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晓他不会做出任何伤害顾辞汐的事情,只是他刚刚的表现,不免惊到了她。
聂绝尘身为一国将军,竟然也会做出……偷窥之事。
待顾赦走出院子,秋夕推门而入,顾辞汐已经准备上床休息。
看到秋夕进来,顾辞汐还有些诧异,询问道:“怎么了?”
秋夕走到床前,有些好笑的开口道:“小姐,适才……聂将军一直在您的房顶上偷窥房间之事。”
闻此,顾辞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日后见面她一定要取笑他一番。
“这件事我知道了,如此就好,你不必理会。”
秋夕应了一声出了房间。
心中一直惦记的事情完成,这一晚顾辞汐睡得极其安稳。
翌日她刚刚起床,就见顾赦身边的小厮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红袖不悦的开口,“没见着小姐刚起床吗?怎么如此鲁莽?”
小厮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急声道:“红袖姐姐,实在是因为事情紧急啊,大少爷让我回来唤小姐,皇上正叫小姐进宫呢。”
“进宫?”
红袖喃喃着进了房间,将小厮的话传给了顾辞汐,她自然知道皇上所为何事。
“快些为我梳妆,此次进宫一定要穿着得体,不能在皇上面前失了我侯府的脸面。”
一番打扮后,顾辞汐拿上已经改好的药方进了宫。
朝中的官员瞧见顾辞汐来到,有不少与侯府不和之人发出了质疑。
“一个小女娃娃能有什么本事?还能比御医院的御医们管用?”
“就是,难道我朝无人了吗?竟要女人上朝了?”
这些人的话顾辞汐尽数听了进去,但她丝毫不在意,不卑不亢的将药方交到了皇上手中,言道:“皇上,此次京城之症并不如传言中的那么可怕,不过是风寒加上毒素的侵害,才会导致人久病不愈,请皇上过目。”
皇上早早的就已经叫了御医在一旁守候,吩咐人将药方拿给御医查看。
在这期间,朝中不满顾府的人又纷纷提出质疑。
“御医们潜心研究多日,也并不能知晓病症的来源,她说是毒素侵染就是了?未免有些太荒唐了。”
“如此短时间内研制出的药方,恐怕还会有很多的隐患吧,就这能治病?我是断断不信的。”
顾辞汐冷眼瞧着这些个大臣,丝毫不讲他们放在眼里。
见他们对顾辞汐出言不逊,顾赦和聂绝尘第一个站出来为她辩解。
顾赦拱手表示,“皇上,臣以人格担保小妹的医术,此方有用与否还等御医们决断,还请各位大臣不要妄自下定论,若是到时打了自己的脸大家都不好看。”
聂绝尘也站出来为顾辞汐担保,认真的说道:“皇上,臣也可以为顾小姐担保,药方绝对安全有效。”
按理说顾赦为顾辞汐说话有情可原,毕竟是亲兄妹,但聂绝尘是出于什么原因?难道说侯府与聂绝尘已经结为同盟?
饶是各大臣有疑问,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说出来,谁都清楚聂绝尘的性子,西北阎王,任谁也不敢招惹。
过了不一会,御医们恭敬地跪在皇上面前,答道:“回皇上的话,此方确实能治此症,是解毒的良方,只是顾小姐何以说此病是毒素所致呢?有何依据?”
顾辞汐站出来答道:“若是普通的风寒高热之后,服下药物定会退热,就算反复也不会使人晕厥,想必各位太医在给朝中大人诊脉的时候已经发觉有中毒之象,风寒只是表现,若想此病可解,必须先解毒。”
“那顾小姐是怎么研制出此方的?研究过程可否和我等说上一二?”
顾辞汐伸出手臂,挽起衣袖,只见上面有不少的刀痕,一看就是新伤旧伤叠加,聂绝尘看在眼中,心疼不已。
“在不知具体是何致病的时候,人血都是最好的药引,在我放出血的时候,发现血呈淡淡的青紫色,一般只有中毒之人血液才会如此,故有此推断。
既是知晓了是毒致病,便试解毒的药方就可,再从中加些可减少风寒之症的药材,经过改良才得以最后的药方。”
御医们虽然同意她的话,但这关乎京城众多百姓和大臣的性命,必须得小心谨慎,也更引了朝中其他大臣的质疑。
“那这种情况也只是你一人,你怎么就能确保京城其他人也是中了此毒?万一是你想邀功又如何?”
“城中如今中毒之人众多,岂能儿戏?我等断断不信的。”
知道他们不会相信,顾辞汐早就准备好了说辞,还不等她开口,聂绝尘寒声道:“此次朝中大臣生病者皆是参加了那日的太子宴席,在出太子府之时,臣瞧见有人在太子府的墙角撒草木灰,此事有些蹊跷。”
萧廷君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些许的端倪,聂绝尘正是想把罪责引到自己头上,想让皇上觉得众人是在他的宴席上中的毒,这等脏水他断不能接受。
萧廷君行礼道:“父皇,将军的话不可信,儿臣何必要害诸位大臣?再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