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瑶离第一次来葵水已经过了三个月,三个月内她发现自己的身t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b如说下t时常感到些许痒意。她甚至不得不借助一些有棱角的物什来蹭上一蹭、摩擦一番,方觉得痒意能有轻微的缓解。
今日刚刚吃过午饭回到闺房中,盛瑶便迫不及待地解开外衫,只留一件轻薄的亵衣附着在身t上,她急不可耐地将左腿抬起置于矮桌之上,右腿微曲,使得两腿间那微微鼓胀的小r0uga0紧紧贴着桌子的棱边,紧接着边急不可耐地前后摇动腰肢开始摩挲起来。
她左手五指张开扶着矮桌,右手在自己的脖子上不断轻抚,花瓣似粉唇里不自禁发出咿咿呀呀的sheny1n声,又为了不让门外的丫鬟听见强自咬住唇瓣,咬得下唇微微发白。随着腰肢摆动的幅度愈来愈大,盛瑶的右手便从脖颈一路游移到腰腹上,甚至伸进亵衣里。手掌手指轮流在肚脐眼处打转,接着又在后腰处摩挲……
她直觉得在这说不清楚的快乐中,脑子越来越迷糊,仿佛堕入一片虚空,突然桌沿重重刮了下前面的已经略微突出的小花蒂,她被这刺激得浑身一颤,口里的sheny1n化作尖声娇啼,身子甚至差点站不稳。只得双腿紧紧夹住桌沿,左手几乎要抠进桌面,右手也从后腰出伸过来虚扶在桌边。
屋外的丫鬟都被她遣去前院打扫,只有贴身丫鬟弄琴守在外面。弄琴闻声便十分紧张地向内室问道:“小姐没事吧?”,却因为盛瑶的命令不得入室内。听到小姐轻声回答一句没事后,她才放下心来。弄琴b盛瑶大三岁,身子尚未经历人事,更不曾有人教导,尽管觉得奇怪,为何从三个月前开始,小姐的房内总会不时发出那样令人xia0hun的声音,却没有想到过这方面来。
盛瑶缓了缓,把腿从桌面上放下来时,左腿几乎都要麻掉了。此时亵k档中已经sh了一大片,她便拿起早已准备好的一条换上,这才开始睡午觉。
盛瑶醒来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有余,她抻了抻腰便叫弄琴进来帮她穿好外衫,从内院的巷子里沿着一条幽径走到书院。本朝对nv子的管束不算严格,在这与外国相接之地对nv子更为宽容,外出经商抛头露面者有之,腹有诗书谈经论道者有之,虽考取功名较男子更为严格,倒也不是完全不允许。
盛瑶作为本朝已故威远侯之nv,母亲为父亲殉情封夫人,大兄继承爵位,二哥考取文职,三哥虽是白身倒也乐得自在。四人从小一起长大,亲密无间,即使盛瑶是nv子,依然与三位哥哥做一处读书。
打开书房门便闻见里面的一gu淡淡的檀香,盛瑶微微一笑、悄声步入,希望能借此吓她那常常戏弄她的二哥一跳。到内室门口才发现二哥并不在此处,但既然点了香,大概是有事出去了,盛瑶便走过去看看二哥正在看什么书。
不看不要紧,一看可羞红了盛瑶的一张俏脸。明明书页上是正经名字,一翻开竟然全是双双对对的男男nvnv赤身0t地抱着,两个人或是平躺,或是侧卧,或是对坐,或是面对面站着更兼抬起一条腿,男子下身一丛毛茸茸里伸出的红se棍状物直直v人的两腿之间。nv子或是仰头闭眼,或是低头与男子亲吻,两个人看上去好不快活。
盛瑶一下子觉得下身腾地热了痒了起来,下腹处仿佛有一gugu的热流涌动,这种感觉过于强烈以至于她根本无法思考,下意识就将亵k脱了个gg净净,右脚踩在椅子上,两手扶着桌子,露出r0uga0与椅子光滑的把手摩擦,甚至刻意用r0uga0中渐渐突出的小花蒂与椅子把手接触,那冰凉的触感让她下腹的热流涌动得更加厉害了。
盛钦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春光满屋的样子——他的平日里清纯得能掐出水的妹妹下身脱得光溜溜地,一双玉手紧紧扶着桌沿,柳腰狂乱地前后摆动,两腿之间鼓胀的r0u丘之间不断分泌出透明yet,将椅子的扶手都弄得shill的,伸着细长颈项闭着眼睛不断sheny1n着,柳眉微微皱起,脸上的表情似无b快乐又似无b痛苦。她下t散发出yi的香味,和屋内熏着的檀香味混合起来,成了浓烈的cuiq1ng药,盛钦的yanju涨了起来,呼x1声越来越重,只可惜盛瑶沉浸在r0uyu的世界里,丝毫没有发现他这个二哥的出现。
盛钦情不自禁地向着盛瑶靠近,小人儿突然发出似啼哭的一声后,便停止了摇摆的动作,略略站稳后,便睁开了眼睛。
盛瑶看见二哥离自己不过两步左右的距离,既害怕又羞涩,这是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0露下t,她只得装作没看见二哥,蹲下身自顾自地准备捡起亵k穿上。
盛钦从左侧把盛瑶一把搂入怀中,看着她那绯se的面颊,粉se的唇瓣,喉头紧了紧,不顾盛瑶的挣扎就将她的小嘴吃了进去。先是用大嘴几乎把她的小嘴含进口中,又用舌头细细描绘着盛瑶小嘴的轮廓,趁盛瑶一个放松,便撬开她的牙关,把舌头伸进去与她的舌头交缠。
盛瑶先是用手试图将他推开,只换来双手被他一只手就紧紧钳制在身后,又试图紧闭小嘴,结果被盛钦用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