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样。”
“行,知道了,记得去做个笔录。”
“好。”沉凛站起身要出去。
走了一半,身后响起来刘局的声音,“闲了的时候,记得去看看你大伯,一晃这么多年,他都快要出来了,阿凛,他挺想你的。”
“嗯。”
门砰的一下被关上。
沉凛当然不会将这些事告诉徐意安,肮脏阴暗的东西,说了也是污她的耳朵。
他本就出身泥潭,既然离开了,又何必将泥潭中的污秽,再带到她的眼前。
沉凛从来都不是把自己伤疤揭开博取同情的人,对任何人都一样。
他做任何事,都是凭真本事上,要是博同情能有用,他年少时遭的那些罪,早就成他为人处事的筹码了。
等回到家里,沉凛才注意到,今天徐意安的脸格外红,算了算日子,他忽然眸光一闪。
他勾住她的腰,贼兮兮地凑过去,压在冰箱边,亲她的耳朵,“你前面是不是问我有没有事儿?”
徐意安本来被他亲懵了,这么一问,瞬间清醒,转身抱着他的肩膀,摸摸头又摸摸肩,“你受伤了?”
“嗯。”
他用下身顶顶她的小腹,又亲她的眼睛,“这儿难受,涨的。”
“流氓…唔…”
看吧,讨债鬼果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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