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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打娘胎出来就没有过这种东西。」沈宇堂眯起眼,「说!不然我就让梁谦那小子天天往你家门口哭丧去!」
齐初被他噎了下,在对方审视目光中,捡着重点将事情经过大略说明——在这自小一起长大的朋友面前,他没有选择隐瞒。
果不其然,迎来的又是一顿怒喝。
「跟你提醒过多少次,做这一行的大忌就是太过深入!你当自己是电影里斩妖除魔的大侠吗?充其量就是个路人甲,还是一集si一群的那种!」
不是,这也太形象化了。
齐初张了张嘴想反驳,然而在对方恶狠狠的瞪视下还是乖乖住嘴。
沈宇堂叹了口气:「你的t质不b我们,是真正意义下的普通人,没有必要让自己涉险。」
齐初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又不好把话说得太si,「我没事的,宇堂。」
「废话,经过我的手还能有什麽事!」有监於沈医师向来是个不知谦虚二字怎麽写的人,齐初明智的保持沉默。
「不过你说的那瓶子倒是有点意思,还有林依芸所谓的大师也相当可疑。」沈宇堂话锋一转。
「喂!你别乱来……」齐初连忙道。
「我可b你有分寸的多!」沈宇堂站起身,总算履行了一回医生义务,「总之烧烂的皮r0u我全给剐了,疼就让护士给你打止痛,再躺个两三天就能出院了。」
齐初被他形容的画面恶心到,忙不迭把这尊大神请出门:「对了,小暮她还好吗?」
沈宇堂背着他别过眼:「老样子,如果你能去看她,或许会有些进步吧。」
他这话说得保留,齐初也没有戳破。
「对了,外面有人要见你,被我拦住了,你自己整理好就让他进来吧!」
「嗯。」齐初应道,末了认真补上一句,「谢了,宇堂。」
从各方面都是。
—作者的话—
#节篇幅较短,下章开始新故事。
「不是……申哥,这我真的不行……」齐初举着电话,眉头皱得几乎能夹si苍蝇。
距离他出院後也过了小半个月,虽说工作暂时告吹,但他这几年好歹也积了些存款,於是便心安理得的过着每日混吃等si的颓废生活,美其名曰养养损失的jg神气。
没想到申洋不知从哪得知了齐初目前闲得发慌的消息,二话不说,就意图把母校社团让他回去摄影指导一事,推到齐初手上。
「申哥,人家看重的是你的知名度和实力,你让我这一没名气,二没人脉的小摄像代替,那些孩子会失望吧?」齐初无奈道。
「呸!这话骗骗外人还行,我还不知道你小子心里打什麽算盘?不就是嫌麻烦吗。」电话那头申洋一针见血,「也不想想摆在社团室有一半以上的奖项都是你这家伙得来的,论功底我可不b你高明!」
「申哥……」
「这事就这样定了,改天请你吃饭,我还有事先挂了。」申洋快言快语道,不给他反应时间就迳自掐断电话。
对方最近似乎相当忙碌,齐初听说申洋又接了档深夜节目的监制,似乎先前的电影风波丝毫没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在各种意义上,都是个相当厉害的角se。
齐初其实也不是多抵触这件事,就像申洋说的,他就是单纯嫌麻烦而已。
「清,帮我挂个假条。」齐初瘫在柜台後太师椅上,懒洋洋指挥,「後天要去隔壁市一趟,大概会停留三天左右。」
木鴞拍了拍翅膀落在桌缘,翠绿的眼眸倒映着对方身影,青年不知不觉阖上眼,头一偏像是又要睡去。
多亏沈宇堂的治疗,齐初手臂上的伤几乎好的差不多,只留下极细的几道粉se疤痕,若不细看很难会发现。
清迟疑了下,还是从一旁架子上刁出一根红se棉绳,将其缠绕在大门握把上,复又飞回齐初座椅扶手,用脑袋顶了顶对方肩膀。
「我知道……」青年闭着眼嘟哝了声。
不会乱来的。
……
这几日气温明显降低,南方入冬後sh寒入骨,即使气温尚余十五六度,对t质较弱的人还是容易染上风寒。
这次目的地并非齐初和申洋的母校大学,而是配合摄影社的寒训选在邻近山间,由於齐初的住处和大学不在一个城市,他前一晚就下榻在附近的便宜商旅,就等隔天一早大门和游览车汇合。
他裹着围巾羽绒衣,校门口已经有几个年轻人在等着了。
「您是?」一个长得虎背熊腰的高大男孩眼尖发现他,齐初走近才发现那人的身高竟然整整高出自己大半个头!
要知道他本身并不矮,眼前这个人保守估计至少一米九,然而与高壮身材成反b的,是对方那张青稚的娃娃脸,视觉冲击相当强烈。
齐初不自在地咳了声,报上自己的名字。
没想到娃娃脸壮汉一听,眼中立即迸发出恶狼扑虎般猛烈光芒,一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