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也就挡了这些人的财路。
几个药铺的老板聚集在一起,其中一人提议道:“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还真的以为自己是神医下凡吗?敢挡哥几个的财路,我们一定要给她一个教训。”
几人商量过后,走到了顾辞汐的摊位前,故意说道:“这药我可是断断不敢收的,所谓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哪有人会如此好心免费来给各位看病?可还是要小心一点,不要叫有心之人利用喽。”
其他人跟着附和道:“就是,这人你们可知是谁就敢贸然相信?难道不怕被谋害了性命?”
这几人眼瞧着就是来捣乱的,顾辞汐依旧为来者诊脉,根本不想理会几人。
秋夕他们见自家主子都未发话,也没有出手。
但人群中自是有人看不下去的,为顾辞汐说话。
“韩掌柜,你们药铺的药价格实在太贵,我们这些穷人根本受用不起,再加上这位姑娘宅心仁厚,你怎可如此污蔑好人?”
有一人站出来为顾辞汐说话,便有更多的人愿意站出来为顾辞汐辩解。
“这位姑娘虽然年轻,但瞧着她的手法一看就是行医多年的人,更何况这位姑娘并不会歧视我们这些老弱妇孺,对待病患皆是一视同仁,我们为何不相信她?”
“对,这位姑娘就是活菩萨下凡,断不像有些小人贪图一时的小便宜,哄抬药价,我们这些普通的平民百姓根本就买不起,我隔壁的小孩已经活活病死!”
“我们支持姑娘!”
众人的几句话直接让几位掌柜羞愧愤怒,没想到这些个小小百姓也敢说出这样的话,正当他们要发火之时,被一位穿着黑色大袍的人拉到了一旁。
此时的韩掌柜正在气头上,也不管来人是谁,直接甩脸子道:“哪个不长眼的敢拉老子?”
黑衣人笑而答道:“区区小流,不值一提,只是我替韩掌柜感到冤屈,明明你们才是正经卖药的药铺,何必被一个女人抢了风头?
如今这疫病正猖狂,药铺的药材涨价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那些普通百姓买不起药材那是他们的问题,与掌柜的何干?
再者说这个小女子说自己能够治疫病,谁给她的权力如此说?连朝廷都没有找出解毒的法子,她怎么能够说出这般大话?那些昏睡的人根本就再也无法醒来,说是治好都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
经此人一说,韩掌柜立马心领神会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猥琐的笑了一下,谢道:“多谢兄弟指点,在下知道该如何去做了。”
韩掌柜带着一众药铺的老板离去,黑衣人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闹事之后,前来找顾辞汐看病的人越来越多,整整一天下来,顾辞汐连口水都来不及喝下。
红袖看着她劳累的模样很是心疼,毕竟她的身子也才刚刚好转,还没有痊愈,这般劳累也不知会不会对她的身子有损害。
但她也清楚自家主子的个性,这时候说什么都是无用的,还不如在一旁好好帮忙。
天色渐黑,过来找顾辞汐看病的人才慢慢少了许多,送走最后一个病患后顾辞汐才瘫软在了椅子上,脸上说不出的疲惫。
回到家,顾辞汐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倒在了床上沉沉睡去,红袖将晚膳端来之时看着她已经睡去,不忍心将她叫醒,只好又悄悄的拿了出去。
次日一早,顾辞汐再次准备前往长街去给人瞧病,红袖欲言又止。
看出红袖的异样,顾辞汐询问:“可是不舒服?”
红袖摇摇头,道:“小姐,奴婢瞧着您实在太辛苦了,其实那些人本不必管的,搞不好日后还要倒打一耙,何苦要让自己如此辛劳呢?”
顾辞汐继续摆弄着手上的东西,笑着摸了摸红袖的头,道:“管与不管全在自心,辛劳与否,我只在乎是否合乎本心,其余不用再说了,叫上秋夕他们我们出发吧。”
对于顾辞汐的话红袖似懂非懂,但只要是顾辞汐安排的事情她都会做好。
主仆一行人又来到昨日长街的位置,继续支起了摊位,不多时便有百姓前来请求顾辞汐为自己瞧病。
此时一个小厮小跑着来到韩掌柜的药铺,将顾辞汐又来的消息告诉了他,只见韩掌柜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叫上了其他人气势冲冲的来到了顾辞汐的摊位前。
瞧见几人再次前来,顾辞汐微挑了下眉,不打算理会。
韩掌柜拍了拍手,高声说道:“诸位,昨日是在下鲁莽了,没有调查好事情的原委,就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回去后也深刻的反思的自己的行为有多么不妥,本想着今日过来给这位姑娘道个歉,谁知竟听到了些不好的消息。”
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顾辞汐谨慎起来。
百姓更是不知他想要说什么,纷纷被吸引了注意力。
韩掌柜继续道:“昨夜有人传来消息说服用过这位姑娘的药人就再也没有醒过来,那些说自己被治好的都是她找来的托!
更何况朝廷上根本就没有找到治疗疫病的方法,她就是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