
话说打pgu这事吧,其实不疼,但葛佳宛被顾湛养得一身细皮nengr0u,平常顾湛稍微用点力都会在她身上留下印子,何况是连打十下pgu。
正因为这样,顾湛下手时其实是收了劲的,却架不住葛佳宛蹬鼻子上脸,直哎哟哟地叫疼,还说睡不了了,嫌床太小,不停地赶他去别的地方睡。
她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候敢冲他叫板了。
顾湛忍了,“我给你上药。”
葛佳宛却被他语气里的妥协给弄生气了,“顾湛,你是不是觉得我小题大做呢!”
顾湛难得好脾气地边擦药边摇头:“不是。”
葛佳宛才不信,一时觉得委屈,竟是掉了几滴眼泪。
从小到大,就是她爸,都没舍得打过她pgu。顾湛倒好,仗着自己年龄大,动不动就摆家长谱,凶她打她还压她……
这已经不是单单打pgu的问题了,葛佳宛飞速地翻动起脑袋瓜里的记仇本——她要真作起来连自己都怕。结果这记仇本她是越翻越气,气到后面,鼻炎都犯了。
“你哭什么?”
顾湛奇怪,之前打重了都不哭,这次特意打轻了,却哭了,怎么回事。
他哪里知道,nv人哭是不需要理由的。有时候葛佳宛深夜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听歌都能哭出来,觉得全天下都对不起自己,可到了,大概千字40po这样来自ai你们的壮汉。
除开前两年他还忙的时候,之后的五年,顾湛自认在za一事上,与葛佳宛的契合程度简直能用天造地设来形容。
葛佳宛那身t,水当当的,哪哪儿都敏感。但要说哪里最敏感,非耳朵莫属。
而她自己也主动承认过,说是受不了他动她耳朵。他稍微一动她就浑身su麻,尤其是胯骨那块感受最明显,跟被数万只蚂蚁爬过的感觉差不了多少。
所以基本上他再多吮几下,她就能软下身子任他为所yu为,做什么都行。
“只有我?”他当时问。
葛佳宛那会儿正在画眉毛,眼睛眨也不眨,睫毛轻颤,仔细得不得了。
“当然只有你啊。”她漫不经心,“我外出做头发的时候tony老师的小手指还老是蹭到我耳朵呢,你见我对他发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