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卫长把她赎回去,就在伯安侯府呆了三年。却不知,当时他确实来赎人了,只可惜却让另一个人顶替了上去,这般因果循环,倒是让人唏嘘!
再说她好刚入府时,并不是安排在绣房,而是作为一个洒扫的粗使丫头。
“唔……唔……”只见一个身着粉衣的丫鬟被压躺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枝绕透过影影绰绰的竹林,看到这一幕,心里便是一惊。
自小养在深闺,何曾见过这样猛浪的场景。那骑在小丫鬟身上的男子就是府里的大少爷丘元赫,枝绕曾远远的瞧上过一眼。
她并不敢贸然进前,只这犹豫的片刻,不知丘元赫受了什么刺激,抓住这丫鬟的身子提起了,一巴掌扇在了这丫鬟的脸上。
“你这贱货,爷的命根子你也敢咬!”丘元赫怒不可遏,又连扇了她几巴掌。
从枝绕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见她红肿的脸颊,嘴里的涎水,混着白se的jgye和着嘴角的血流出。
似乎还不解恨,丘元赫发狠的把人往旁边的石凳上一甩。
自那以后,那滩红红白白的tye、丘元赫狰狞的脸、粉衣丫鬟瞪大的眼就成了她心里的y影。
人命如草芥,枝绕深刻的感受到了这一点。
没几日,她们去给白梅姑娘送小衣时,如琴果不其然,被大少爷看上了、要了去。
“如琴果然就存了这样的心思,也不瞧瞧大少爷还能让她做了姨娘不成。”如玉气呼呼的说道。如玉与如琴同时进的府,两人平日在绣技上相互较劲,虽然如琴从来没把她看在眼里,只不知为何如玉一直存了心要和她攀b。
枝绕不解,如琴平日并不像那种存着爬床心思的人,而且还是给大少爷。凭着如琴的好相貌,嫁个小管事做个平头娘子倒是不难的,而且听说刘管事有意为小儿子寻一门亲事,为此,还探过她的口风。
“你们可知道白梅给了她家多少银子?”明霞一脸高深莫测的说道。
“整整这个数,一百两银子!”明霞也不卖关子,伸出手b划了下。
“白梅姑娘可真大方,一百两够买多少丫鬟啊?我爹娘不过三两银子就把我卖了。”如玉感慨道。在她看来,给主子做妾可以算的上一件风光的事情。
“她家哥哥在外面欠了赌债,她爹娘想把她许给王麻子,换出钱来,她去求了白梅,说是愿意给大少爷做通房,换的这一百两银子。”明霞补充道。
“王麻子?不是那个……”如玉惊呼,说着赶紧压低声音,“那个得麻风的?听说这是要找人陪葬呢,好在下面可以凑一对,省的寂寞!”
“只是白梅姑娘为何要给大少爷选人呢?”枝绕问出了心中的困惑。
“姑娘,姑娘,她算哪门子的姑娘!不过就是主子没事往来玩玩的瘦马。”明霞不屑的说道,“以se侍人的玩物,可不得找个人来帮衬!”
这个理由似乎也说的过去。
“枝枝,你可注意点,我看如琴也就一张脸,不像能收住大少爷的,如琴到时候要是打上你的主意,可别着了道。”明霞提醒道。不怪她多嘴提醒一句,她看如琴可不是什么好心肠的,而且枝绕虽然身子骨差了点,但总给人一种0不透的感觉,虽然明霞并不能说出这种感觉的来源,但在她看来,枝绕可是块璞玉。
“我看枝枝可b如琴好的多呢!”如玉一向心直口快。
十六岁的姑娘,身姿已经ch0u条,娉娉袅袅,穿着三等丫鬟穿的藕荷se斜襟烟罗裙,虽然皮肤粗糙暗沉,也时常低垂着脑袋,让人忽略她的存在,但修长匀称的t态在不经意间展露出来,仿佛就带上了另一种气质。
枝绕无奈的嗔了她们一眼,一双美目顾盼生辉,倒真生出了惊yan之感。虽遭逢大难,行事拘谨了许多,在这府里唯二的两个亲近之人身边,枝绕仍是放开了些许,显露出少nv的娇俏。
明霞笑的放肆,“我看那什么劳什子的白梅姑娘可没甚眼光,咋们枝枝这么一块宝玉在前,也能挑中如琴那破落户!”
如玉惯是个没心机的,凡是踩如琴的事,她是必然附和的,真是个傻姑娘,也不知怎么和如琴生的怨。
几人在小院里笑笑闹闹,却不知这一语成谶,倒是惹出了不少事,三人的感情也经历重重困境,再不复当初。
而如琴并不知晓白梅的打算,倒真是想凭自己的身子搏个“好前程”。心b天高、命b纸薄,脸长的尚可,可这身子却是失了几分滋味,对已经御nv无数的丘元赫不过就是道开胃小菜,这点程度,远远攀不上她想要的富贵。
洒满红se花瓣的汤池里升起袅娜的烟,如琴不着寸缕步入池中,旁边的几个丫鬟轻车熟路的拿了澡巾过来帮她清洗身t。
略带粗糙的澡巾擦拭的力度并不轻柔,反而带着力道,一擦那雪白的身子上就有些泛红。
如琴轻y出声,“轻点。”
旁边的丫鬟见过许多次这种场面,肃着脸道:“你以为是什么脏w身子都能伺候大少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