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程握住自己狰狞的肉棒沉沉拍打穴口,啪啪撞击中还带着黏糊糊的水声。硕大茎头在溢满透明粘液的肉缝中随意蹭了几下,就抵住穴腔口嫩肉一寸寸强硬地压了进去。
“不要这样,不要,不要,呜……”
云罗半张脸埋在柔软的沙发上,因疼痛而溢出的眼泪断了线般掉落,把沙发布料都浸出一小块深色水渍。
他的肉穴太小了,第一次破身就遇上与它尺寸如此迥异的肉棒,穴口光是含住最顶端都很勉强,而那硕大的茎头还在往里肏进,挤开穴腔口层叠的嫩肉,想要进得更多。
稚嫩的穴口一点点被茎头撑大肏入,云罗疼得发抖,剧烈的疼痛给他一种穴腔已经被撑裂的恐惧。他抵在沙发边上蜷成一团,呜咽着求宋晏程住手:“晏程哥哥,我给你舔好不好,我想舔,呜……不要,不……进不去了……”
他的晏程哥哥却沉迷于他异于常人的穴腔,只想做施暴者,不想做救世主。
硬挺的茎头破开最后一点紧致的阻力,终于被温热的穴腔整个裹含进去。茎头被肉穴吞没,被强制撑开的穴口像一张小嘴一样牢牢裹在肉茎上,留下外面大半长度惊人的茎身。
宋晏程感受着茎头被温软穴肉裹缠含吮的快感,一边在那个窄小得可怜的穴腔里浅浅抽插,一边吻上云罗线条圆润的裸肩:“还要舔,男人的精液这么好吃啊?”说话时气息扑在他肩头,上面很痒,下面却很痛。
粗若儿臂的肉茎每一次浅浅在肉穴里抽插,下一次都会进得更深一点。那鼓涨钝痛的感觉就像温水煮青蛙似的,云罗穴腔被撑得难受,脑子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回答什么。
“……好吃……”
“以后每天都有的吃,高兴吗。”
硕大的茎头朝着更深处一寸寸肏进,层叠穴肉裹住青筋虬结的茎身,娇嫩的穴腔被男人的性器撑得满涨,紧密无间。
他被肏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嘴唇半张着,含不住的津液顺着唇角流了下来,又被宋晏程捏住下巴舔掉,留下一条暧昧的湿印。
他下面被肏进了大半根粗长肉茎,上面宋晏程却在与他唇舌交缠,教他接吻要乖乖张开嘴巴,还要记得主动把舌头伸出来给他亲。
意识昏沉的云罗听话地探出半截软舌,宋晏程就凑在他耳边,压低的声线带着温柔的错觉,说他好乖。
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被宋晏程的性器一寸寸劈开,硕大的茎头已经抵达了甬道尽头,穴腔再也吞不下更多。但仍有一截茎身留在肉穴外面,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不管不顾地肏进来。
云罗的声音在发抖,带着掩饰不住的恐惧,抽泣着哀求:“晏程哥哥,不要,不要进来了好不好,真的,塞不下了,会坏,里面会坏掉……”
这哪里是求饶,这分明就是春药。
宋晏程往后退出少许,把陷在软肉里的粗长肉茎抽出仅剩一个龟头的长度,又挺身缓慢而坚定地一点点肏进。因为没有全根没入的缘故,云罗的屁股还没挨上宋晏程的腰胯,白软的肉臀看上去就像在被一根悬空的粗长木棍来回插弄。
因快感而翕动怒张的马眼抵在了甬道尽头的一处软肉,那里有一个细小而孱嫩的孔穴,随着茎头的抵弄,小肉孔懵懂吐露的汁液全胡乱蹭进了马眼里。
季云罗不仅长了一个小屄,甚至连子宫都有。
云罗分不出更多心思去想宋晏程为什么突然笑了。他被肏得小腹酸胀,圆润的脚趾蜷缩着,漂亮的小脸上一半是汗水,一半是眼泪。
肉茎似乎没有再入得更深,但这并不意味着噩梦的结束。宋晏程一手握住他细软的腰,另一只手捂上他平坦软滑的肚子,就着这个深度打桩机一般挺腰狠力肏干起来。
云罗被他肏得周身发软,无力动弹。身下的沙发也开始剧烈摇晃,因身后那人的凶狠撞击晃出声响。
阴道里的肉痴馋地裹上肉棒,又因其后退而被顺带拉扯出去,在穴口翻出被肏得猩红的嫩肉。
宋晏程手指摸上那些本应掩藏在穴腔中,此时却被他肏得外露的穴肉,他的指腹太过粗粝,娇嫩的穴肉受到刺激,惊慌失措地从狰狞肉棒上剥落缩回了穴腔。
包裹住他的肉穴顿时一阵痉挛,湿热温软的甬道剧烈收缩,紧接着就有温热的液体从穴腔内部喷出,连含在里面的肉棒都能感受到丰盈的水意。
宋晏程不顾肉穴初经高潮的敏感,抬臀抽出少许茎身,又猛肏进去,看痉挛收缩的肉穴因为他的抽插溅出几股晶亮透明的小水柱,在细嫩的大腿内侧流下湿漉漉的水渍。
接连不断的剧烈高潮让云罗意识有些涣散,宋晏程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听上去却忽远忽近,就像那人在天堂,而他正身处地狱,“第一次被肏就潮吹,怎么会有这么敏感的宝贝。”
不要了。
不要了。
他想说话,喉咙却发不出声音,只能随身后人的撞击发出破碎的喘息声和幼兽般的呜咽。
不知被摁在身下肏弄了