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必……你是个了不起的男人,可上九天揽日月,可倾东海洗干坤。区区一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眼角渐渐染上绯红,“我的亲人都不在了,无依无靠。别人看我俩在一起,心里都觉得是我依附着你而活,而不是反过来。”
“也许在其他人眼内我位高权重,富埒王侯,但是在你面前,我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可怜人,祈求你能施舍我一点爱情。桢桢,你才是我沈飞的金主。”
维桢泪如泉涌。
沈飞怜爱地轻抚她的眼睑,“往后……”欲言又止。
维桢知他所求,急喘了两声,艰难道:“过往一切,皆为序曲。我、我再不恼你了。”
沈飞的掌心都湿透了,往衬衫上随意抹了抹。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四体百骸皆轻松下来,每一根骨头都像重新淬炼过一样,充满了鲜活蓬勃的生机。
“好孩子,这样善解人意,叫我如何不爱你?”
虽是苦肉计,若维桢当真对他无情,如何能奏效?
沈飞眼皮滚烫,胸口火炙,情动不已,柔声道,“宝宝,把舌头伸出来。”
他的声线包含了太多的情欲,磁性十足,带着浓重的鼻音,异常性感,轻易便能蛊惑人心。
维桢脸皮发热,乖乖地吐了小香舌任凭沈飞含进嘴里。
沈飞细细地品尝她清甜洁净的滋味,又把自己的舌头送入她口腔翻搅,舐遍了每一个角落,不时哺些津液哄她吞下去,下气怡声地唤着“心肝宝贝儿”,百般宠眄。
俩人分开时,维桢小脸红扑扑,贝齿咬着樱唇,怯怯羞羞,一副小女儿情态,十分娇憨可人。
“乖宝宝,老公天天都疼你的,还这样怕羞,嗯?”沈飞已经勃起,捉住维桢的小手按在自己虎虎生威的胯部,眸色暗沉沉,“老公都硬了。”他并非迷花沾草之人,一对上维桢,所有的自製力立马土崩瓦解,荡然无存。
“啊!大白天的,你别这样嘛。”维桢被那器官惊人的热力灼痛,窘迫地甩开手。
沈飞放声大笑,怕维桢恼羞成怒,不再打趣她。
他低头深深地看了维桢一眼,但觉蛾眉曼睩,丰神绝世,忍不住再看一眼,接着一眼又一眼,视线始终无法从她的脸庞移开。
维桢被他瞧得不自在,撑着矮几站起来要离开。
沈飞先一步在后头圈住她一束素腰,大手往她膝盖窝一托,将她整个儿团团地抱起来。
视线一下子拔高,维桢惊呼一声,转过半个身子伏到他肌肉刚劲的胸膛。
沈飞凑到她颈窝,轻轻蹭了蹭,笑道:“宝贝儿,去哪呢?不跟老公再呆会儿,嗯?”
维桢觉得痒,扭着身子道:“不去哪,就是到院子里随便走走。”
“不着急,先陪陪老公。”沈飞被她夭袅丰盈的身子扭得火烤似的燥闷,大手直接从睡裙下摆探入。
手掌隔着薄薄的内裤按压腿间,上面惊人的热力彷佛把娇嫩的肌肤都灼疼了。
维桢打了个激灵,下一刻的呼疼声中隐含哭腔。
“宝宝别怕,老公疼你呢,让老公好好疼疼你。”
沈飞艰难地动了动手指,紧得寸步难移,又是心疼,又是兴奋难耐,道:“小宝宝,放松点儿,老公才进去一根手指。”又哑着音邪揄道,“还湿着呢,昨晚射进去的,都大半天了,吸收也吸收不完,装也装不住,净往外淌。我的心肝儿怎么就这样小,这样娇,嗯?”
维桢羞得将脸全部埋进他怀内,细声嘟囔,“你不肯戴套,非要全部都弄到里面去,又很多,做完之后还不让我去洗……”
“我还嫌射得不够多呢,我就想桢桢全身上下都沾满老公的味道。偏你里面生得那样小,大半都流出来了。”沈飞沉醉地嗅她的耳后,颈脖,腰腹,“好宝贝儿,从来不见你用香水,身子怎么香成这样?又是奶味儿,又是香味儿,让老公又想疼你,又想操你。”说着,又强行挤进去一根手指。
维桢疼得小口小口地吸气。
她扭过香娇玉嫩的小身子,秀眸含水,腮晕潮红,怯生生地央他,“沈飞,好疼啊,拿出来好不好?”
沈飞看得两眼发直,爱得如痴如狂,下面那孽根硬挺得恨不能在联邦地皮上戳出个马里亚纳海沟来。
“好,好,桢桢生得这样,你他娘的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喜欢手指,老公用其他方式替你放松。”
他将维桢摁到宽大的单人沙发椅里,把她的睡裙堆到腰际,扯下她半湿的内裤。上面除了他射给她的东西,还带着维桢本身甜润生嫩的芳气。
他痴迷地覆在脸上吸了一大口,香死了!
维桢被他近乎病态的行为骇得脸色发青,手脚打着战要从椅子上下来,被沈飞大笑着一手撂回去。
维桢既委屈又心惊,抽抽搭搭地推他铁钳似的大手。
“心肝儿,别恼。”沈飞摸了几把她嫩生生的小脸,分开她两条雪白的腿儿架到椅子的把手上,膝盖一弯,直接钻到她无遮无掩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