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让喜子自己进的后巷啊?
喜子最大的毛病是什么?
占小便宜?或者爱捡漏?
没看到更早进去停在口子上的那辆摩托?钥匙都不拔人就走,喜子怎么可能放任不管。
大东恍然大悟,点点头。
你留在这里,盯着喜子的情况,胡若囡手里那张卡上的钱应该够,你明天找个空闲,给她找个房子,在医院照顾人也不能一直睡在医院。他拍拍大东的肩,辛苦你这两天和她轮着看喜子,别透风声。
大东点点头,那沈哥,酒吧那边?
我去盯着那边,老久和梁予的事情你别插手,我来做。
照例在酒吧调完酒,嘱咐完事情,沈凛就开着车回家。
其间不乏有人问喜子,说要去医院看看,沈凛只笑着说周末再去,不要影响营业。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房子里灯早都灭了,黑乎乎一片。
沈凛打开徐意安的卧室门看了眼,发现她抱着抱枕缩成一团,看起来睡得并不舒服。
他皱皱眉,想到她这几天都在经期,而后轻轻地合上门。
在自己卧室翻箱倒柜找了一阵儿,才挖出来一个许久不用的热水袋。
在厨房里等水烧开的功夫,沈凛靠着橱柜,握着手机查东西。
等水开了,刚灌了一小半进去,就发现水从另一个角落溢出来,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
草,什么破玩意儿。
他黑着脸,把那个许久不用而坏掉的热水袋扔进垃圾桶,又蹲下擦干净地板。
想来想去,在橱柜里找到个玻璃瓶子,灌了多半瓶进去,又去浴室拿了条干毛巾,薄薄的包了一层,确保不会烫到她,才又推开徐意安的房门。
结果一开门,就看到她卧室里台灯被打开,暖黄的灯光铺了一室,她正坐在床中央,捧着本书看。
看沈凛进来,还有点惊讶,赶忙合上书。
你怎么来了?
吵醒你了?
两个人异口同声,说完空气都安静下来,然后被她的轻笑声打破。
你以为你动静很小?
看他惊讶的样子,她就猜到他在想什么。
沈凛挠挠脑袋,有点愧疚,走过来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喏,抱着这个睡,会好点。
手里的书被他收走,搁在床头,看着自己怀里那个白色毛茸茸的柱状物,在摸到的一瞬间,她就明白是什么。
真的是,又古老又实用的方法。
嘴角微微上扬,而后她悄悄挪屁股,把被窝里不远处还散发着余温的电热水袋踢远。
大半夜看什么书,这个放肚子上,沈凛把玻璃瓶放在她的小腹上,无意间蹭过她的手指,果然一片冰凉,他皱着眉望她,思索了一下,要不
徐意安握着小腹上玻璃瓶,挑挑眉,看着站在暖黄灯光里的男人,要不什么?
男人望着她沉默。
她此刻披散着头发,穿着米白的家居服,黑色的发丝有不少钻进领口,勾着纤细的脖颈和锁骨。
床单被套也是黄白相间的条纹,室内又开着暖黄的灯光,她整个人看起来都软糯的不行,像只刚睡醒小猫。
勾人而不自知。
他原本想说要不抱着她睡,这样她身子热一点,忽然就说不出口了,她看起来好软好小,他这会儿居然有种突升的负罪感。
沈凛怕自己忍不住,她还在经期,打死都不能碰她。
没什么,你睡吧。说罢男人转身就要走。
等等,徐意安叫住他,一脸坦荡,我这会儿醒来就很难睡着了,稍微陪我聊会儿?
她掀开被子,露出一小块地方。
空气浮动,鼻息间有她身上的茉莉花香,沈凛捏捏手指,沉默了半响,想了又想,还是在她希冀的目光里,钻进她的被子。
你看,这是你叫我进来的。
沈凛偷偷在心里笑道。
转头见她还端坐着,沈凛摁住她的肩膀,一脸严肃,躺下睡,聊几句我就走。
徐意安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偏头说的话却没头没脑,我觉得你以后会是个好爸爸,尤其是做女孩子的爸爸。
沈凛深吸一口气,一下子也躺下来,附身压住她,掐着她的尖下巴,黑眸里印着小小的她,快点睡,你睡着我就走。
她眼珠一转,拍拍他的手,知道了,你讲点什么我听听好了。
你该不会要我讲睡前故事吧?
沈凛一脸难以置信,那模样成功逗笑徐意安,她摆摆手,抱着玻璃瓶子侧过身,手枕在脸侧看他。
嗯讲讲这两天都发生了什么趣事?
徐意安忽然有点怕自己的意图被发现,对上他的视线,又很快移开,笑着准备打哈哈糊弄过去。
或者你小时候
小时候?男人忽然凑近她,徐意安下意识噤了声。
我小时候没什么趣事,倒是有个给我添堵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