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看维桢的肌肤益发细腻如脂,小脸苍白得几乎透明,双唇却瑰润生光,偶尔微微掀开,发出丁点幽咽之声,便自萎弱中透出几分病态的绝艳媚色。
沈飞不由两眼呆怔,魂飞天外,脑海里不断地回味着,方才一次连着一次酣痛淋漓地喷射进她体内那种无法言喻的极致快感。
这怯雨羞云的小东西跪伏在自己身下,香腮染赤,秀靥流艳,一遍又一遍地嘤嘤求饶;两隻白嫩如春荑的小手多番徒劳地掰自己攫紧她腰肢的手掌;一身白玉生香的肌肤遍布着被他彻底疼爱过的斑斓痕迹;耳旁似乎还回响着她鸟啼花落般动人的呻吟和哭泣声。
这一切都煽情得令人疯狂,清晰得只要一回想,便能叫他因过分的亢奋而浑身战栗。
沈飞很快又硬起来,将维桢翻过身去,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膛侧躺,将胀得发痛的器官抵进她股间。
维桢两排浓密的睫毛略动了动,在透净的皮肤上投下一点落薄的阴影,身子微微抖索。
沈飞迭声抚慰道:“别害怕,小宝宝,我保证今天不会再动你了。”低头含了一颗小耳垂轻轻地唶吮,心中不足,仍将维桢转过身正对着自己,直挺挺的家伙顺势杵进她雪白的大腿根部。他没打算再做什么,单纯的肢体交缠,亲密无间地抱紧她。
维桢被他百般摆弄,将恐将惧,却无力反抗,隻好听天由命般紧紧地闭合双目。
然而沈飞无比渴望她能睁开眼看看自己,哪怕只看一眼也好。
他目酣神醉地逡巡着维桢娇憨逸秀的小脸,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心中的爱意源源而来,迸流不息,仿佛自他的灵魂深处满溢而出,点点滴滴皆如同金波玉液,珍贵异常,甘美无伦,让他即便濒临着灭顶之苦,也不舍得逃脱半分。
“桢桢,睡了没呀?”沈飞以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空谷幽兰般的脸容。
“睡了……”维桢的话脱口而出,随即懊恼地咬了咬嘴唇。
沈飞低声笑起来,抵着她的额头呢喃细语:“宝贝儿,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老公想死你了。”
自己不就在这里的么?又有什么可惦念的呢?况且维桢一点都不想看见沈飞。她被强灌了大量红酒,酒精麻痹了身体的痛楚,也熏得头脑昏昏噩噩,几乎没余下多少思考的能力。
她倦乏地蹙了蹙眉,将大半张脸都藏到枕头里。
维桢是个胸无城府的女孩子,向来不善于隐藏情绪,尤其是处于当下情非得已的不堪境况。她脸上毫不掩饰的不耐和厌怠太过伤人,沈飞但觉胸口搐痛,脸上的神色风云突变,拳头不自禁地握起来,指节越收越紧,渐渐发出骨头挤碰之声。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维桢,良久,深长地出了一口气,慢慢将手掌摊开,脸上的戾气已完全褪净。
他製遏下脾气,松松地揽着维桢,在她单薄的眼皮上轻轻地亲吻,一面赔身下气道:“桢桢,别生气了。我这不是太爱你了么?又被你的不辞而别吓得够呛,才会一时衝动,情难自控。我跟你道歉请罪好不好?”他的姿态放得极低,鬓角隐约跳动的数条筋脉却透露出心底强烈的不安和狂躁。
沈飞不是因为爱她而忍耐不住,他是知道自己无法反抗,才敢毫无顾忌地欺凌她。两者之间天差地远。
维桢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被沈飞强迫,直至此刻,她突然发现,这种事其实是很难适应的。难道只因为沈飞爱她,救过她一命,就能随意摆布她一生么?
沈飞何止想控制她一生,如果有可能,他恨不得生生世世都将维桢握在掌心。
沈飞是个不折不扣的强权主义者——个人专製,权力至上。他要掌控维桢,自然不是源于他对维桢情深恩重。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救命之恩应以身相许,完全是取决于接受一方的道德操守水平。
沈飞不是龙啸云,他也不指望维桢跟李寻欢一般胸怀博大,义薄云天。他之所以能够对维桢惟所欲为,只在于他沈二少出身显赫,能力卓绝,手眼通天!
不过这样的话是不宜直接说出来的,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维桢性子再温恂,终究不是个小面人。这样恃强凌弱的事即便要做,沈飞也希望是以爱的名义,先裹上一层款款柔情的糖衣,不至于让小丫头太过反感不甘。
久久未得到维桢的回应,沈飞长叹一声,不敢再勉强,将她紧紧地搂入怀内,下颚轻轻抵着她的额头,一遍接着一遍脉脉含情地重复:“桢桢,别恼了,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往后都会对你好的……”忐忑地期盼维桢将自己深爱她的话记到心里去,而被他侵犯的事则能稍稍释怀。
沈飞也饮下了为数不少的酒水,加之纵欲了一整晚,身心爽畅,很快就睡着了。
将近正午时分,乍然睁开眼——他是被维桢的哭声吓醒的。
维桢哭得气若游丝,音量弱不可闻。
只要与维桢有关,不管大事小事,沈飞无论何时何地都保持着一种称得上是神乎其神的野兽般敏锐的直觉和感应。维桢一发出些许动静,他马上就惊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