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被他辩得无话可说,扁着嘴嘟呶,“我瞧晗熙哥哥跟沈飞就很志同道合,都是惯爱说话做事滴水不漏,不肯让人,也不给别人留余地。”
蒋晗熙爱极了她这副娇俏伶俐与自己拌嘴的样子,哈哈大笑道:“怎么不让?我让着桢桢,什么事都让着桢桢,好不好?晗熙哥哥错了,不该咄咄逼人,让小宝贝儿下不来台。”
维桢“噗哧”一笑,“你就没有个做哥哥的样子。”
蒋晗熙抵着她光洁的额头,“那就不当哥哥,我当桢桢的老公好不好?小心肝儿,叫一声老公来听听。”
维桢脸色一白。
蒋晗熙暗道不好,忙道:“那还不足够。晗熙哥哥给桢桢当孙子玩儿,嗯?你就是我的小祖宗,小姑奶奶。”
如此小意逢迎,维桢终是不好意思地抿唇笑了,将经历了情事,分外艳丽的小脸搁在他宽敞劲瘦的肩膀上。
蒋晗熙揽着她细软的腰肢,慢慢地摩娑她的长发,与她喁喁私语,不时低头亲吻她的发顶,神情温柔极了。
维桢离开沈飞的事乃绝密,不可外泄。
蒋晗熙不能堂而皇之地把比提亚星作为常驻府宅,干脆在邻近一个气温恆定,一年四季花红柳绿的旅游星球,也建了个上将府邸作幌子,指定为这两年的办公地点。
他不能长时间不在公众前露面,恐惹人生疑,且实在是事务繁忙,一日万机之人,因而在元首府陪着维桢适应了数月,又亲自调教了几名伶俐得用的贴身女仆照料维桢,之后的日常渐渐回到正轨。
核心星区是大本营,他十日里总有三、四日需要到安多利亚处理机要军务政务,即便是不返回核心星区,也多是早出晚归,白日里陪伴维桢的时间并不多。
然而能够一个月里有三分之二的日子与维桢一同用早饭,晚上拥着她入眠,遑论无所顾惮,完完全全地占有她,享受她美得倾国倾城的身体,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平生未有过的欢畅快活。
维桢惦念着沈飞,开初免不了时常郁郁,黯然神伤。
不过蒋晗熙待她情深已极,时时温柔小意,衣食住行,生活细节上,处处体贴入微,没有半点儿不妥帖的地方。
至于床第之间,沈飞与蒋晗熙都不约而同地告诉她,她是他们的女人,满足自己男人的欲望是义务,是责任,乃天经地义之事。
她最不喜别树一帜,恨不能浑俗和光,泯然众人。既然世情如此,虽视男女之事为洪水猛兽,但看旁人皆如是,她自然也该承受着,履行自己的义务。毕竟,无论是沈飞,还是蒋晗熙,都担起了恋人与丈夫的责任,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初夜是最难熬的,至今回忆起来仍觉得痛不欲生。之后虽不乐意,总是好过一些。爱上沈飞之后,甚至开始体会到个中乐趣。
她性子柔弱,被蒋晗熙软硬兼施地压迫诱导,渐渐的,也认命了。她本也是反抗不得的。做的时候若折腾得厉害,还是忍不住啼哭。她生得极美,不愿意的时候也是娇娇怯怯,绵软可欺。蒋晗熙权作情趣,丝毫不以为意,有时狂性上头,将她绑起来不轻不重地欺凌一番,竟是另一种叫人欲罢不能的滋味。
维桢天真怜人,肉体妙绝,他的身心都得到极大满足,倒是一日比一日更痴慕维桢,简直已到了走火入魔,无法自拔的地步。
维桢本也依恋蒋晗熙,被他如珠如宝地疼着宠着,百般解劝,日复一日,也就安下心来,与他过起了小夫妻般的生活。
适应下来之后,维桢不再紧张怕生,又无法到第一军校上课,空闲时间显得格外多。元首府再大,慢慢也就逛腻了。
蒋晗熙有要务前往安多利亚星区,数日后才归家。
她百无聊赖,突然记起数月前认识的男孩子徐昆,那双寒星般明亮的碧色凤眸让人见之忘俗。
那日她悒悒不乐,到附近的村庄散心。从车窗望出去,人群中的高个子男孩松形鹤骨,脸白如玉,衝她微微一笑,满心的阴霾一扫而净。
一种去见见他的衝动油然而生。
“我要到外面逛逛。”她冒出一句话,脚下不停,往元首府外院走去。
跟在她身后的瑞伊本森遽然变色。她是得到过府里大总管耳提面命,不经蒋公子首肯,童小姐绝对不可外出,同时不能让童小姐觉得自己的人身自由受到束缚。
蒋晗熙为维桢安排了近十名贴身伺候的女仆。维桢不愿意动辄一副排场夸张的阵势,平日隻让瑞伊本森一人跟在身侧,也是担心迷路或是突发意外,无人照顾的意思。
瑞伊是个温柔和善的中年女子,维桢待她颇为亲热。
府里的人暗地里都眼热她得到童小姐的青眼。她原是蒋公子在首都星府邸里得用的小主管,与其余贴身伺候的女仆一样,是蒋公子亲自点了,调派过来的。
童小姐肯亲近自己,蒋公子大喜,公子自来出手阔绰,她的薪水涨了一倍不止,更是直接赏下来一套安多利亚星区的房子,算是连她日后离休后的下半辈子都安排好了。她受宠若惊之余愈发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