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想起了什么,饶有兴致对他父亲道,“知道母鹰是如何训练幼鹰的吗?它们把小鹰带至悬崖,将其摔落。被推下悬崖之后能成功飞翔的幼鹰,成长中的翅膀会被母鹰残忍地折断大部分骨骼,再次从高处推下。只有忍着折翼之痛,不停地振翅飞翔的幼鹰,骨骼才能不断地充血再生,翅膀更是在痊愈后,像古华夏神话中的凤凰一样涅槃重生,长得更加强键有力,翱翔天际。”他冷飕飕一笑,“如此看来,我还是太过心慈手软,合该折断他的手脚再扔到对战区去。”
沈飞此人,雕心雁爪,豺狼成性,自来没有半点慈悲心肠,即便是宠爱看重如伊丽亚利,若是无法达到他的期望,立时弃之如敝履;一旦忤逆他的意思,照样辣手无情。
这个世上,能让他心有猛虎,细嗅蔷薇的,唯有一个童维桢而已。
正因为清楚知道自己师父的心性,伊丽亚利不敢拖延。
“我知道了,你下去罢。”
那人得到的命令是将大公子送上即日出行的星舰。他踌躇着抬头,与伊丽亚利阴鸷的目光正正对上,一瞬间汗毛倒竖,不敢多言,忙应下退出去候着。
维桢两颊染赤,娇喘微微,显然是累了。伊丽亚利将她横抱起来,大步折回公寓内室。
拿热毛巾替维桢拭抹干净小脸和小手,又端来热水为她衝洗双脚。
玲珑剔透的一双莲足,合起来尚没有自己半个手掌大。伊丽亚利爱怜不已地捏了捏,细腻似酥,软若无骨,抬起头,那心肝儿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玉颜光润,气似幽兰,明珠翠羽般的妙人儿。天下间哪个男人见了能不爱,不妄图将她据为己有?
伊丽亚利帮她擦干脚上的水,安置她躺下。刚转过身,一隻白生生的小手攥住了他两根长指。
“伊丽亚利学长,你要走啦?我一个人害怕。”
伊丽亚利蹲下来握住她的双手,柔声道:“我不走,在这里守着小宝贝儿睡觉,别害怕。”一面轻抚她纤袅的背脊。
维桢抿了小嘴笑,温顺地闭上双眼,片刻之后,呼吸舒缓绵长,已然入睡。
伊丽亚利在她白嫩的小脸上吻了又吻,喉咙又涩又哑,“能与你朝夕相处这些日子,我这辈子值了。小宝贝儿,我很爱你,万万不可忘了我。”仰起脸阖了阖目,头也不回地疾步离开。
维桢这段日子哀毁过度,一派香消玉减,柳嚬花困之形容。到底丽质天成,颜色不见丝毫衰败,其不胜之态反倒别样的清素怜人。
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沈飞与蒋晗熙本以为会见到形容枯槁的爱人,谁知入目竟是如此惊鸿妍色,虽支离憔悴,而委婉之态,楚楚动人。两个大男人看得心尖儿发颤,如痴如狂,一时呆若木鸡,立在门前。
维桢刚睡醒,正是汗流珠点点,发乱绿葱葱的慵懒情景。听到响动,视线落在二人身上,惺忪的杏眼蓦地睁大,立时掀开被子,跳下床来,跌跌撞撞地衝二人奔去。
“小祖宗,你慢点!”俩人眼皮猛跳,忙迎上前将她揽住。
“沈飞,晗熙哥哥……”鲜嫩笋芽似的小手指揪着二人的衣服,话音未落,已娇声娇气都啼哭起来,晶莹的泪珠一颗连着一颗自纤长冶艳的眼线翻滚而下,指甲纤柔,眉儿轻纵,看得人心摇神动。
两个男人皆倒抽了一口凉气,把个行不胜衣,质似薄柳的小美人儿搂得死紧,热气腾腾的亲吻,连绵不断地落在她冰清玉润的脸颊与肩颈处。
维桢病弱,又经历了丧母之痛,他们饶是欲火中烧,也不舍得勉强她。偏二人多日不曾沾维桢的身子,都是体魄强悍,欲望旺盛的壮年男人,怀内抱着昼思夜想的女孩儿,且是个瑶池不二,紫府无双的一等一尤物,抱着亲着,精虫上脑,渐渐就有点变味儿。
试探着将可人儿撂到床上,忐忐忑忑地解她的睡裙,不拘作什么,就是摸几把,过过眼瘾,一解相思之苦也是赏心乐事。
维桢性子腼腆保守,平日三人在一起时,连舌吻都不大乐意,此时只是捂了小脸躲羞,虽吓得瑟瑟发抖,却不曾反抗哭闹。
二人喜出望外,一厢情愿地忖度莫不是这不识情滋味的小东西骤历巨变,竟开了一点儿窍,对他俩生出一丝半丝相思之情?否则何以默许了当下放肆的行为?
这样的念头如同熊熊烈火上浇了一大杓油,烧得二人火灼火燎,理智全失,变本加厉地搓揉着她泻火。又各自扯开裤链,两根巨物毫无羞耻地昂然挺立,吐着小股小股的浊液,突突乱跳着杵在心爱的女孩儿身前,麝香般的咸腥热气把空气都炙烤起来。
一人捉了她一隻腕白肤红的小手,半强迫半诱哄地引着她帮自己套弄纾解,最后不约而同地粗喘着喷洒在她晶莹娇挺的胸乳上。
发泄的时候头脑空空,孽根充血,待回过神来,两颗心都是七上八下乱蹦着不敢归位。
沈飞把一昧低声呜咽的小宝贝儿抱起来柔声劝慰,蒋晗熙端了盆热水来替她仔细清理。
俩人打量维桢虽萎靡不振,却不似情绪失控的样子,不禁面面相觑,既欢喜,又隐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