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的嘴无法合拢,舌根被扯得生疼,自然分泌的口涎沿着嘴角往下流淌。
她又狼狈又委屈,呜呜咽咽地啜泣起来。
蒋晗熙连忙松开手,凑过去舔嘬她腮边的香涎。
维桢难堪地别开脸,被扣住下颌扳回去。
“宝贝儿别恼。晗熙哥哥让你的小舌头难受了?晗熙哥哥现在就疼疼它。”低笑着用大拇指抵开维桢的嘴唇,把娇羞的小丁香勾出来含在自己嘴里吮尝。
维桢呼吸不顺,往后略仰了仰脸,被追过来的男人将舌头塞进小嘴,堵得满满当当,被迫不断地吞咽他带着烟味的口水。耳畔是一声急似一声的粗嘎喘息。男人的胸膛宽阔悍劲,肌理疏朗分明,热汗涔涔地贴着自己,强有力的心跳,‘扑通扑通’,透过胸腔带动震颤,震得她身子酥麻。股间杵着一根硕大的男性器官,正抵着娇嫩的臀肉突突地弹跳着。
被男人桎梏得密不透风,她有点不适,身子往后面挪。
蒋晗熙箍着盈盈小腰把她更加紧密地拥进怀内,大手往下,大刺刺地扯开两片合拢的小肉唇,几根修长的手指塞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揉捏狎玩,搅起黏黏糊糊的水声。
小女孩儿俏脸潮红,身子抖索,怯生生地轻喘,嗓音尖尖细细,似有若无,断断续续地往外溢着。
蒋晗熙居高临下地欣赏她沉沦在情欲汪洋的样子,又纯又浪,艳得惊人。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动。
五指张开,拉出白腻粘稠的丝线。
他的眸色暗昧,声线被欲念灼得极沙,“小宝贝儿,真够骚的。”
维桢羞耻地咬唇,一双澄净的杏目半张半闭,含了些许泪意。
肉体确实能感受到欢愉,心臟却彷佛被冰冷的铁丝不松不紧地缠绑着,带来微微的闷疼与窒息感。头脑一片蒙混,视线有些茫然地落在虚空的某点。
“……童维桢与沈飞,一生一世,永生永世,不离不弃……”
心里空荡荡的,彷佛是酸楚,又彷佛是怅然若失。
“小淫娃,就玩儿了这么会儿,都湿透了。”蒋晗熙哑着嗓子道。
薄唇凑到她剔透的耳廓,“心肝儿,穴儿这么湿,里面痒不痒呀?晗熙哥哥替你止痒,嗯?”
飘荡的思绪被拉了回来,维桢臊涩地摇了摇头,缩着脸儿躲避他过于炽热的吐息。
男人低低一笑。
“桢桢,好孩子,说你爱晗熙哥哥。”声音贴近耳朵,温柔得似能滴下水来。
维桢乌润的睫毛颤了颤,细声应道:“我爱晗熙哥哥。”
“嗯,好乖,晗熙哥哥也爱你,隻爱你一个。”声若太息,透出无限的满足。
语调愈发缠绵入骨,“桢桢,咱们乖乖的,不许闹,知道吗?晗熙哥哥会很小心的,小宝贝儿别害怕,嗯?”
维桢心里打了个突,然后一双小手被铁钳似的手掌握住,腰肢勒得更牢,两根手指突兀地堵入嘴内。
她懵了一瞬,脸上的血色随即‘刷’的褪得干干净净。
痛楚来得猝不及防,全身上下都被强硬地压製,情绪无处宣泄,触觉变得异常敏锐,感官也数倍地放大,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钝圆的巨大棱子慢慢地碾开闭合的皮肉,凿出一个巨大的缺口,一刻不停地往内钻,一点一点地楔入身体深处。
冷汗透体而出,被塞住的小嘴溢出几声痛苦的呜咽。
“小宝贝儿,晗熙哥哥并非故意作弄你,是怕你经不住疼会咬到舌头,才拘着你的嘴,别慌。”
蒋晗熙的声音近在咫尺。
烙印在脑海里的,却是远在天涯,沈飞英俊凌厉的脸。
那双狭长的凤眸日常里十分淡漠,有时候甚至冷酷得不近人情,然而看向自己,从来都是有热度的,带着缱绻的笑意,即便把他惹怒了,也隐隐透出几分无奈的宠溺。
小女孩儿的低泣声中,渐渐含了些颓萎与绝望。
沈飞总说自己是他一个人的。
身体被另外一个男人进入,好像再也回不了头。
蒋晗熙被夹得头皮发麻。
这小尤物除了缺了那层薄薄的膜,跟前些年果真毫无区别,紧窄细嫩得叫人难以置信。偏身子极为敏感,毫不干涩,甬道湿热滑腻。
被层层迭迭的媚肉密不容针地包裹,收缩着不断往内挤压,蠕动,勒得甚至有种尖锐的痛感,藉由这股微妙的痛意,衍生出更强烈的刺激,爽得差点要了他的命。
他玩过的最出色的男男女女,都不曾让他兴奋成这样。
且又是渴望了多年,爱得如痴如狂的白月光,心头朱砂,身体与心灵得到双重满足,愈发叫人激亢难耐。
他憋着一口气忍了又忍,才没有早早地泄出来,额角的青筋在白皙的皮肤下剧烈地跳动,颇有几分狞恶。
待那股子射意下去,蒋晗熙再也按捺不住,挺着悍韧的腰杆往上一擎,深深地捣入心爱的小女孩儿生嫩稚弱的小花径。
怀内之人纤薄的身子随即挈搐着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