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秋心里咯噔了一声,该死!她已经很收敛了,这都能大吃一惊?那他要是再早来一会儿,岂不是要被吓晕过去?她垂首在周崇柯看不见的角度不住龇牙,心里却在飞速想着该怎么挽救自己弱不禁风的形象。不远处有一滩血,虞秋秋眼珠子一转。有了!她抬头,仿佛这才看见地上的血似的。“啊!血——”一声短促的惊叫过后,虞秋秋惊吓过度“晕”了过去。短短的时间内,她甚至连倒下去的地方都看好了,不偏不倚,直接一头栽到了褚晏胸膛上,不触半点尘土。没办法,这周围实在是没有别的干净地了。反正狗男人也不知道,便拿他当个肉垫吧。周崇柯:“……”刚还夸她胆识过人,结果……晕血?这女人居然晕血?!沉默。还是沉默。周崇柯撇开视线,一言难尽,原是夸早了……车轮咕噜咕噜地在官道上行走,虞秋秋和褚晏被抬上了同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